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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江南罵了自己一聲“禽畜”。但這場戲,他是非演下去不可的,而且必須驚動方太夫人與江蓉,那才能達到他地目標。
因此他就將身子往武青蕾的身上湊,道:“是是,我是你哥,蕾丫頭,你長大了,而且還長得這麼漂亮,來來,讓哥親親,好不好。”
一邊說著,一邊就真地將嘴向著武青蕾的臉上移去。
武青蕾“啊”的驚叫了一聲,身子一退,卻倒在了沙發之上,李江南就將身子撲了上去,外面有兩個丫環,他估計應該有動靜了。
果然,就在武青蕾在他身下拼命的推揉掙扎時,後來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道:“堡主,堡主,求求你不要,小姐小姐是你親妹妹啊。”
李江南站起來回過身,卻見後面只站著那個剛才在客廳收拾東西的丫環,知道另外一個多半在打電話,或者跑去通知方太夫人與江蓉去了,便一付惱羞成怒的樣子道:“媽地,誰讓你進來多嘴的,快滾出去,滾。”
那丫環那裡敢靠近,駭得後退了一步,可又不願放棄,只是不住的道:“堡主,堡主,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
李江南大聲罵道:“不要,不要個屁,媽的,你再多嘴,老子連你也一起要了。”
說著就真的上前了一步,那丫環好生驚駭,立即向後一退,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趕緊爬了起來,跑到了屋外。而此時剛才那個打掃庭院的丫環也急匆匆地過來了,只是唯有眼巴巴的看著,不敢進屋。
就在這時,武青蕾要往臥室外跑,但被李江南一把抓住,然後關上了門,並反鎖上了,他知道,後面來的那丫環必然是打地電話,要不了多久,方太夫人與江蓉就會趕到了。
武青蕾被他抓住,已經是花容失色,哭泣著道:“四哥,你快放開我,你喝醉了,我我現在還可以原諒你,否則我會恨你,恨你的。”
李江南不是那種極度無恥的人,而且最見不得女孩子的眼淚,於是他不停的在心裡默唸道:“我不是李江南,我是武世光。我不是李江南,我是武世光。”
多唸了幾遍之後,那種邪惡的感覺到回到了他的身上,便露出了電視上常見到的淫笑道:“好啊,我放開你,可你要乖乖的聽四哥的話,來來,我們到沙發上去坐坐,四哥還有好久話要給你說。”
說到這裡,李江南就真的放開了手,他知道武青蕾會躲避,這樣又可以拖一陣時間了。
果然,武青蕾立刻向浴室跑去,想要關上裡面的門。
但李江南那裡會讓她跑得太遠,就又追了過去,笑嘻嘻擋在了那浴室門前面。
武青蕾驚叫了一聲,又去躲在了沙發之後,繞著圈兒不讓他靠近。
在決定這個邪惡但又實用的計劃時,李江南其實有過顧慮,那就是擔心武青蕾身懷絕技,自己色狼的面目剛一露出來,就被她揍個鼻青臉腫,那真是狼狽到家了,所以他特地在酒席上向武家堡那幫老臣很含蓄的打聽過,武家堡的規矩與柳家堡一樣,武學拳是傳男不傳女,如今看來,這武青蕾是很乖的,沒有悄悄偷學。
在追逐之中,武青蕾外面穿的那件綠色短衣已經被李江南扯了下來,不一會兒,就聽到“哧”的一聲,卻是她睡裙後背也被扯破了一個大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來,而武青蕾的驚叫聲就更大了。
便在這時,就聽到外面傳來了方太夫人蒼老而焦急的聲音道:“畜生,畜生,該死的畜生,還不住手,還不住手。”
武青蕾聞聽,頓時尖叫起來:“老祖宗,救命,老祖宗,快來救我啊。”
就又聽著江蓉大聲道:“門是反鎖著的,孔文喜應該馬上趕到了,讓他將門撞開。”
她的話音未落,孔文喜急促的聲音響了起來道:“老祖宗,二夫人,我來了,這就將門撞開。”
李江南一聽,忽然一個猛撲,便把武青蕾按在了沙發上。
兩人剛觸及沙發,“轟”的巨響聲傳來,那門就向前飛出,露出了門口的一群人來,除了武青蕾的兩個丫環,卻只有江蓉扶住柱著柺杖,氣得胸口猛喘的方太夫人,另外一人就是那孔文喜。
此時孔文喜已經急速的衝了過來,一把抱住李江南,厲聲道:“堡主,你這做什麼,快住手。”
李江南見到孔文喜血紅著眼,似乎想將自己吃了一樣,但他這些日子也從武家堡的人打聽到了武世光的一些性格,此人很有一些狂性,特別是喝醉了酒,就會失去控制,只要是想做的事,是從來不思考後果的,也最恨別人打擾,所以當年才做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