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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防腐生香,祛異淨氣。”
“這也沒什麼啊!”
宇文致請唐硯入座,笑道:“這你就不知了。天香珠於常人用處是不大。可是,這珠子於有些特殊的人,卻是極有用的。”
花園中間比武的人鬥來鬥去,招招精妙,四周看的人驚訝於秋水劍法的瀲灩,西嶽劍法的樸素,震驚一片。
“傳聞,少林的梵虛珠能生死人,治百病。這天香珠雖不及此,卻也可保死者肉體經年不腐。若是人病危,又無法救治,便可以以寒冰凍之,輔以此珠,待到能夠治癒那一日再行醫治,此人亦可活如常人。”宇文致抓過意隨的扇子,輕輕搖著,一派悠然地說著如此荒誕的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
☆、劍起滿園暗雲生
不久,有僕人前來,恭敬地對唐硯、宇文遠二人問道:“大人讓小人來問問唐公子、宇文公子是否要參加此次比武?不然,比武就要結束了。”
唐硯撇了撇嘴,傲慢的說道:“不了,不了,本公子又不會什麼武功,還不想去丟人現眼。”
宇文致也道:“我比起唐公子好不到哪裡去,也就不去了。”
花園中間只剩下秦暉一人了,顯然,他贏過了西嶽的那名弟子。
不時,不遠處的一位華服青年起身,手持一柄華麗的寶劍,飛躍而上,抱拳道:“在下薛文起,特來請教。”
秋水劍法瀲灩恢弘,西嶽劍法樸素精妙,善於借力,只是招式不及秋水劍法般瀲灩炫目。自然消耗了秦暉不少內力。才會出現此時與薛文起勉強打成平手的局面。
亦不難看出薛文起確實身手不凡,雖然是富家子弟,武功卻也不盡是虛有其表。他的招式反倒是華麗中帶著狠勁,對秦暉步步緊逼,出招狠厲。
意隨微微蹙眉,向兩人問道:“這薛文起可與金陵的那位薛知州有所關係?”
“虧得你這記性,還能記得住那位薛大人。”唐硯不冷不熱地說道。
意隨暗歎,這人上一刻還是笑意融融,下一刻卻能這般冷淡。真是不懂,這些世家子為何總愛有些令人難以捉摸的脾氣!不過,幸好,子寧沒有。
“薛文起是薛知州的幼弟。”宇文致搖著自己手中的扇子淡淡地說道。
“原來如此!”意隨沒有在意唐硯的語氣,只是點頭說道,心中自有一番思量。順手拿回了已經轉入唐硯手中的扇子,一手把玩著,一手托腮,低低懶懶的聲音輕輕地飄出,無心地說了一句,“這些人,到底有多少是為著吳小姐而來的?”
晚間,一道白影輕輕飄過,咻的一下出現在一處屋頂上。對面也立著一個人,一襲玄衣,面色冷峻無波,正是白日的莫言。
莫言看著出現在對面的人,眼前一亮,眼中很快的閃過一絲驚訝,讚歎道:“好俊的輕功!”
意隨連忙擺了擺手,撇嘴道:“不敢當,不敢當。莫公子就莫稱讚我了。意隨也就只有這一身輕功還不算的丟臉了,除此外,也再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了。”
這一句話後,意隨也無話,二人也就意料之中的冷場了。
“聽說此次能成為那人的妹婿者可得天香珠一顆?”莫言破天荒地問了這麼長的一句話,也打破了這無話的局面。
見意隨點頭,又皺眉道:“可為何我找不到?”
“你去偷哦,是找天香珠了?”意隨低呼道。他竟將這等飛簷走壁之事說的如此自然而然,饒是意隨本就是隨心隨性的人,一時也有些難以接受。
眼神複雜的看了他一會兒,而後神色如常地問道:“不知莫公子今日可有所獲?”
莫言點頭,面色無波地說道:“你幫我取得天香珠,我便將有關吳應的機密交給你。”他這樣的人,不論做什麼,說什麼都只令人覺得一派坦蕩。即使是一個交易,也能被他說的這般自然,這般平靜。
原來他會答應前來,怕也是因為他本身就有目的的。也許,即便我不去找他,他也會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緣由能讓他這般萬事不上心的人,也會對這顆珠子有如此的執著?
意隨想到自己將吳應的書房翻了個遍也是一無所獲,搖搖頭,自己還不是一樣,如今竟也做了一回樑上君子了,又有何資格理論別人。而且,個人自有各人的難言之處,只得同意。
沒想到,原本是我單純的請他幫忙,如今卻成了一筆交易了。倒也公平,免得又欠下一份人情。
“好,成交!”
第二日,再無人前去挑釁。所以武試結束,文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