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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那溝中的水就漸漸的少了,成了一條小溪。
兩人沿著溪流而走,就進入了一座山裡,而這山只有一條極崎嶇的小路通往山頂,李江南雖然健步如飛,但鄭叔的力氣不如他,他只能邊走邊等,大約兩個小時之後,才到了山頂。
鄭叔實在走不動了,就坐在山頂的一塊石頭上休息,一邊喘息。一邊道:“姑爺,用不著太急了,翻過這座山,外面就是通往南北的大公路,車流極大,咱們可以搭車走,曾家堡不可能有那麼多人盤查的,而且這都是來自Y國各地地車,政府一定不會讓他這麼明目張膽。放心,我們是安全啦。”
李江南站在山頂,看了看柳家堡的方向,又看了看那條公路的方向,忽然說了一句:“我太陽你個爛西瓜,終於出來了。”
是啊,這此日子以來,就連一向樂觀開朗的他也一直處於一種極度的壓抑之中,壓抑得就連這句口頭禪也沒有心情說了,整個人就像是忽然成熟了五六歲。而現在一但跳出了曾家堡的包圍,真是有一種被取掉了枷鎖,垂獲自由的輕鬆感,這種感覺,可真太爽了。
但是,如此輕鬆爽快的感覺他並沒有維持多久,柳柔瑤那清美容貌,溫柔地眼波又浮現在了他的眼前,跟著掠過他腦海的,便是武青蕾、江蓉、柳如龍、柳雪峰等人。他有了生機,但這些人還在死亡之地裡,還在等著他伸出手去挽救。
於是他立刻走到了鄭叔面前道:“鄭叔。柳家堡的處境非常的危險,我們不能有絲毫的耽擱,趕快下山趕到米拉市去,來,我來揹你。”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將鄭叔背在了身上。然後讓他指路。向著山下而去。
從小到大。李江南都不算是一個很能吃苦的人,能夠躺著絕不坐著。能夠坐著絕不站著,他此時的力氣雖然異於常人,但腿腳肌肉卻並無區別,甚至還不如這常年上山入水的鄭叔,而且他左肩為武青蕾受的箭傷雖然敷上了柳家堡地金創藥,可仍然時不時的傳來疼痛感,但是,他現在只能咬緊牙關支援。
柳柔瑤不能死,絕不能死,要是她香消玉殞,相信自己就算是活著,也會被極度的痛苦折磨一生。
揹著鄭叔奔跑著下山,一路上由於路太滑太窄,他甚至還摔過兩次,但都沒有停留過一次,只覺自己的心臟急速收縮著,快到了負荷的極限。
一個小時之後,終於到了山腳,而此刻天色已經微明,朦朧的霧中,在他眼前已經呈現了一條平坦的,可以容下四輛車並排而行的公路,而這公路之上,不時可以看見汽車車頭燈的兩道光柱閃過,車流量的確是非常地大,可以肯定,曾家堡的人是無法控制的。
鄭叔這時已經開始去攔起車來,但過去了十餘輛車,都沒有一輛停下,頓時無可奈何地罵了起來。
Y國的治安並不好,這樣的大霧裡出現兩個男人攔車,任誰也不會停啊。
然而,就在這時,瞧得人影一閃,卻是李江南衝了過來,而他的手中,則橫著一棵拳頭粗三米來長的樹枝。
在大霧中,公路上的車速當然不可能太快,有李江南這麼橫著,立刻有一輛白色地轎車停了下來,跟著就有人開啟了車門,司機是一個身材魁梧地彪形大漢,在用Y國語吼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攔車,你知道這上面坐地是什麼人嗎,告訴你,是本省管教育的馬茲議員,還不快滾開,否則我把你們抓起來關到警察局去。”
鄭叔見到這車地副駕駛降下了車窗,露出了一個戴著眼睛的中年人,趕緊走了過去,堆著笑道:“馬茲議員,你好,我們有急事要到德旺市去,能不能請你捎我們一程。”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了六張千元錢幣,遞了過去,這六千國幣,按匯率相當於人民幣兩千,而貢達省的省會德旺市離著這裡不過數十里,要不了一個小時就會到,這些錢算是重酬了。南方司令部所在的米拉市離德旺市有六百多公里,可以招一輛計程車前去。
然而,那馬茲議員看都不看他手中的錢,而是沉聲道:“古力達,快上來開車,這兩人要是再敢攔車,你就教訓教訓他們。”
鄭叔見到馬茲議員發火,只好收起了錢,到了李江南身邊道:“姑爺,算了,這些Y國當官兒的我們惹不起,還是另外攔一輛吧,我相信總會有人要錢的。”
李江南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吹了一聲口哨,吸引住了那馬茲議員的注意,然後忽然用手掌向下一劈。手中那棵拳頭粗地樹立刻斷為兩截。
馬茲議員見著了,臉色頓時一變,而那司機古力達的眼中也露出了驚畏之色。
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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