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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觀霞進了內室休息,聽雪又在樓下沒敢上來。
秦壽一時沒注意,這間閣樓裡,竟只剩下了他們孤男寡女一對。
《禮記中庸》曾經曰過:君子慎獨。駱賓王又曰:不欺暗室。
寫這兩句的作者不是不想獨,不想欺暗室,只不過理智戰勝了獸。欲,思想控制了身體。
若是理智戰敗,思想被控,那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秦壽可沒接受過傳統的儒家教育,心中也就沒那麼多君子如何如何的條條框框。開始摸的時候倒也沒想那麼多,只想快點把荷包找出來。
可三摸兩摸之下,終於摸出問題來了。
平時和沈鳳蘭相處的時候,她總是外罩華袍,內著錦繡,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什麼內容都看不到。
偶爾窺見的那次私密,也是驚鴻一瞥,加上光線昏暗,根本就沒看到太多內容。與其說是視覺的滿足,倒不如說是心理上的滿足。
可這一次,情況又有不同。
秦壽的手放在外面,在自己習慣放荷包地方摸了幾把,衣袍太厚實,完全沒摸到內容。
一時不耐之下,直接就伸了進去。
事情的轉折點,恰恰出在這裡。
這一伸進去倒是不打緊,就像是滾進了絲綢堆裡一樣,滑不留手的刺溜一下,摸向了不該摸的地方。
“該死,裡面怎麼沒有夾層!”
秦壽先是一驚,然後又小小的驚喜了那麼一下。
驚的自然是,這一摸完全出乎自己的預料,自己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喜的卻是,這麼光滑的觸感,似乎肢體的直接接觸。
君子慎獨,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一個人面對誘惑,是個人,就很難壓制慾望的升騰。哪怕是多個人站在旁邊,理智都能夠佔據優勢。
說到底,所謂的理智,不過是對暴力機關的懼怕而已。只要有個人在旁邊,秦壽害怕他報官,或許就不敢怎樣了。
情不自禁的在裡面摸了兩下,沒有摸到任何類似不料的東西,秦壽不禁要往更深的深淵滑落。
“秦大哥,沈小姐沒事了麼?”
關鍵時刻聽雪跑出來攪局,秦壽不但沒惱,反倒長出了口氣,心中對她多了幾分歡喜。
匆匆把手收回來,秦壽道:“她沒什麼大礙,柳大夫讓我把她帶回去,喝點補藥,修養幾天就好。對了,聽雪,你來幫我一下,把沈小姐的荷包拿出來。”
聽雪蹦蹦跳跳的走過來,偷偷往裡面看了看,吐了吐舌頭小聲道:“秦大哥,剛剛忘記問你,我姐姐是不是睡了?她要是沒睡,我還是要下去的。要不然,肯定要被她打成四瓣的!”
見聽雪說的可愛,秦壽忍不住往她的小上看了一眼。惹得聽雪面色微紅著嗔道:“大壞蛋,你看什麼呀!”
秦壽嘿嘿一笑,轉過臉去,道:“剛剛柳大夫說她倦了,要休息,這會兒大約已經睡著了。”
聽雪不信的道:“怎麼可能?我姐姐會放心你這個登徒子?她就這麼睡了,難道不怕你色心大發,突然衝進去”
秦壽被聽雪戳破了心思,又羞又惱,怒道:“你胡說些什麼?我是那種人嗎?”
聽雪嘻嘻笑著道歉道:“好啦,好啦!人家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對不起啦,秦大哥!你連沈小姐身上的荷包都不自己拿,怎麼會是那種人呢?我這就幫你取荷包!”
秦壽不由得暗道了一聲:慚愧!事實上,他偏偏就是那種人。
若是以嚴苛的道德標準來看,或許秦壽確實應該殘酷。可事實上,即便是以一般的道德標準來看他,他做的其實都沒錯。
人的一生,誰能沒有個面對誘惑的時候?不過是有些人陷進去,有些人陷進去而已。
就在秦壽胡思亂想的當兒,聽雪已經把沈鳳蘭的荷包拿了出來,道:“秦大哥,你讓我把沈小姐的荷包拿出來做什麼?莫非你想貪墨她點銀子?”
秦壽道:“去你的,我貪她的錢做什麼?你從裡面取五貫出來,那是你姐姐的診金。再把那張方子放進去,註明診金數。沈小姐自然就知道,她的錢是怎麼少的。”
聽雪“哦”了一聲,聽話的照做。
一切搞定,聽雪又按照秦壽的吩咐,把荷包放回沈鳳蘭的身上。
秦壽把沈鳳蘭抱下樓,甄乾鄒第一時間就衝了上來:“怎麼樣?怎麼樣?七哥,三少爺沒什麼事吧?他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咱們的小命怕是”
甄乾鄒一個人在樓下想了很多,越想越是覺得不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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