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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國之主若是連自己珍視的東西都守護不了,何以守護一國!”
白汐景聞言淺淺一笑,她就是喜歡白子譽這一點,和他們的父王不一樣,可是卻又一樣,因為他們都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不過是最想要的東西不同而已。白汐景蓮步走到白子譽面前,將剛才自己梳理頭髮的那把玉質梳子放在了白子譽的手裡。
“這是”
“嗯,寶藏的鑰匙。”白汐景點了點頭承認道。
誰猜得到寶藏的鑰匙會是一把梳子呢?說起來她嫁到葉國時,葉凜的人何嘗不是打著幫她清點財物的藉口,一件一件的檢視她的東西會不會和寶藏有關。後來他們一無所獲,便以為寶藏定是還留在白國,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葉凜會在她出嫁後來到白國,還要住在她的棲景宮。
這把鑰匙只怕不少人都見過,甚至還有丫鬟用這把梳子為她綰過發,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猜得到就是這麼一把在人眼皮下的梳子竟就是寶藏的鑰匙。
184 生祭
奈何白子譽卻是不看那梳子一眼,只是定定的看著白汐景,俊逸的面上神色莊嚴而認真:“除了鑰匙究竟還要什麼?汐景,告訴我!”
白汐景抬起頭來看著白子譽,那是一張與她極為相似的面容。說起來還真是奇怪,後面知道汐月是自己的親姐姐後,卻發現她們二人長的並不相像,反而是與自己性別不同的白子譽跟她十分相像,不過因為他們二人的性格太過鮮明,所以很少人會覺得他們原來那般相似。
現在看著那張與自己極為相似的面容上帶著的濃濃的不安和關切,白汐景的心慢慢的變得柔軟。過了許久她才釋然的一笑道:“你真的要知道麼?”
“是。”白子譽點了點頭應道。
白汐景這才閉著眼睛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你若知道了,答應我一件事情。”見白子譽點了點頭,白汐景這才繼續開口道:“不管你聽到了什麼,請你不要去責怪父王,還有這鑰匙都不要再還給我。”
白子譽不知道為什麼白汐景會這麼說,可是看著白汐景一副認真的不容有失的模樣,終是鄭重的點了點頭應下了:“好,我答應你。”
“剛才父王所言母妃死前的模樣,哥,你就想不到什麼嗎?”白汐景卻不是先解釋,而是先反問道,一雙眼睛漆黑的有些��恕�
白子譽回想著白斂剛才所說,母妃的死說是為了祭祀,被作為活祭品的祭祀。難道?白子譽心裡一驚,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的看著白汐景道:“除了鑰匙難道還要人做生祭?”
白國尚文崇禮,所以生祭一事在白國根本是不可饒恕的。而現在根據白汐景的話裡的意思,要得到那寶藏竟是要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來!
他怎麼可能那麼做!
似乎知道白子譽在想什麼,白汐景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這話你只算說對了一半,若真的只是需要生祭,你認為父王為什麼要求我幫你?哥,我話盡如此,你自己想吧。”
白汐景說的含蓄,可是白子譽是何等聰明的人,立馬就明白了白汐景話裡的意思。原來取得寶藏需要的不僅僅是生祭,需要的是流淌著大周血液的人來將自己的生命獻出,而白斂選擇了汐景。他為了白國,竟是要犧牲自己的親生女兒!想著白斂剛才那緊逼的模樣,想著白汐景在看到白斂沉默的轉頭時心裡的失望和黯然,白子譽只覺得心裡像是撕裂般難受。
他猛地跨出一步,伸出手來將白汐景攬在了自己的臂彎之中,然後輕柔的且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髮開口道:“汐兒,你其實很害怕是不是?你其實很難過是不是?你其實明明很傷心卻還是要顧及我們的感受,是不是?笨蛋,你怎麼這麼笨難不成你真的打算去做那活祭品不成?”
他話說的很急促,一雙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一般,可是看著他的手卻是溫暖而輕柔的抱著她,就像是小時候一樣,他總是這樣抱著她不讓她受一點欺負。
她的委屈,她的傷心,她的害怕,他原來都知道。
白汐景心裡慢慢的流過一絲暖流,清豔的面上的神情也越來越柔和,他越是罵她,她心裡竟莫名的覺得很溫馨。她慢慢抬起頭來看向白子譽道:“所以呢,你不打算要這寶藏了麼?”
白子譽點了點頭道:“汐兒,我們是世上唯一流著相同血脈的人了,你讓我如何忍心讓你去做活祭品。更何況更何況,從母妃和汐月走了以後,我就發過血誓,一定好好護著你。我不願意違揹我的誓言。”
“那麼白國呢?從小先生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