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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下了結論。
只是白汐景卻是知曉,真正的重頭戲只怕現在才開始,屏風後面的她不禁眉頭一皺,語氣卻是放的愈加平緩和柔和:“太醫辛苦了。”
那太醫慢慢站起身來,一雙眼睛卻仍是定定的看著白汐景的身影,只是聲音卻是溫和而恭謹:“公主嚴重了,這是老夫分內之事。只是陛下惦念公主身體,賜下了一碗補藥,還請公主飲下。”
此話一出,房間裡的所有人臉色都是一變。誰人都知曉那場夜宴上究竟發生過什麼,那本就無容人之量的秦宣帝怎麼會有那麼好心特特派了太醫前來看望阻止過他的白汐景?而且還偏偏賜下的不是什麼金銀玉器,而是一碗補藥。
這碗裡裝的究竟是什麼沒有知道,也無從而知。但是照這個形勢來看,確然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就是。指不定還會是那毒藥也說不定。
整個屋子頓時陷入一片恐慌的寂靜之中,一雙雙眸子都靜靜地看著屏風後面那個纖細的倩影。現在該怎麼辦呢?若是拒絕,那麼便是抗旨的大罪啊!可是若是喝下去
太醫也不著急,只是氣定神閒的定定的看著白汐景的身影,過了良久這才再次開口道:“公主可曾聽清老夫說的話,若是聽清了便將藥吃了吧,免得藥涼了藥效就不好了。”
看這架勢竟是要親眼見著白汐景把藥喝下去才罷休。屋裡的人頓時吸了一口氣,竟是一直懸在胸口,不敢輕易將氣吐出,生生的將那胸圍長大了一圈。
“汐景汐景謝過陛下恩典,這這就喝,思琴把藥給本公主端過來吧。”白汐景的聲音竟因為緊張而微微的顫抖著,雖然看不清面容卻仍才曉得到她現在的表情。只是此時的白汐景表情卻並不如眾人猜測那般,她的面色很平靜,很沉穩,與那聲音中所表達的情緒完全不同。若再細看,定能發現她唇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思琴於心不忍,卻終是隻能答了一聲“是”,就要去將拿太醫隨侍手裡的那個食盒。
“等等。”卻不想思琴還沒有將藥接到手裡,那太醫卻忽然伸出一隻手阻止了,只見他下巴微微一抬,聲音卻仍是謙卑而恭順:“公主,陛下有旨,要老夫親眼見著公主喝下藥去,公主這般躲在屏風後面只怕不妥吧?”
看樣子竟是要把白汐景從那屏風後給請出來。
屏風後的人良久沒有說話,那太醫眼睛微微一眯,正待要再說什麼時,那個稍顯稚嫩卻極為清越的聲音忽然響起:“太醫之言甚是,只是太醫這個要求本公主卻是萬萬不能答應的。我堂堂一封國公主,雖是女兒家,身份卻也是極為尊貴。太醫以為本公主的容顏說見便是能見的麼?”
“公主這是打算抗旨不成?”
“抗旨?太醫說笑了,汐景何曾做過抗旨的舉動?”屏風後那個身影似乎微微動了一下,然後便見那個身影似乎撩了一下耳際的碎髮:“太醫口口聲聲說是陛下的旨意,卻盡是口述罷了,宮中沒有任何人曾對汐景下答過陛下的聖旨。再說當今聖上英明神武,仁心慈厚,定當知曉這最基本的禮節問題,大夫給各封國貴女,夫人診脈,皆是不得見其面容。太醫口口聲聲說是陛下的旨意,汐景便是不信陛下如此不通禮儀,下達如此的指令。”
將那太醫似乎怔住了,白汐景唇角微微一勾,聲音卻仍是波瀾不驚:“從陛下三番兩次派太醫前來為汐景診脈,又特特賜下補藥來看,陛下定是關心著各個封國,如此名義之君,可會下了要太醫破了規矩來親眼瞧瞧本公主的旨意。太醫你說是麼?”
那太醫剛剛聽著白汐景略微發抖的顫音,本以為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罷了,遂特定放了心,卻不想下一刻這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卻忽然發威,自己被這麼突然一大篇理論問下來竟是半天反應不過來。一時間竟落了下乘之勢。
若是堅持這是秦宣帝下的聖旨,那麼便是順了那個意思承認了當今聖上昏庸無道,不通禮儀,那麼定下死罪的了就不是那汐景公主了,而是自己的這條老命。可是若是不按著聖旨辦事,自己這裡又確實不好交差。
一時不查,竟已經處於了兩難的境地。
似乎像是察覺到了太醫的尷尬境地,屏風後的白汐景卻是輕輕笑了,那一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般的親和感。“若是太醫不放心,儘可以隔著屏風看著本公主將這補藥喝下。有這屏風隔著,太醫竟可以見到汐景的所有動作,也避免了看清汐景的面容,豈不是兩全其美。”
那太醫心裡還是有些不願意,但是眼下卻是沒有辦法,只想著先應付了這邊再說。便點了點頭應了下來道:“如此,公主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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