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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解釋什麼,因為從剛才到現在紀仁鄭川都一副冷冰冰很不爽的樣子,讓她不得不認為他這是不是在生氣。
“你的事情和我無關,所以不用解釋。”紀仁鄭川望著窗外,冷冷地說。
安然張了張嘴,又覺得他確實說的沒錯。她怎麼可以忘記那天晚上他們之間約定的協議,他們之間除了老闆和員工的關係外什麼都不是,她可以留在他身邊,卻只是待在他身邊,像一隻寵物,聽話的寵物。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起丹尼爾,給他打電話,她明明知道她不該再這樣下去的。她這樣,只會讓丹尼爾放不下,可是,她心裡卻比誰都瞭然,她和他已經不可能了。她必須留在紀仁鄭川身邊,留在歐若寧身邊。可是理智卻告訴她,安然,和丹尼爾說清楚吧,你不能讓他空等著,你已經讓他等了十年,欠他的,你只能下輩子再還他了。
可是,每每這樣,她卻開不了口,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還是,在不捨什麼?
No。75 女人之間
“誒真是人各有命啊,有些人幹一輩子都只能混到箇中層,可有些人輕而易舉就能爬到高層,這不是氣死人嘛。”某女對著鏡子整理妝容,拿出一支深紅色口紅往那張又大又厚的嘴唇上抹,擺著一副怨天尤人的姿態。
“哼,誰讓你沒有傾國傾城之貌,傲人的34C呢。男人,都愛這個,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爬上男人的床的,尤其是出色的男人。”一女附和到,語氣中盡是不屑和諷刺。
“漂亮有什麼用,胸大還不是無腦,花瓶一隻。我們走的是內在美,再好看也會有衰敗的一天。”某女再次哀嘆,掩飾不住滿滿一腔妒恨。
“內在美什麼的都是自我安慰,靠床上那些本事留住男人才叫能耐,Even,有種你也去練就一套葵花寶典,保管沒幾天就能升個總裁貼身助理什麼的。”那女對著Even擠眉弄眼,從她手上接過口紅正要往嘴上抹,一看那紅得跟雞血似的顏色搖了搖頭又還了回去。
“哈哈Sandy,你這麼年輕漂亮,又是總裁行政秘書,難道,也和總裁滾過床單?”Even來了興致,正巧抓著個機會把心裡積怨了一個月的怒氣發洩出來。她早就看那個誰不順眼了,就憑著一張臉蛋,從一拖地的直接升到她頭上去了,憑什麼呀。
Even的話顯然觸怒了Sandy,只見Sandy臉色一沉,白了Even一眼,沒好氣道:“收起你那套齷齪的想法,不是每個人都肯為了上位出賣自己的。”
見Sandy怒了,Even識相的閉了嘴,跟在她身後走出洗手間。
出了洗手間,索性洗手間拐彎的另一端和兩人要去的方向相反,所以她們並沒有看見站在那裡的安然。安然一直在較簡單的環境裡生活,在此之前她從來不知道言語竟能被表達得如此惡劣,傷人如此之深。
那個Sandy,昨天還約安然一起逛街去買衣服,平時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她也十分熱忱積極,而今聽到她那麼說安然竟覺得有些可笑。原來人還可以複雜到這種地步,只是她不明白,人原本就是複雜的動物,是她被保護的太好了。小時候父母保護著,父母離開了有舅舅和歐若寧保護著,縱使出國也遇到了丹尼爾,被丹尼爾保護著。
只是,她沒有想到,當她轉身的時候竟然會看到紀仁鄭川。他冷著臉站在她身後,什麼時候來的她並不知道,所以剛才他是不是也聽到了Sandy和Even的對話她亦是不得而知。
“難過嗎?”紀仁鄭川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似乎很期盼她接下去會怎麼做或者說些什麼。向他訴苦,打小報告,讓他辭了她們?還是撲進他懷裡委屈的大聲哭一頓?他就那麼立在那裡,雙臂抱胸,等著。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孤傲,孤傲到可以不把一切與自己有關的事情看在眼裡。某種意義上來說,安然就屬於這一種。不管別人如何說如何做,與她無關,換句話說,她的所做的一切沒有必要向任何人解釋,那是她的事情,與任何人無關。
安然笑笑,臉上平靜到看不出任何情緒,“如果事實如她們說的那樣我有什麼好難過的,如果事實並不像她們說的那樣,我又有什麼好難過的?”
事實是這樣,她們只是把事實說了出來,她有什麼好難過的?事實不是這樣,她們說得天花亂墜也不可能成為事實,她又有什麼好難過的?
Sandy和Even自當自己的那些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所以,第二天當她們接到總裁大人親自下達的辭退信的時候皆訝然的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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