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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九州琴動,風露音絕!”
意隨還靜坐在琴案前,直至看見一個明眸皓齒、質若清溪的女子出現在臺上,一時呆住。
這女子正是方才於臺後唱詞的女子,聲音熟悉不說,人也是見過幾次的。而且,流雲喚她“溪月”!
此時一切都明瞭了起來。
遊歷歸桃源時,秋日山路間的恍然一眼,那一場山間的打鬥。玉鳴樓的詞稿,初聞其名。招賢閣那次遭人暗算,為一女子所救。這一連串地算起來,二人竟已不算的陌路。只能說是相遇不相識,又或許,一直以來,只是自己一人未識。
呵呵!有趣,原來還沒有認識,我們就已經有了這麼多的交集了!
起身,靜靜地望過去,兩道白色的身影相向而立。一樣的孤寂,一樣的千言萬語終無言。一襲是傾雪無雙,一個是風露音絕。一個容傾天下,一個平淡無奇。此時,竟是一樣的風華無雙,令人不敢側目。
夜晚的街道早已燈火闌珊。意隨與月傾雪並肩而行。
“呵原來是你!”意隨故意皺起了眉頭,笑著說道,卻難掩高興的神色。
“怎不能是我?”月傾雪的聲音依舊冷若冰雪,卻到底是少了幾分人前的冷意。
“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我卻一直都還不知道你是誰,甚至連面都未見過。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太不坦誠了!”意隨搖扇抱怨道,卻也將二人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又走了幾步,方聽月傾雪淡淡地說道:“那麼,你就坦誠了?”
“林公子?或者是——林姑娘?”
前進的腳步霎時停住,意隨側首,平靜地看著月傾雪,“你果然知道了。”
“其實,我一直都喜歡別人叫我公子,如果你也這麼叫,我絕對不會介意的。真的”
月傾雪微勾了勾嘴角,冷淡的臉色看不出絲毫多餘的表情,但是,確實是笑了。
意隨無趣地笑笑,跟上她的腳步,嘀咕著,“你這人怎麼是這樣的。如果,你穿上男裝,我一定不會想到你是個假的。”
“你大可放心,至少就你這身打扮,除了我,別人不是連懷疑都沒有過麼?”這是此夜最後飄落在長街上的月傾雪的話語。
如果,不是招賢閣的那次,恐怕連我也被騙過去了!月傾雪暗想。
此後的歷史便又多了一段佳話,濃墨記載了此次二人的相識,後人稱二人可與雙絕並列。合稱名號便是——風露傾雪。《繁花落》亦作為名曲流傳後世。
作者有話要說:
☆、風雲變幻起悲歌
春光正好,暖陽融融。凌雲閣中。
瑾王手執酒杯,舉杯對對面的意隨說道:“林公子,你既無意留下,我也就不強求了。只願一路走好。”說完,一飲而盡。
意隨亦舉杯回敬,豪爽地一飲而盡,“好!”
慎王盯著他好半晌,幽幽地說道:“你真不打算留下?難道我和三哥會虧待你?”那語氣,像極了深閨怨女。
朝堂風雲多變,哪裡是我能夠攙和的!意隨心道。
略一沉吟,倒想起一個適合的人來,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也算是對他給我的那把紫竹扇的回禮,於是說道:“噢!對了。林琦自知瑾王求賢若渴,禮賢下士,是位難得的賢主。奈何自身鄙陋,不堪成事,實不得已。內心也著實過意不去,我只能說一句,王爺若真心求賢,便親身前往揚州去請宇文家的宇文子寧吧!他定不會令您失望的。”說了這一句後,果然不再多說。
而後,又閒聊了幾句別的事,便領著王雨幾人一起告辭了。
在下樓時,聽得背後傳來慎王不滿的聲音,“林公子可否告知,是何時認識那個月傾雪的?”
意隨皺眉,只覺莫名,甩甩頭,便也不再去想,只是搖扇大笑著,向前走去,飄來回答的四個字,“神交久矣!”
城門外,詩云、詞韻騎在馬上,對二人拱手,詩云辭道,“公子,王雨,我二人的任務已完成,就不多留,告辭了!”說畢,手執韁繩,便要同詞韻離去。
意隨微笑頷首,同王雨一起向二人道別。
詩云已駕馬離去,詞韻在後,忽而回頭大聲道:“公子,武林大會再見。”說完,便也飛馬而去。
意隨望著前方良久,方才收回目光。一轉頭,便看見了城牆一側的三道身影。外有一輛輕紗曼覆的馬車。
為首的正是月傾雪,白衣繡竹,雪顏冰肌,正一臉面色平淡的看過來。意隨見狀,立馬堆上一臉笑意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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