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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的握緊自己的雙手,就怕自己一個心軟便真的將她擁入懷中。
“如果真的沒有,白子譽又何必一邊疏遠你,一邊護著你。”葉凜聽的自己冷冷的說道,可是心裡卻是一片迷茫。
“連哥哥對你來說也不過是利用麼?葉凜啊葉凜,你常說我沒有心,可是你又何嘗有?不論什麼對你來說都不過是可以利用和不能利用的罷了。我還能說什麼,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對你已經別無所求。”白汐景依舊是在笑著,可是聲音卻是越來越冷冽,說到最後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葉凜,再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別無所求嗎?
他們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嗎?
最近這些時日來他常常夢魘,而夢魘的原因全部都是因為她。夢裡面的她和現在很不一樣,不會這麼色厲內荏,不這麼的淡漠清冷,夢裡的她常常笑著,一雙流利的眸子裡總是滿含深情,輕輕一嗔,風華流轉。她的聲音也是柔柔的,卻是別樣的好聽,她喚他“葉郎”,她總是喜歡扯著他的衣袖撒嬌。
但是夢裡的他卻像是忘記了自己的心意一般,對著她總是敷衍,並不是真心寵愛,並不想理會她,卻總是耐著性子和她周旋。
可是她雖然會察覺,會失望,但是每每見到他時卻總是帶著世上最美的笑意迎接著他的到來。那麼委曲求全的她和現在這個冷冽的白汐景完全不一樣。
夢裡的他總是想方設法的打聽著藏寶圖,而她終是交到了他的手上。最後他忘了她的國,寒了她的心。夢的最後是她一襲白衣站在城牆上對著他淡淡一笑後,翻身躍下了城牆。
他總是被這個夢的結局驚醒,所以他一直躲著不願意見她,就好像害怕著這件事情會變成現實一樣。他一直追求的就是這樣的結局麼?
他想說什麼,可是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卻是傳來侍衛的聲音:“大王,有急報。”
葉凜只能再看了白汐景一眼道:“我不會放你離開的,你死心吧。”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可是卻不想白汐景聞言後不哭反笑,但是那樣的笑聲卻是莫名的讓人覺得恐怖,他聽到她說:“我祝你坐擁萬里江山,享受無邊孤單大王”
一句話卻是讓人寒徹心扉,葉凜的身形都是跟著一頓,卻終是嘆了一口氣,緊緊地握拳離開了白汐景所在的宮殿。
見葉凜離開後,宮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白汐景一眼,試探的問道:“娘娘,娘娘怎麼能與大王說這些氣話呢,若是大王怪罪下來”
“滾出去!”白汐景頭也不抬的開口道,聲音冷冽如霜,一雙眸子黑的��恕�
“娘娘?”白汐景從未如此大聲的說過話,一時間那宮人竟是愣住了,半餉不知道如何行事才好。
“我不是你們的娘娘,都給我出去。”白汐景的聲音小了許多,可是身上的煞氣卻是依舊,駭的眾人皆不敢再多言,都退了出去。
白汐景這才伸手狠狠地砸了砸自己身旁的桌子,一雙眼睛微微眯著,卻是黑不見底:“葉凜,我不想走到這一步的,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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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方思遠的別院中,方思遠抱著琴隨性的坐在一處撒著陽光的走廊上,面上卻是沒有多大的表情,與那和煦的陽光不同,他身上的氣息有些冷漠。他隨手挑了挑弦,絃音有些尖銳而刺耳,他淡淡開口道:“你決定了?”
回答他的卻是隻有一陣風聲,而他的身旁根本沒有看見任何人的身影。他也不在意,仍是閒閒散散的輕拈琴絃。
過了許久,方思遠才聽得一聲清潤的聲音說道:“嗯,決定了。”
那聲音赫然是從方思遠不遠處的一處陰影裡傳出的,聽到這個回答方思遠的唇角凝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道:“你就不怕麼?”
那個聲音沒有立即回答,似乎在思考,過了一會才開口道:“這麼多年來都是這樣過來的,還有什麼可怕的,最多也就一死罷了。若說怕,我最怕的也不過是她的不原諒而已。”
方思遠聞言似有所感觸的嘆了一口氣,手中的琴也發出一聲嗚咽:“遇見她對你來說究竟是緣是劫。”
一句話卻不是問話的語氣,而只是純粹的感嘆罷了。
那個聲音卻是忽然笑了,雖然那笑聲很淺很短,但是卻是能聽出他語氣裡的溫柔和愉悅:“我很慶幸遇見她,陪伴她的這些日子,對於我來說是最美的日子,美得我都不願意再去想自己身上究竟揹負了什麼,美到不願意去正視現實。是緣也好,是劫也好,都是她成就了我,賜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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