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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丫忽然反思,你說她闖進來的是不是有點不是時候。
若是廉貞沒有惹那茬子事兒,見到四丫橫衝直撞,撞進人間甜美的二人世界裡,一定會搖著頭,正兒八經的來上一句:四丫姐,破壞別人深化感情程序,那是不道德滴,是要被譴責滴~~
可偏偏四丫對美好的事物,那根沈舒窈幾乎一個德行,沒有抵抗力,見一個萌一個。
如今更是無法自拔,沉浸在無邊的粉色泡泡裡。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4
如今更是無法自拔,沉浸在無邊的粉色泡泡裡。
月橫早就知道四丫進了門,可是如今難得享受這麼一會美好時光,實在不想打斷,更何況這小妮子,還從來沒有這麼安生過呢。
某不良人想,既然橫橫喜歡,要不咱家樹妖,以後就一直落枕吧,脖子動彈不得,自然就安靜。
用最慢的速度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俯身在她耳邊低語:“看看可滿意?”
這一聲小得只有兩人能聽見,沈舒窈卻覺的如雷貫耳;
媽呀,四丫什麼時候變成男人了,這個聲音還這麼熟悉,急著扭頭要看變身後的“四丫”,卻忘記了她的脖子此刻是帶著傷在工作。
“啊”
這一扭,牽動了脖子上的奇經八脈各路小廟,疼的直冒冷汗,她本就是個沒啥矜持意識的人,這下子更是扯開了嗓子直喊,只盼這喊的聲音大些,能減輕些疼痛。
甚至連四丫為啥一下子變成了月橫這檔子事,都拋到了腦後頭。
月橫被她這一吼,只覺的耳朵轟轟亂響,這丫頭,嗓門這麼大,若是把他的耳朵給震聾了,看她除了拿她自個兒,還能拿啥陪。
沉浸在粉色泡泡中的四丫,硬生生栽倒在了地上,滿眼的泡泡碎了一地,姑娘這一吼,整個王府都震三震。
如果沒出啥意外,府中意志不佳,抵抗力乏弱的老小應該已經抖的落葉子了,
老黃大叔現在應該正在對著他屋裡的小菩薩念阿彌陀佛,保佑爺沒有被吃掉。
薛碧嫂子應該掙捂著自家娃娃的耳朵希望他沒聽到,不要年紀小小就受到妖孽荼毒。
至於池塘裡的魚蝦,想必有大半已經翻了白肚皮;
沈舒窈疼的依然哀嚎,她發誓,用為數不多的人格發誓,她這輩子都還沒這麼疼過。
她平日裡雖然在捲雲樓,鍛鍊的早就對疼痛的抗擊能力比一般人強點,可現在真比那抹脖子還疼;
【該吃飯了,回來再更】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5
她平日裡雖然在捲雲樓,鍛鍊的早就對疼痛的抗擊能力比一般人強點,可現在真比那抹脖子還疼;
雖然她不知道抹脖子是個啥感覺,可是她覺得抹了脖子連命都沒了一定是最疼的。
在這樣的對西夏沈舒窈覺得她此刻正承受著,比天下極刑還要嚴重的痛苦,眼睛裡的金豆豆都冒了出來。
你說別人叫她樹妖,她聽習慣那也就沒啥了,可萬一這脖子歪了,直不過來,那可就真成了貨真價實的歪脖子樹,這以後可咋見人啊!
月橫到底是眼睛尖銳,不待四丫解釋已然看出,這小妮子的脖子出了問題。
(這不廢話嗎,你沒事,摸著脖子直喊疼啊!切,鄙視,)
“淑兒,脖子不舒服嗎?你別哭,告訴我那疼?”
月橫急了,能不急嗎,自家媳婦疼的都哭了,他看著心裡頭疼的不是滋味。
沈舒窈疼的直哼哼,哪還有力氣回話,倒是四丫還能幫上腔:“爺姑娘是睡落枕了,脖子上的筋扭到了”
月橫大吼:“那你還不趕緊去找老廖,他整天閒著沒事就知道遛鳥,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給溜掉。”
四丫一拍腦瓜子,是啊府裡頭白養了一個江湖郎中呢,不用白不用,趕緊去:“唉俺這就去,麻溜得去。”
若說王府誰最閒,問十個是一個都會說:廖大夫啊!
這廖大夫,那是個人物,在王府騙吃騙喝好幾年,雖說是個大夫,可整天不幹大夫該乾的事,就知道遛鳥鬥蛐蛐。
誰若有個頭疼腦熱去找他,他不是推脫就是拎著鳥籠子跑,你說氣不氣人。
四丫跑出去之後,月橫急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說練武的人傷筋動骨,他倒是也會一點,對別人他早下去狠手將脖子給扭回來,可是這是他媳婦啊,萬一沒擰對,那可咋辦,他不能冒這個險。
偏偏沈舒窈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