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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中的八卦。不過是短短三日,他們那個冷靜自持,淡漠如風的方世子便被眾人蓋上了斷袖的印章。
而此時惹出這件事情的白汐景正窩在自己的房間裡和杜康下著棋。
“杜康,我是不是做的太過了?”想起這祀水城裡綿延不絕的流言,白汐景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尷尬的開口問到自己對面的杜康道。
杜康聞言淡淡一笑,卻是不急著回答,只是輕輕地瞥了白汐景一眼,然後將手中的棋子落到了棋盤上:“公主何出此言?可是在擔心這些流言對方世子不利?”
白汐景慢慢撥出一口氣,掃了一眼棋盤也跟著落下了一子:“這個倒是無甚擔心,他那清清冷冷的性子只怕對這些流言是無甚反應的。我其實擔心的是我自己我自認為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為什麼便生生的與那方思遠湊成了一對,成了斷袖?”
汐景的話音剛落,那杜康竟然忽然怔了一下,半餉終是失笑出聲:“公主,便說你每日清晨前去叨擾方思遠起床這一件事情,也夠人們嚼盡舌根了。”
為了讓方思遠接受自己的賭約,白汐景這三日可謂是卯足了勁。幾乎是方思遠所到之處必有白汐景的身影。
方思遠早晨起床出門時,白汐景就正坐在他房間對面的花臺上灼灼的望著他。中午吃飯時,方思遠剛剛抬起筷子想要夾菜便見那盤子上投下一片陰影,順著那影子往上一看又看見了白汐景一雙眼睛灼灼的看著她。下午去書房時,因為外人不得隨意進入,方思遠剛想鬆一口氣時,便見白汐景以打下手的名義出現在了白子譽身邊,但是一雙眼睛仍然灼灼的看著她。
如此三日下來,方思遠終是被白汐景逼得走上了絕路,答應下了那個賭注。白汐景一個高興下意識就想要去拉方思遠的手,方思遠眉頭一皺,微微側身躲開了,卻不想竟被白汐景捉了一片袖子,還生生的扯壞了。
此斷袖確實是真的斷袖了,但是流言傳出去便變了意思,甚至有人開始研究起方思遠和那白五公子是怎麼個斷袖法來,有些小姑娘們便會時時抱怨上兩句:“方思遠斷袖了,我們該怎麼辦?天道不公,不公至斯啊!”
“可是我當時問你讓方思遠應承下來的辦法時,是哪個人跟我說了那四個字的?是哪個人說著對付他那種人只要死纏爛打便行的?又是那一個人跟我說的眼神必得灼灼,聲音必得飄渺的經常出現在方思遠面前便是了?”白汐景手中的棋子驀地頓在了棋盤上,清豔的面上似乎還有些憤憤然。
“杜康何時有說過此話?就算是我說過,也不會如此不堪吧。”杜康聽了白汐景這般一說,一時間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你前日給了我一本書讓我自己看著琢磨的麼?”白汐景眉頭一挑,頗有一種你別想賴賬的模樣。
“一本書?”杜康眼睛微微一眯,細細思索起來前日的事情,那一日白汐景卻是來尋過他問他可有對付方思遠的辦法,他當時是怎樣回答的,他竟有些記不得了。那個時候好像是因為在處理剛剛收集的情報,他便隨意敷衍了兩聲,然後隨手地給她了一個話本子讓她自己先打發時間去。卻不想汐景竟然從這裡面還真的參出了對付方思遠的辦法。“公主果真悟性頗高,這也能”
話還未說完杜康忍不住又是一陣輕笑,看著白汐景輕輕瞪了自己一眼,杜康這才斂了笑意開口道:“好久不見公主露出如此形態了,明明十五歲的年紀,每日卻做得一副沉穩淡漠的樣子,杜康心裡雖然欣慰,其實也未曾沒有擔心。”
白汐景不料杜康會如此說話,竟像是被蠱惑一般驀地抬起頭來看向杜康,對上他那雙脈脈的眸子,白汐景不知道為何臉忽然有些發燙,遂轉過了頭去開口道:“聽你的意思,你給我的那本書怕是隨手打發我的吧,虧我那般信任你,還秉燭去參悟,以為這是什麼兵法。”
杜康見白汐景顧左右而言其他,心裡驀地一黯,面上卻是仍舊帶著微微的笑意,接了白汐景的句子道:“我倒不知道公主竟然有從話本里參透出兵法的本事,不過杜康卻知道公主這局棋只怕是要輸了。”杜康說完指了指面前的棋盤。
白汐景聽杜康沒有再說那些話,這才放下心來,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卻沒見著杜康眼裡閃過的一絲黯淡:“不到最後一子,你可別下定論。”
白汐景他們之間的對弈還沒有結束,便聽到城裡一陣號角聲忽的突兀響起,城主府裡的兵士也都拿起武器整裝待備。白汐景驀地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門前,半餉才猛的意識過來大聲道:“糟了,居然比我預想的要提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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