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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的她只是在想著若是秦知越再來,那麼她就
“這個公主不用擔心,有一個人可以幫到我們。”杜康淡笑一聲開口道。
“誰?”
“方國世子,方思遠。”杜康說完這句話時,目光忽然頓了一下,似乎看到了什麼一般。白汐景順著杜康的目光看了過去,一瞬間竟然看得呆住了。
大雪紛飛中,映著那天邊的夜色,一個年輕男子長身而立,節骨分明的手上正執著一把六十四骨的油紙傘。只見他一身素白色的衣袍,淡然清雅,容顏秀麗,他靜靜的立在那裡,如同一塊光華灼灼的和氏美玉,所有一切的喧囂似乎都在他那裡驀地淡了。他的眉目秀麗如畫,一雙墨色的眸子如深淵一般,又如那包含一切的夜空。
那是一種極為動人的氣韻,如同那高山流水,如同那藍天白雲,如同那皎潔的月光,如同那山巔的積雪,如同那拂過柳絲的微風,柔和,自然,卻又有著不能接近的高雅。
似乎對這邊的情況略有所察,他微微他起頭來看向這邊,然後輕輕的說了一個字“走。”明明那般細微的聲音,可是汐景卻像著了魔一般竟聽得清清楚楚,連帶著一些細微的神經都被輕輕扯動。
015 誰家少年足風流
“公主,我們走。”杜康對著方思遠點了點頭,然後攬著汐景便向著府邸外方思遠的馬車而去。直到到了馬車上白汐景才霍然間明白了他們的計劃,因為馬車裡還有一個與她身形相似的女子。儼然是早就做好了李代桃僵,亂人視線的準備。
“方世子會送公主回行宮,我去引開他們。”杜康低聲對著汐景道,然後便攬著那個女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汐景有些侷促不安的坐在馬車裡,無意間卻看到了馬車內的小几上攤開的一幅畫,正想伸手將畫拿過來看看之時,馬車的簾子被一隻節骨分明的手開啟了。對上方思遠那淡漠的視線,汐景的手堪堪的停在半空之中,頗有一種被抓贓的感覺。伸過去也不是,收回來也並不是,竟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最終只能尷尬的一笑,伸出另一隻手拍了拍自己的伸出去的那隻手道:“手手麻了,伸展一下。”白汐景說完以後,真是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根才是,這麼憋足的理由她也想得出來,可是臉上卻不得不故作從容裝成真的是有那麼一回事。
方思遠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汐景一眼便上了車來。白汐景連忙往著與方思遠相隔較遠的地方挪了挪,有些不自在的垂了頭去。其實她的性子原本是比較活潑的,當然,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情的話,確實如此。可是一夢便是一世,重生以後的她一直都注意著收斂著自己的情緒,卻不想竟在這個還算是陌生人面前破了功,不禁有些懊惱。
方思遠淡淡的看了一眼坐在一側的白汐景,在馬車昏黃的燈光裡,她的面容顯得朦朧而又柔和,眉眼裡有些冰涼莊重,卻在眉宇間暗藏妖嬈。想起方娉婷對自己說的那一席話,方思遠微微的蹙了蹙眉頭,思索了一下開口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打得什麼主意去接近娉婷的,但是有一句話你最好記著,別想打利用她的主意。”
白汐景聞言慢慢的抬起頭來,似乎有些詫異為何方思遠會如此一說,隨即便淡淡一笑道:“你覺得娉婷會是那種隨意被人利用的人麼?”
那個女子,那個看似單純的女子其實是個聰明的人,要不然在上一世葉凜的眾多妻妾中為何葉凜偏偏對她最為寵愛?
方思遠不再說話,也不再看白汐景一眼,只是隨手將小几上的那一幅畫收了起來。馬車悠悠而走,車內一片寂靜。
白汐景這才慢慢的舒出一口氣來,手中依舊握著那支白玉簪,好像只有這樣她的心裡才能安定一點。
“世子,已經到行宮了。”馬車外車伕的聲音適時的打斷了馬車裡的沉默,方思遠淡淡的應了一聲後,率先走出了馬車去。
汐景跟著準備下馬車的時候,卻不想看見剛剛先她一步下了馬車的方思遠,正靜靜地立在馬車旁邊,他的右手微微伸著,掌心向上,而左手微微背在身後,銀色的雪花緩緩飄落,落在他漆黑的髮間漸漸消散。見汐景一副不解的樣子,方思遠似乎微微挑了挑眉冷淡的說了兩個字:“下車。”
他的聲音很輕冷,甚至不帶任何一點感情。白汐景卻忽然有些想笑,看著方思遠伸出的手,她微微的搖了搖頭,方思遠這個人啊,除了在說到方娉婷時多說了兩句話,其他的時候似乎都不願意和她多說一個字,明明是一副毫不保留的淡漠態度,甚至把那種不喜歡的感覺毫不掩飾的表現出來,可是在待人方面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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