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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帶人離去。
衛銘趕忙上前攔住幾人,歉聲道:“是衛銘不察,失了禮數。各位既然來了,就先到府內住下吧。也方便見王爺,如何?”
見四人已然沒有留下的意思,又忙道:“還請林公子莫要再與我這個粗人計較了。王爺向來禮待客人。如果因我之過,而令幾位離去,王爺怕是也很難饒過我的。就算是為了衛銘,幾位也暫且留下,好麼?”
意隨摸了摸手中的摺扇,用它拍了拍衣衫,這才勉為其難地說道:“好吧!就不為難衛將軍了。”
實則,意隨不過是想借此試探試探這瑾王府的態度罷了。再則,像意隨這般習慣了無拘無束的人,要真讓他們對當官的畢恭畢敬,這也是不可能的。何況,這位不是人人皆稱讚的賢王麼?
如果,只是賢王一人賢,而其下屬卻不賢,那麼,也就沒有找他幫忙的必要了。
瑾王府假山花石處處,佈置精巧玲瓏。許是還因為瑾王為人溫和的緣故,連王府也處處透露出一股溫和之氣。幾轉幾折,衛銘親自將意隨、王雨二人領到到了木院。且另讓管家將詩云、詞韻二女引到了東邊的雲水閣歇息。
申時,意隨梳洗完畢,換上了府裡送來了衣服,層層疊疊的套了好幾件,方才罷了。正無聲的思索著汪凝碧的事,便聽見了王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公子,王爺派人過來,說是邀我們前去流雲水榭赴洗塵煙。”
走過交錯的遊廊,又穿過花園,步過石橋,方才到了晚宴的地點——流雲水榭。
四處宮燈高懸,直將整個水榭照的通亮。清澈的湖水隨風而動,時時泛起粼粼波光。
瑾王一襲淺黃色長袍,頭別金簪,發如潑墨,腰繫玉帶,腰間僅配了一個羊脂白玉的玉佩。站在柔和的燈光下,面目俊朗,笑意溫和。真不愧為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又不缺絲毫天家氣度。
意隨白衣輕拂,漫步而來,神色自若,只略微彎了下腰,口中道:“林琦見過瑾王爺,久仰大名!”
瑾王確實如傳言中一般溫和,聽聞此語,依舊沒有絲毫脾氣,只是伸手請意隨坐下,自己也隨後入座,只道:“過獎。林公子請坐。”
意隨點了點頭,便就近入座。坐下後,這才見瑾王左手下方還有一名青年男子,也是錦衣華服,陽光俊朗。意隨心下有數,這位應該就是衛銘口中的陳暉陳大人,瑾王手下的首席謀臣了。因對他含笑點頭,以示招呼。
作者有話要說:
☆、又見紫袍君慎言
瑾王果真不負其名,很爽快地就答應了意隨的請求,還沒有一絲要尋求回報的意思,並熱心的要幾人多留些時日。
意隨也不好推辭,只好親筆書信一封給汪凝碧,道此事了結了。自己幾人便在此留了下來。
四月天,瑾王府內的花開的極盛。意隨悠閒地漫步在花叢間,偶有路過的下人,對其行了禮便又無聲離去,盡皆是規規矩矩,和聲和氣的。想來,這般現象也和瑾王這人一貫溫和的脾性不無關係。
意隨走的無聊了,便隨意尋了一處假山,爬到頂上休息。看著鮮花綠樹,吹著徐徐清風,無聊地感慨,“春光無限好,清風吹不老——”
不想,這時卻有一人朗然的聲音傳來,“公子好興致!”
“興致不算好,無聊卻是真。”意隨只是微微愣了片刻,便又恢復常態,有氣無力地回答道。隨即,回過頭來。
一剎那,卻見來人臉上原本的笑意僵住,緊緊地盯著自己,半日吐出兩個字來。
“青嵐!”
意隨見來人紫袍金冠,心知他身份必然不低。此時見他如此模樣,繼而又吐出這兩個字來,正茫然迷惑中。來人已一躍而起,瞬間到了身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再次重複道:“你是青嵐!”語氣萬分肯定。
“我林琦倒是不知自己何時多了個青嵐的名號呢?”意隨懶洋洋地說道。
“那麼招賢閣呢?”紫袍男子聲音低沉地問道。
卻也猶如一道驚雷,瞬間將自己竭力忘記的記憶炸開,意隨恍然醒悟,“是你!”
卻聽紫袍男子隱含憤怒的質問,“當日我道是何人劫了你。莫不就是三哥?”
意隨聞言,心內莫名。下一刻,趁其不意,掙開了他的手,躍下假山。對著一臉驚訝的紫袍男子說道:“閣下不必多疑。當初林某被小人暗算,才不得已暫時在那裡。不過是,後來幸得一個朋友相救而已。”
說完,人已飄然而去。
紫袍男子還想追去,卻被一時出現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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