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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公子什麼都知道了!
言書的面色變得蒼白而又羞憤。強撐著吐出蚊吶一般的聲音,搖頭說,“不”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各位自己知道招賢閣是什麼地方就好了哈,我就不明說了。
☆、素手洛夕曲滿堂
青衣如松,神色自若,琴音悠遠。隨手輕撫洛夕之曲,令人如臨幽蘭空谷,如聆清流。
臺上臺下俱是一片安靜。意隨仍舊維持著懶散的笑意,只是心間的煩躁愈來愈烈。
秦樓楚館,雖不曾親至過,但翻看過那麼多的史書卷冊總也能明白幾分的。
四周紅紗錦帛,輕歌曼舞,總透出一點令人窒息的氣息。一直總想一葉小舟隨江海,不去回憶那些塵封已久的苦痛。然而,終究抵不過眼前的事實。
手指翻飛,琴音洌洌。多想就此毀滅一切。就算沒有什麼內力,畢竟,樂極門注重的從來都只是樂,而不是武。
琴音清越,神思卻彷彿回溯了幾載,兒時的記憶傾瀉而出,淹沒了所有的神思。
不知自己從何處來,只知道自記事起就和婆婆相依為命。常以為婆婆就是自己的親人,自己的一切,可是每每問起,她總會否認,當時的自己並不知道她為何那樣說,只是心裡有些說不出的失落。
那時年年天災,我和婆婆一路行乞,即使這樣,我也很高興,因為我不是一個人。然而,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婆婆永遠的閉上了眼睛,怎麼也不肯再睜開。我還記得,她走前用堅定而決然的眼神對我說,孩子,我不是你的親人,你不需要傷心那一年,我年僅四歲。
撫著琴絃的手指暗暗顫抖,其實,只要一瞬,就一瞬,沒有內力,依然可以使得滿堂腥風。不知道,還能忍多久。
閉眼深吸,當年的的事繼續了下去。
後來我才知道,婆婆之所以那樣說,只是為了讓我有一個活下去的理由。即使,我們真的毫無血緣關係。
此後,我一人流浪於世間,看盡人間悲歡離合,多少人忘恩負義只為一己私慾。多少女子被逼迫為妓為娼。親人反目,弱肉強食。在這面目醜陋的人間,我逐漸學會了冷漠,冷心。所以從來都沒有人知道我的真實性別,除了婆婆。
輾轉一年,我回到與婆婆一起生活過的地方。恰逢鄰家對自己最好的小紅姐姐被她親爹逼迫為妓,只為還賭債。
那一次,我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發生,拼盡力氣想要改變這一切,卻險些連自己都搭了進去。若不是師父及時出現,自己就真的也被搭進去了。
鳥語靜,春山空。眾人都還未回過神來,意隨已經起身離去。不願去管那亂哄哄的人群,只是漠然走回房間。
罷了,罷了。我只是不願失信於李老,不願牽扯無辜罷了!再說,即使我能夠重傷這裡所有的人,憑自己那微薄的功力,也未必出的去。
卻又突然很想笑。從來不知,自己這般的也會有遭人暗算的一天。這些人,難不曾還能是劫色?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也確實太沒眼光了吧!意隨苦中作樂地想。
出走的事,還得從長計議啊!就當是又一次磨練吧!
也不知道這裡還是不是在揚州城,碧姐見自己現在還沒去,一定會擔心的
“嘔,”只是到底低估了自己對這裡的排斥,意隨緩緩撐起身子,坐到了桌子旁邊。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雖然不及自己平日裡用的清淡,但也只得湊合了。
“君公子,這裡請。”隨著言書的聲音響起,一個青年男子走了進來。意隨此時無心理人,那人也不多言,揮手讓人退下。
來人緩緩走到桌旁,坐下,聲音裡有些笑意,有些不滿,還有些挑釁,“怎麼,青嵐公子就這般瞧不起君某?”
意隨閉眼平息下胸中的翻騰,此時猛地睜開眼,便看見眼前坐了一個滿臉笑意,金冠玉帶,紫袍長襟的男子,周身貴氣縈繞。不過,我認識你麼?
漫不經心地開口,“竟然來了,又何來瞧不起一說。”
“青嵐可知這招賢閣是什麼地方?”那人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意隨撇開目光,閒閒開口,“即便先時不知,如今還能不知麼?”
“我給你贖身,你同我回府,如何?”這話說的曖昧,且無半點誠意。不過,意隨知道定有下文,只是靜靜地聽著。
“我看你並非俗人,胸有大才,想請你到我府上做我的幕僚,怎樣?”那人聲音飄忽,語氣不辨真假。
意隨依舊沉默,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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