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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也就說的過去了。
說到底,也是紀仁鄭川的意思吧。那麼這幾天林老太特意安排的那些繁重的工作,可想而知,也是他的意思。她鼻子突然間有些泛酸,過了一會兒才說:“放心,我會準時去公司上班,好不讓總裁您的特意照顧落空才好。”說完便把電話掛了。
他不過是想讓她在他面前低頭,讓她看清楚自己的行為有多麼可笑罷了。安然哂笑一聲,然後簡單洗漱,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匆匆出門。
紀仁鄭川掐滅手中的煙,唇畔的笑意又深了幾分。她甘願做他的寵物,他又何樂而不為,在她還保留著一定的利用價值之前先陪著她玩玩也沒什麼不可以。一個翻身,他從床上躍下,開始不緊不慢地穿起衣服。
此刻,床上的人好像被他的動作弄醒了,微眯著眼睛,目光慵懶的看著他,“這麼早就來去哪?”聲音沙啞,透著昨日的情慾。
“公司。”紀仁鄭川冷冷地說,俯身在她額頭印上一吻,然後頭也不回的向臥室外面走去,不一會兒便從客廳傳來一聲重重的關門上。
No。59 廁所昏睡
秋天原本是乾燥的季節,奈何天空烏雲滾滾一直籠罩在w市的城市上空,加之w市傍水而立,所以,空氣較之北方要潮溼得多。
洗手間的門不知什麼時候被反鎖上了,光潔的地板上仍浮著一層水漬,乍一看像是一片水鏡,映出一張蒼白消瘦,清俊英俊的面孔。紀仁鄭川倚牆而立,雙眼迷離,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似有一絲痞痞地玩味兒注視著眼前的女孩兒。
他也當真是佩服她,居然躲在廁所裡睡著了。上午無意間聽公司倆員工說新來的美女拖地工在廁所裡睡著了,他一時覺得好笑,便忍不住要來看看,安大小姐在廁所能睡出個什麼姿態來。
洗手間的門口立了個“清理中”的牌子,他哂笑一聲,沒想到她居然還霸道的佔了整個洗手間,會不會太高調了點。進來後他反手將門鎖上,果然在第二間隔間裡找到了她。
她蹲坐在馬桶蓋上,雙臂抱著膝蓋蜷縮在窄小的空間內,頭靠著隔間的牆
壁,如瀑般的長髮遮去了半張臉,只留了一雙緊閉著的眼睛還看得見。濃密地睫毛像蒲扇一樣微微垂著,在眼瞼出投下一片暗暗的陰影。泛著潮紅的臉頰起了一層薄汗,眉心微蹙,看上去虛弱極了。他心裡微微一怔,竟有種要將她輕擁入懷呵護起來的衝動。
安然不知道自己在這裡昏睡了多久,恍惚間,彷彿有一縷青白淡嫋的輕煙拂上她的臉頰,微微有一點嗆人。
她輕咳了兩聲,蹙了蹙眉,艱難地撐開沉重的眼皮,模糊的人影漸漸變得清晰。待她看清站在她對面的人是誰後臉上閃過稍縱即逝的詫異,她費了很大力氣撐起自己的身子站起來,呼吸恍若因為她吃力的動作變得有些急促。
“若。。。”她試圖開口說話,又發覺嗓子幹疼得緊,根本發不出聲來。她挪動著步子,那扶住牆壁的手白皙纖柔,細小的血管清晰可見,但有些微微發抖。此時她慢慢抬起頭紀仁鄭川才看清她臉色蒼白,嘴唇乾裂毫無血色,似乎此時再拉一陣風就能把她颳倒。
“躲在廁所,嗯,雖然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但確實是個不錯的偷懶方式。任誰也想不到會到廁所這樣的地方來找人的,對嗎,安小姐?”他在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眼底也微微泛起一點笑意,話裡透著冰寒刺骨的冷冽。
“若寧。。。哥哥。。。”她只覺全身無力,頭重腳輕,耳朵裡嗡嗡作響,恍惚間,她只看得見他的唇一張一合,全然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她緩緩地朝他挪動著腳步,用盡全身力氣嘴裡喊著他,希望他能靠近點,好讓她可以像以前一樣靠在他懷裡靜靜的躺一會兒。
此刻,紀仁鄭川眼中又浮起一抹嘲諷的意味,嫌惡地看著安然,“像你這樣的女人,真讓人覺得噁心。。。”
安然的意識漸漸模糊,沒等他話說完,眼前忽而一黑,整個人就向前傾去。原本以為自己會結結實實地撞在地面上安然卻隱隱約約覺得自己被人緊緊箍腰身,然後腳一離了地被打橫抱起,之後便再也感覺不到什麼了。
【今天做報告,暫且奉上千字,明天補回來!】
No。60 男人之間
藍色大床對面的落地窗下放著一張軟榻,紀仁鄭川在軟榻上坐下,隨手就從煙盒中抽出一支菸來。他的私人醫生比利連忙制止他:“紀仁先生,病人受寒發著高燒,而且有急性肺炎,再加上身體過度勞累導致體力不支昏厥過去,所以,不能再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