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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決定要挖出所有的真相,斬草除根。
張東冷哼一聲,強自鎮定,“老子在社會混的就講一個義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要命有一條,讓我出賣主使之人,白日做夢。”
他就不信能殺了他,大不了去公安局待上幾天,到時自然有人會撈他出去,怕什麼?
初晴眼神一閃,嘴角上揚,“很講義氣啊!不錯,夠男人,我就喜歡這種男人。”
這陰陽怪氣的聲音讓雲起打個冷戰,一頭黑線,她想幹嗎?“小晴。”
初晴嘴角的笑意溢了出來,天真的笑道,“那把水果刀呢,我看這位大哥的頭髮亂糟糟的,我幫他理理。”
她含笑的視線在他臉上不斷打轉,好像在打什麼鬼主意。
張東愣在當場,半天反應不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雲起跟她混久了,心意相通,笑意湧上眼底,“哎呀,你又想胡鬧,上次把人家半隻耳朵都割了,這次又想怎麼樣?”
第24卷 第458章:反被修理(3)
雲起跟她混久了,心意相通,笑意湧上眼底,“哎呀,你又想胡鬧,上次把人家半隻耳朵都割了,這次又想怎麼樣?”
他一邊說一邊找了找,還真找出一把寒光閃閃的水果刀。
張東差點噴血,啥破孩子,想整他呢。
初晴接過水果刀,拿在手裡比劃,慢吞吞的走到張東身邊,“呵呵,技術不夠完美,更需要鍛鍊啊。”
她嗖的抓起一把長髮,“來,這位老大,本小姐心情好,拿你做個試驗品,要是不小心,手一滑,傷了哪裡請多見諒啊。”
張東嘴角直抽,“你”
話音未落,一摞頭髮在他眼前譁拉拉的掉下,在空中打了個轉,慢慢掉在地上。
張東氣極敗壞,他的一寶貝頭髮啊,好不容易留髮的,就這麼毀了?
初晴一手拿刀,一手抓住頭髮,像割草般割下來,磨磨蹭蹭,還大呼小叫,有時還會發出一聲慘叫,“哎喲,不好意思,又弄傷了您,您千萬忍耐一下。”
隨著這樣的尖叫,耳朵上、頭皮上,都會有一道小小的傷口,不痛但嚇人。
她慘叫的聲音就像在殺豬,叫的驚心動魄,每一次都會讓張東全身崩緊,生怕她一個錯手,就割到大動脈上。
死丫頭,當他是玩具呢?鈍刀割肉,也就這樣了。
雲起見狀,偷笑不已,這丫頭下手極有分寸,死不了的,頂多嚇唬一下。
他眼珠一轉,起身接過刀,“你真是笨手笨腳,耳朵邊的頭髮割了半天還沒割掉,我來吧。”
初晴也玩累了,坐下來休息,歪著腦袋涼涼的笑,“你行嗎?”
雲起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會削蘋果皮,只要當他是蘋果就行了。”
張東崩緊的那根筋終於斷了,崩潰的大叫,“你不如一刀殺了我,來個痛快吧。”
再這樣被折磨下去,這神經遲早會出問題。
他有些後悔惹上這兩個孩子,這哪是正常人,明明是兩個惡魔嘛!
雲起拿起刀柄敲他腦袋,不輕不重,“說什麼呢,我又不是黑社會,殺不殺的,輪不到我親自動手。”
“你們”張東想尖叫,想罵人,更想殺人。
第24卷 第459章:反被修理(4)
“你們”張東想尖叫,想罵人,更想殺人。
雲起不理他,反而打量他的頭皮,研究了半天都無從下手,趕緊請教,“小晴,你怎麼把人家的頭髮割成這樣,像堆雜草,我不好修理啊!”
初晴託著下巴,笑眯眯的提出建議,“那別修理了,你乾脆幫他弄個光頭,也省了男子監獄的事情。咦,他這臉型有些兇,不如也整一整?”
“怎麼整?”雲起拿著刀子在他面前比劃,作勢砍下去。
初晴翻了個白眼,嘟著小嘴嘀咕,“笨死了,當然拿刀子慢慢切”
這兩個孩子當做遊戲般膽子賊大,真當切西瓜般輕鬆。
張東平時蠻橫慣了,想打人就打人,想砍人就砍人,從來都是隨心所欲,快意恩仇,但這樣的快意輪到自己身上,卻發現無法接受,滿心的恐懼。
還真怕了這兩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孩子,膽戰心驚,心跳的飛快。
他外強中乾的大喝,“這一套對我沒用,你們等著,只要我能活著出去,就跟著我的報復吧。”
本以為這兩個孩子會就此罷手,不敢再胡鬧,沒想到初晴淡淡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