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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你來了
葉凜沒有理會葉舒河的話,也沒有再去看那秦姬一眼。他只是忽然覺得累了,好累好累。他慢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心裡的情緒流露出來,輕聲的接近呢喃的開口道:“本王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們先退下吧。”
“王兄,汐景公主”葉舒河似乎有話要說,神情竟是有些複雜。
葉凜卻仍是閉著眼睛,極為疲倦的開口道:“都出去。”
葉舒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卻是不再多說話只是揮了揮手,那侍衛便押著秦姬退了出去,他眉頭微微一蹙卻是也不再多話,帶著剩下的侍衛走了出去。
誰也沒有聽到葉舒河在轉身走出房門時那句似有些悲憫而無奈的聲音,他說:“當真痴兒。”
眾人退去,滿是寂靜。屋內微微搖晃的燭火映照著葉凜雙目緊閉的容顏,這才發現他竟是一直定定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彷彿只有這樣才好受一點。一陣風起,屋裡的燭光似要熄滅一般,可是搖曳半餉後卻又重新亮了起來,只餘燈芯在一室寂靜中發出“噼啪”的聲響。
“你真的走了麼汐兒”葉凜的聲音很輕,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的言語吹散一般。他輕輕的嗅了嗅這裡的空氣,彷彿這裡還殘留著白汐景的氣息一般,他伸出手來徒勞的想要抓住什麼,可是睜開眼睛一看,自己的手中卻不過是一片虛無。
“汐兒,你利用秦姬既報復了秦姬以前辱你,也報復了我麼?汐兒,這不公平。你若當真恨我,便應該留在我身邊看著我如何死去才是,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離開呢?”葉凜的手慢慢握緊,一張臉漸漸蒼白。
不管說什麼,做什麼,只是希望能將你留在身邊罷了,哪怕是怨著恨著也罷,這都不重要,只要她在身邊就好。
可是現在連她都走了。
“你這樣走了,可知道我便是再想護你,也不能了。”葉凜絕美的臉上帶著一絲濃濃的無奈,失望,不甘卻又落寞而哀傷。
他就這樣以手撐著頭看著這滿室的燭光,俊美的容顏上的情緒卻是慢慢收斂,最終歸於了一片平靜之中。他慢慢的從袖子裡掏出一方手帕,那上面還繡著美麗而妖豔的紅葉,這是她交給他的,即使他知道這方帕子不過是她信手給他的,可是他卻鬼使神差的一直貼身帶著:“我跟你說了很多遍我喜歡你,可是你不信,你把那當做個笑話,可知我心裡的感受?”
“不,你不知道,是我忘了,忘了你的目光從來都不曾在我身上停留。”
心裡越來越煩悶,焦躁,不安,可是面上的表情卻愈加冷靜和淡漠,葉凜靜靜地看著自己手上的那方帕子,本想將它撕碎開來,可是終是不忍,重新將這手帕揣回了袖中,然後慢慢站起了身來,燭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卻只有孤單的一個人,像日晷的指標般,指向未知的方向。
他忽然想起了她的那句話,她說:“我祝你坐擁萬里江山,享受無邊孤單,大王。”
他的眼睛慢慢地閉上,復而又重新睜開,只是這一次那雙漆黑的眼睛裡便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緒。他將自己的背脊挺得直直的,驕傲而堅毅的推開門走出了門去,看著在一旁站著的葉舒河,緩緩地開口道:“你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訴本王。”
葉舒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卻是忽然跪在了葉凜的面前,開口道:“是舒河放走了汐景公主,請王兄降罪。”
原來剛開始的杜康不過是個幌子,意在將葉凜引開,而且北門最為薄弱,要想留住白汐景一行人,葉凜必定會調侍衛前往北門,如此其他地方防守便弱了。而白汐景也趁亂被方思遠接走了。當然要完成這一系列的事情,宮裡若是沒有接應定是沒有這麼容易,而這宮裡給白汐景逃走幫了大忙的便是葉舒河。
葉凜聞言眸色忽的變的很是深沉,他定定的看著葉舒河,身上驀地散發出一股壓力,壓得葉舒河幾乎不敢抬頭去看葉凜現在究竟是什麼表情。
“為什麼這麼做?”葉凜冷著聲音開口道。
葉舒河卻是沉默不答,仍是跪在地上,一雙眸子定定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地面。
“說!”葉凜的眸子一冷。
“王兄恕罪,其中的理由舒河萬萬說不得。”葉舒河搖了搖頭堅持道。
葉凜自小與葉舒河一起長大,怎麼會看不懂他現在面上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怕不管他怎麼詢問,他都是不會說的。葉凜慢慢抬頭看了一眼黑的有些��說奶煒眨�值拖巒啡タ戳艘謊垡妒婧櫻�鈧粘こさ奶玖艘豢諂�骸八階苑拋呦�骯�鰨�庾鎦慌虜壞貌蛔肪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