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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得連疼痛都無法感覺出來!
怎麼會?
為什麼豐石和曉螢截然不同!
這幾天來剛剛在曉螢身上摸索出來的一些經驗和感覺,放到豐石身上竟似完全行不通了!曉螢在出橫踢前,身體會微微往後撤一下,豐石卻並不後撤,曉螢的前踢,豐石的前踢,曉螢的雙飛,豐石的雙飛明明是同樣的動作,豐石在出招前一瞬間的起勢竟令她完全把握不到規律。
終於,當豐石的一腳後旋踢重重踢上她的肩頭,當她像不堪一擊的稻草人般被重重踢飛到墊子上時——
若白宣佈今天的晨練結束了。
看著痛的有些爬不起來的百草,豐石正準備扶她起來,曉螢也膽戰心驚地跑過來想看看她傷得怎麼樣,若白卻已經走到百草面前。
蹲下身子。
他凝視著正努力試圖坐起來的百草。
淡淡地說:
“明白了嗎,即使你把曉螢的進攻研究得再透徹,一旦換了對手,就還是隻能重新開始。”
所以,她是白練了嗎?
剛剛有的一點喜悅感被打擊得蕩然無存,是的,明明對付曉螢的進攻已經很有效了,可是換成豐石,就一點用都沒有了。所以,她的這種練習並不能增加實戰經驗和技巧嗎?
眼睛呆滯地坐在墊子上。
百草整個人傻住了。這幾天充滿希望的瘋狂練習,原本以為已經見到了一點曙光,卻突如其來地被告知其實是行不通的!
走過百草身旁時,其他弟子們忍不住投給她同情和憐憫的目光。只是因為沒能參加道館挑戰賽,就痴傻得如此厲害了嗎?被原本不如她的曉螢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今天又被豐石打得慘不忍睹。
秀琴也欲言又止地在她身邊停了幾秒種。
練功廳裡的人基本走完之後,曉螢、阿茵、萍萍故意熱鬧地談笑著幫異常沉默的她整理打掃,小心翼翼地不讓她想起剛才若白師兄對她的嘲諷。
見她傷得連走路都有點一跛一跛,挽起她的道服袖子,又看到胳膊上那些比前幾日突然多出很多來的紅腫傷痕,初原眉頭頓時皺得緊緊的,問她說:
“怎麼傷的這麼重?”
她卻是愣愣的,眼睛也愣愣直直的,大概是在用力想著什麼,根本沒聽到他說的話。他搖搖頭,將藥油在手心搓熱,站起身來先揉搓她今天傷得最重的肩膀。過了片刻,又問她:
“是練習中遇到困難了嗎?”
過了不知多久,他以為她還是沒聽到,不會回答他了,她卻忽然澀聲說:
“我上次跟你提起的那種練功的方法”
“初原哥哥,我跑了好幾個書店,終於買到你想要的那本書了!”小木屋虛掩著的門被推開,婷宜興高采烈地抱著一本書走進來,腳步卻在踏進屋子的那一刻猛地停住。
眼前這一幅畫面——
百草的道服微微滑下肩膀,初原的手放在那肩膀的肌膚上,他低頭望向百草,百草抬頭望向他,竟像是在初原的懷裡一般!
又是戚百草
最近這段時間,她已經無數次在小屋裡見到這個女孩子了,一次是偶然,兩次也是偶然,可是如今每次來都碰到戚百草又是怎麼回事呢?
“婷宜前輩。”
被婷宜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百草微愣後趕忙拉遠些和初原的距離,用道服掩上肩膀。
“謝謝你,婷宜,不過這本書我昨天已經自己買到了。”初原微笑的向婷宜打了個招呼,“其實你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面,沒幾天就是道館挑戰賽,你應該加緊訓練才對。”
尷尬地看了眼手中的書,婷宜略一頓,便笑著說:“初原哥哥,就算我一點也不訓練,也不一定能有人打敗我呢。”
“有自信很好。”初原又微笑了一下,“先坐一下好嗎?我這裡有傷員。”
不理會她發窘地試圖把胳膊縮回去的動作,開始為她揉開瘀傷,問:“那種練功的方法怎麼了?”
婷宜並沒有坐下來,發現初原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她沉默了幾秒種。
“是剛才訓練的時候”
遲疑了一下,百草想要繼續先前的話題說,可是,屋子的氣氛那麼奇怪。婷宜前輩雖然看起來像平時一樣溫婉,但就是有種令人如坐針氈的氣場。
“百草,你又受傷了啊。”
婷宜走過來察看百草的傷勢,關心般的說:“為什麼最近常常受傷呢?如果經常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是會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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