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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菲,我先前只是以為你比較笨。現在看來,你不但笨,你還蠢。”冷木柳凌厲的眼睛裡燃起熊熊怒火,“你覺得龍川知道這件事情怎麼處置你?嗯?一槍崩裂你的腦袋?還是直接給你一顆藥丸讓你體驗下腸穿肚爛的快感?或者”
她的聲音極冷,暖暖的陽光打在肖楚菲身上卻不能給她帶去絲毫暖意。任肖楚菲再木訥也不會聽不出冷木柳的話絕非是在危言聳聽,“不要再說了,龍柳,求求你,我知道錯了,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龍川知道好不好?我求求你,不要告訴他。”她竟然哭了,臉上佈滿了恐懼,完全沒有方才對著安然的囂張和跋扈。她不是不知道龍川狠起來有多狠,那種冷漠和狠毒讓她光是想起來就後怕。
“把眼淚擦掉。”冷木柳嫌惡地看了她一眼,有些無奈,當然,同情這種東西是不會出現在她的字典裡的。“以後絕不要去找那個女人的麻煩,龍菲,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
冷木柳丟下這句話就兀自向下樓去,再也不想多看肖楚菲一眼。和於潘文一樣,厭惡她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她還有一技之長,肯定死了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No。68 帶爪的貓
確切的說,丹尼爾從來沒有親眼見過歐若寧或是紀仁鄭川,所以,當歐太杉告訴他這兩個人長得很像的時候他的心就像被利刃狠狠戳了一刀一樣生疼。好吧,這或許是他應得的報應,因為當他知道歐若寧十年前就失蹤下落不明的時候他的心裡是有一點小小的開心的。
可是現在呢?那個和歐若寧長得很像的紀仁鄭川又怎麼解釋?丹尼爾不知道歐太杉用得什麼方式證明他不是他的兒子,但是,既然他已經篤定地這麼說了那也就沒什麼可懷疑的了。
所以,安然留在中國,更重要的是還在那個男人的公司,是為什麼呢?歐太杉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那個男人不是歐若寧,事實真的想歐太杉說的那樣,只是等著讓安然自己去發現嗎?丹尼爾很不願意去想,不知道算不算是自欺欺人,但是他卻告訴自己去相信歐太杉的話,安然已經對歐若寧死心了。她現在愛的人,是他,丹尼爾·道森。
如果可以規避心裡那股莫名的恐慌,好吧,自欺欺人又如何,他丹尼爾不在乎,再多的時間都過來了,他不介意再等久一點,他有耐心等到安然自己發現真相的那一天。
只是,他或許願意等,可是道森家族呢?丹尼爾剛剛舒展的眉心再次蹙緊,他的父親,老道森或許早就知道西門的事情發生後他會來中國,所以,才會在西門葬禮結束後的那天晚上和他說那些。
是啊,他是一個人,一個男人,就必須承擔相應的責任,儘管這些所謂的家族責任讓他最後不得不放棄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也絕對不能有什麼怨言。
或許他還忽視了一點,又或者,他是刻意不去想像那樣的假設,那個男人,嗯,很像歐若寧,所以,如果最後他還能像現在這樣自欺欺人下去嗎?他的自欺欺人很有可能讓他失去此生摯愛。
一進門就看見丹尼爾朔長的身軀向著落地窗的方向站著,如果不是窗外湧進來的風時不時的吹起他即肩的金色長髮他還真的像一座雕塑般立在那裡。橙色的霞光打在他臉上,將他一雙藍色的眸子渲染得迷惘而深邃,又似有些孤寂。
安然搭在門把上的手微微一怔,是她的幻覺麼?為什麼此刻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哀傷,孤獨,他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浮想中並沒有意識到她回來了。她心裡一緊,眼眸微垂,正好看見放在沙發上的白色外套。
再看看丹尼爾,他此刻只穿著那件藍色線衫,儘管離窗戶有些距離,但安然還是明顯感覺到了從外面吹進來的風有些冰涼。她放下挎包,拿著外套走過去從他身後給他披上,又繞到他身前將線衫上的第一顆紐扣細心地給他扣好。
她抬眸,對上丹尼爾柔情四溢的目光,此刻,他的眼底才好像有了溫度,不再冷若寒潭。丹尼爾抬手撫上她墨黑柔順的長髮,慢慢地,細膩地,墨染的髮絲在他白皙修長的指間滑過,像涓涓細流穿越水草一樣輕盈而柔美。
他的目光隨著從指間穿梭而過的髮絲一路向下,直到微卷的髮尾也從他指尖落下。良久,他復又迎上安然琉璃般的漆目,這一次他沒能隱藏得住他眉宇間的苦澀和落寞,亦或者是他此刻根本不想掩飾,安然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此刻不快樂。這樣的他,她第一次見。
“君住也,緣何意?儂去也,緣何意?儂去也,心應碎!君住也,心應碎!”他吐字極輕極緩,卻字字像鋼印般重重落在安然的心坎上。
“丹尼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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