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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宇到了酒店的房間之後,抬起手腕看了一次腕錶。十點四十五分。他坐在沙發上,花瓶裡有大捧的雪白玫瑰,氣息香甜,他卻沒來由覺得頭痛,也許是飛機機艙裡悶得太久,他拿出煙抽了起來,一手輕輕按著額頭。其實出門之前他重新洗過澡,以免身上有太過濃烈的煙味,可是他還是沒有忍住。他很想念她,他想她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抽菸。煙抽了一半,有人按門鈴,他以為是她,夾著煙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他站起身來,開門,卻是客房服務員。他是這裡的常客,所以服務員知道他,送進大捧的鮮花和香檳。服務生十分熟稔的問:“楚先生,是否需要音樂?”他搖頭,隨手從口袋裡抽了幾張給了小費,又看了一次腕錶,十一點二十分,還有十分鐘。他開啟香檳,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氣清涼。十一點三十分,又有門鈴聲,這一次他開門,是她。他看著她,其實今天在馬路上面,他來不及看她,這會她就這樣靜靜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可以看清楚她,她瘦了一點點,臉還是隻有巴掌大,穿著一件粉色的短袖襯衫,下面一條九分牛仔褲,長髮已經全部綰起,露出光潔的額與頸。她頸中有絨絨的碎髮,燈光下越發顯得頸間白膩如脂,他拼命抑住自己想要抱住她,狠狠親吻她頸窩的衝動。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見到她了。他讓出一條道來,說:“坐。”指了指沙發。她沒吭聲,只是抬起烏沉沉的大眼睛看著他:“我希望你說話算話,不用跟我這麼多廢話,你喜歡在哪裡?床上?沙發上?還是地上?”他沒有想到她一開場就跟自己說這樣的話,壓抑著熊熊的怒火,身側的雙手都被自己攥得青筋凸起。她見他不說話,又問:“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他冷哼一聲,怒極反到笑了,只是說話的時候,彷彿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蹦出來:“唐詩寧我告訴你,你不用這樣,你今天不讓我痛快了,你明天保證見不到糖糖!”她吸了一口氣問他:“糖糖好嗎?”只有問到糖糖的時候,他可以感覺到她的語氣是溫柔的。他關上房門,慢條斯理地說:“你現在會關心她了?我很奇怪你之前的那五年是怎麼照顧她的。說走就走,從來不考慮孩子的感受。”寧寧聽他這麼說,怒氣就上來了,還口:“楚天宇,你沒有資格批評我是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如果我不算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的女兒就不會被我養得這麼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你沒有資格搶走她,就算你今天跟我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我都答應了你,你還想要怎麼樣?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見女兒?”他笑:“你說呢?你說我有沒有資格不讓你見女兒?你犯不著這樣,你知道你鬥不過我的!”她緊緊抿著嘴,狠狠地盯著他,過了片刻,終於上前,踮起腳來,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他。他全身繃得緊緊的,隔著單薄的襯衣,他能明顯感覺到她滑膩的肌膚,曲線的起伏,還有那熟悉的體香。他覺得難過,只有用這樣的方式,他才可以親近她。可是他捨不得不要,他就是這樣可悲。她還在很努力的親吻他,挑逗般將手插進他的衣內,按在他的胸口。她的手法很生澀,哪怕是和自己有過無數的肌膚相親,哪怕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可是她依舊生澀得讓他忍不住一下子就一口吃了她,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白天的時候,他說:“你是不是以為你把我吃死了?”其實他知道,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她就是把他吃死了。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剋星這麼一說,她唐詩寧生來就是來克他楚天宇的。他喘著粗氣,終於漸漸迷亂在欲。望之下,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就開始回吻她,兩個人滾倒在地毯上,他動作激烈,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下去。她艱難的掙扎出一口氣來:“上床!”他彷彿就是要和她故意作對到底,好讓她知道,他從今往後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對她千依百順的楚天宇,加上在情慾裡,他完全是蠻橫地拒絕:“就在地上!”她冷冷地看著他,眼底浮現起那種寒冷的疏離,唇中只鄙夷的吐出一句話:“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他的瞳孔在急劇的收縮,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徹底激怒!既然她如此看他,那麼他就成全了她的想法,迫不及待是吧?他冷笑著說:“我就迫不及待讓你看看!”話音一落,沒有任何前戲,他一把扯落了她的牛仔褲,推高了她的內衣,雙腿很自然地分開了她的,腰身一挺,就直接進入了她的體內。她瞬間就瞪大了眼睛,突如其來的進入讓她覺得疼痛,她開始掙扎,反抗,但不是他的對手,她的力氣從來都比不過他的,但是她一直不吭聲,結果頭被重重的撞在茶几柱子上,手上的傷口又開始出血,疼得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她也一聲不吭,只是反抗著他的侵犯。地毯被她蹬得在身下起了褶,她抓傷了他的背,而他狠狠的咬傷了她。他試圖以疼痛來喚起她的回應,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