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搖了搖頭,說:“不了,我和阿花的父母說好了今晚去她家裡吃飯。”聽安然這麼說的阿花只是微微一怔,但片刻後好像領悟了什麼朝對面站著的人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就改天吧,我們先走了。”堯敏臉上不無可惜之色的說。
“嗯,好。”安然亦笑著回應,然後稍稍側身給他們讓出了路。見他們走遠了阿花才嘟起嘴,不高興的說:“安然,我不喜歡這女人。”
阿花說話一向直白,不會拐彎抹角,安然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連阿花都察覺了堯敏話語中的那些刻意,安然又怎麼會不懂。可那是他身邊的女人,他喜歡,不就好了嗎。
和阿花吃吃逛逛回到公寓已經是十點多鐘,原本打算是去吃肯德基的,可路過一家館子店的時候安然忽然就改變主意了。阿花看得出她今天心情不好,就隨了她。
簡單炒了兩個菜,當安然問老闆要兩打啤酒的時候阿花嚇了一跳。起初她也勸著安然少喝一點兒,可到最後她自己也就跟著喝了起來,酒真是一個好東西,又苦又澀,就像她的人生一樣。
喝到最後她們倆竟然喝了整整四打,阿花以前沒喝過酒,此番一喝才知道自己酒量竟如此之好。安然的酒量本來還行,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才喝了幾杯就已經渾渾噩噩,頭重腳輕。
No。58 成為寵物
酒精確實是個好東西,以至於某人第二天上班整整遲到了三個小時。無顏從公司正門進來,安然只好偷偷地從後門溜進來,奈何去更衣室的話後勤部辦公室是必經之地。
她已經儘可能的攝手攝腳,不發出一點點聲音了,哪曉得還是被後勤部管事的老太太逮住了。林老太背手站在辦公室的門口,一副陳舊的老花鏡架在塌塌的鼻樑上,頭髮是新染的墨黑,儘管極其不自然倒也將她襯得精神抖擻,容光煥發。見了安然一副冷冰冰的神色,就像欠了她五百萬一樣沉著一張面孔。
林老太平時就一副不苟言笑的神情,此番再一正臉色,就越發的顯得兇惡無比,她慢慢踱至安然跟前,抬頭仰視安然,說:“你們這些年輕的女孩子,沒幾個肯正正經經幹事的,上個班像逛菜市場一樣。”她仔細瞧著安然,見安然含笑虛心聽著她的教誨倒還有幾分反省的模樣便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重新安排了一下任務。
原本安然還以為林老太念在她初犯會暫且放她一馬,等林老太將今天的工作一一向她道完之後她才意識到是她自己一廂情願了。
阿花今天放假,不,準確的說是放大假。話說昨天沒聽阿花提起過,直到中午午休的時候安然接到阿花打來的電話才知道,公司給阿花放了一個星期的長假。“你昨天怎麼沒跟我說你放大假啊?”安然問。
“我也是昨天晚上接到林老太的電話才知道的,說是公司的規矩,凡是在公司上班滿了兩年的都可以放大假,而且,放假期間還有雙倍工資哦。”電話那頭的阿花難以掩飾自己的興奮,越說越激動。
“哦,那你假期好好玩啊。”耳邊少了阿花的唧唧咋咋安然還真有些不習慣,她笑著將電話掛上,阿花一離開她就要一個人做倆個人的工作了。按道理本來有人來頂替阿花的工作的,可是那林老太卻說最近公司人員緊湊,一時間安排不過人來,讓她不得不以為是那林老太在故意為難她。
幾天下來,超負荷的體力勞動讓安然回到公寓連澡都來不及洗就倒在那張舒軟軟的大床上。她仰躺在床上,烏黑的長髮凌亂地三陳於床單上,像是疾風吹亂的漩渦。短短半個月,她本就不豐腴的臉頰更顯憔悴。
房間的窗簾並沒有完全拉攏,留了一條窄窄的細縫,她的目光透過那條窄縫望向無垠的天空。一勾彎月靜靜地掛在天際,暗灰色的天幕上月色有點發紅,像是誰用指甲掐出的印子,細細淺淺的一枚,咋一看又像玻璃杯上的胭脂痕,儼然就要化開了一樣。
她的意識漸漸下沉,最後竟和著衣在被子上迷糊地睡去了。
夜,沉寂下來。
深秋時節,公寓周圍的林木都已光禿,老樹陰鬱地站著,讓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皺紋。無情的秋天剝下了它們美麗的衣裳,它們只好枯禿地站在那裡。
風呼呼的從窄縫中灌進來,捲起沙曼,撥弄著她細碎的髮絲,她下意識的裹緊衣服,蜷縮成一團,又重新睡著了。
於是,第二天一早起來,她就覺得頭暈乎乎的像灌了鉛一樣沉甸甸抬不起來。嗓子乾涸得有些疼,咳了幾聲才發覺竟然連話都將不出來了。
強撐著身子坐起來,對面的玻璃上映著她潮紅的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