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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夠剛強,只怕駕馭不住這樣的命。不過雖不能斷言命如何,但是運卻是極好,所以不能下定論。”
白汐景不再說話,只是眸子裡閃過一絲落寞的神色。
“不知公主是讓老夫算的何人的命格?”道一先生見白汐景神色有些不自然,遂轉了話題問道。
“不過是個相熟之人罷了,勞先生費心了。”白汐景慢慢收起自己面上的那一絲落寞的神色,恢復了一副月朗風清,淡漠的模樣。怎麼能說呢,說這是自己的命運。命盤為棋,她不能再輸了。這一次她要做執棋者,再也不做那棋子。
“對了,忘了告訴公主,從卦象來看,公主的這位熟人,命裡犯桃花。”道一先生忽然想了起來,忙開口道。不過這一句話一出,便見白汐景的神色變得愈加奇怪了。
心中也不敢多做揣測,微微將頭側到一邊等著白汐景慢慢平復情緒。過了很久,道一先生才嘆了一口氣道:“公主可知這連年的旱災之事?”
“汐景自然知曉,敢問先生何故如此相問?”白汐景有些詫異的抬頭看向道一先生,這旱災幾乎連綿了三年,規模如此大,汐景又怎會不知?
道一先生卻是再嘆了一口氣卻不細說,只是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此次奉大王之命,為進京述職一事打卦,白國此次危矣,這旱災便是其中的緣由。”
“先生為何要將此事說與汐景?”白汐景些微聽出一些門道來,卻是不敢確定。
果然自己的話音剛落,便見道一先生很是真切的開口道:“白國是否能逃過此劫,全部在汐景公主一人身上。還看公主以後如何行事了,別的老夫不多說,但說一句‘公主但凡有想到的事情便去做,莫要猶豫’。”
說完也不等白汐景再發問,便站起身來甩袖而去,如同那輕輕而來又輕輕離去的天邊的雲彩般,隨意而灑脫,卻又高遠而飄渺。
004 公主做餌
白汐景看著道一先生起身離去,也不敢再貿然開口問話,只能輕嘆了一口氣道:“命犯桃花?我麼?委實有些可笑。”心裡卻是有些忐忑不安,畢竟道一先生打得卦還沒有不準之說
白汐景慢慢抬起手來按著自己有力跳動的心臟,想著這顆心曾經為了一個男子死過一回,心裡便是一陣生疼,彷彿忽然湧上了一大群螞蟻將那胸膛內的一顆心咬的支離破碎。“白汐景,已經過去了,已經不一樣了,不是麼?”她低聲吶吶道,像是要極力勸服自己一般。
也就在此時,思琴的聲音適時的再次響起,打斷了白汐景的回憶:“公主,林郎將副將蘇子格求見。”
汐景慢慢撥出一口氣,面上換上了常有的清淺卻又淡漠的笑意開口道:“先請去院中的承三亭吃茶,本公主這就過去。”畢竟蘇子格是男子,貿然請進房間來也不妥當,汐景便如此開口道。
白汐景走到院中時,便瞧見一大群宮女正紅著臉悄悄地看著蘇子格,不時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然後又是眾人忽然一陣鬨笑散開。白汐景見狀眉頭微微一皺道:“近日來這宮裡人真是越發沒了規矩,思琴!”
“奴婢在,公主有何吩咐?”思琴忙向前邁了一步,行了一禮問道。
白汐景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前面幾個沒有察覺到她們到來,而互相咬著耳朵嚼著舌根的宮女,淡漠卻又涼薄的開口道:“既然有人不懂規矩,便送到雜役房裡好好去磨一磨,免得礙眼的很。”說完一甩袖子,向著那院中的亭子走去。
“奴婢知曉。”思琴應下後,心裡卻是一驚。以前的公主並不在意這些,所以這些宮女便愈加放肆起來,若不是她和思畫壓著,指不定鬧翻了天去。但因著自己也不過是一介宮女,便也多說不得。可是今日汐景這架勢莫不是真的要立威不成?
白汐景來到承三亭內,便見蘇子格正掃雪煮茶,不禁掩唇一笑,走到思畫為她準備好的軟榻上坐下,她端起蘇子格遞過來的白玉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纖細白皙的手指竟比那白玉茶杯還要剔透幾分。一舉一動之間盡顯高貴之氣。
“果真是好茶,子格倒是極有雅興。”白汐景看向那個如臨風玉樹,寶相莊嚴的英俊輕輕一笑道。
那男子輕輕一笑道:“公主說笑了,子格本來就喜茶公主又不是不知,偶爾擺弄擺弄便罷,哪裡擔得上雅興之說。”男子笑的極為爾雅,如同那輕柔的月光一般,但是就是這個人在戰場上以一當十,殺敵無數,可謂是不可多得的少年將才。
白汐景聞言也不接話,只是淺淺一笑,安心喝起自己手中的香茗來。只是一雙琉璃般的眸子定定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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