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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
若溪頓時懵了,也總算明白了莫然的那句收買證人是什麼意思了。
想來,這個人證就是被他們收買做偽證的。
“那有沒有查到這個作偽證的人是誰?”若溪急忙又問。
“當然還是我們醫院的。只可惜,她現在已經被警方秘密保護起來了,我們根本見不到她的面。”外公無奈的嘆息。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發生這樣的事有這樣的人,都不算奇怪。
這樣一來,若溪更不敢把中午時候莫菲的威脅跟大家說了。
“也不知道,若航現在怎麼樣了!”一直沒說話的桑梓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真的好擔心二哥”桑榆的眼睛都紅了。
“我們藍家一向與人無冤無仇,我們醫院更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若航從小就乖巧,在醫院裡什麼時候不是為病人著想?他還常常到福利院老人院去做義診,他是個好孩子,這種事怎麼會攤在他身上?”藍母哭著說著。
“這事都怪我,這本來是我的手術,如果我沒有讓若航代替我,若航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桑梓很自責。
“這事不怪你。”外公拍拍他的肩膀,無奈的說:“遇上了這樣的病人,有我們醫院的責任,不管執刀之人是你或是若航,結果都不會改變。”
大家頓時都沉默了。
這個夜晚,成為藍家所有人的無眠之夜。
第二天,若溪又來到了風清揚的住處。
她沒忘記他說要她幫他做午餐的事情,所以在去他家的途中,她還是去買了一些菜才過去的。
沒想到,剛走上他所住的樓層,就聽到一陣吵架的聲音傳出來,是從他沒有關嚴的房門中傳出的——
“那個藍若溪跟你是什麼關係,你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幫助她?”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
“爸,您老可是N多年不管我的事了,生這麼大的氣做什麼?”風清揚還是嬉皮笑臉的。
“你怎麼玩我都睜一隻,但是這次你玩的也太大了?那個藍若溪是誰?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就是出現在沈予墨婚禮上的那個女人,她和沈予墨的關係曖/昧不清的,再加上沈予墨和莫菲都已經結婚了。兩大家族,你幹什麼要蹚這趟渾水?”
“這怎麼叫蹚渾水啊?”風清揚完全無視他老爸的威信。
“少跟我嬉皮笑臉的,難道你能不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藍若航害的莫北成為植物人,莫家是不可能放過藍若航的,你插一腳進去,不是與莫氏為敵嗎?再加上沈予墨和你什麼關係?你橫插一槓子進去做什麼?犯得著為了一個女人去淌這個渾水嗎?我警告你,立刻收手,什麼都不要管了,否則你就不止是在為你自己樹敵,也是在給我們風家樹敵。”
“我說老爸,這我的事,您老就別管了成不?我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我告訴你,你要是再管下去,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您趕緊回去吧!”風清揚把他推出了家門。
若溪急忙躲到一個角落裡,不讓他們發現自己。
剛才風父的聲聲喝斥也都像一根根當頭棒喝,把她給敲醒了。
昨天真是病急亂投醫,才會找到風清揚,根本沒有為他想。現在想來,即使風清揚真的還願意幫助她,聽到了這番話,她還能繼續下去嗎?若航的命重要,可是如果害的人家父子反目成仇,她的罪過就更大了。
她不能這樣做。
看著風父怒氣騰騰的離開,她感覺,自己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風清揚是一個好人,她不能害了他。
想了又想,她最終還是過去敲開了風清揚的門。
“這麼這麼晚才來?我都餓死了!”他見到她就開始抱怨。
“這不是來了嗎?你家的冰箱裡什麼都沒有,我總得先去買點菜吧?”她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走了進去,並且直接走進了他的廚房。
一回生兩回熟,更何況這都第三回了。
風清揚也跟著她進了廚房,“你要是負責我的衣食住行,我這裡不是什麼都有了?”
不管他是不是在開玩笑,她都當做他是在開玩笑。
這頓飯,就當是謝謝他的一番好意吧,畢竟,他真的幫了自己不少。
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吃著她做的飯,她心裡有一股暖流劃過。
記得某個人,他總嫌她的手藝不好,可是風清揚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