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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默,我知道上次比賽那個剪紙不是你剪的,不過我沒和老師說”,有一次放學在教室值日的時候,和我一起掃地的崔曉童跟在我身邊突然說道,還覷著我的臉色。
我想了想,那是我媽媽剪的,還真就不是我做的,就笑了笑沒說什麼。
過了幾天,阿木邊抄作業邊跟我說:“你上次得獎的那張剪紙,原來是你在校門口買的啊,我還以為真是你自己做的呢,你也變聰明瞭哈,怎麼敢這麼做,不怕被老師發現啊”!
我目瞪口呆,忙跟他說:“不是買的,是我媽媽幫我剪的”!
“真假啊”?阿木也有些疑惑,“可是班長她們都說看見你在校門口買的啊”。
我沒再說什麼,阿木寫完後把作業本還我就出去踢球了,之後也有同學跟我說:你得獎一點兒也不名副其實你知道嗎?我也試著跟他們解釋,可是沒有人信,因為有人證。以我的性子可不敢找上門理論去,但如今也不會委屈到掉眼淚。
站在獲獎作品的展示欄前,望著自己的作品放在最顯眼的位置,我知道,那是嫉妒在作祟。後來的後來,再聽到這事兒,想著越描越黑,我也就一笑置之了。
真是那句話——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
☆、第 16 章
留在小學裡的傻氣,現在想想頗覺好笑。可是我們就是這樣,中學的時候覺得小學的自己真傻,高中的時候又覺得初中太傻,大學的時候想想高中做的一些事兒還是有些傻里傻氣,走進社會的時候才知道上學的日子太“傻”。
那麼什麼時候能知道自己在社會上打拼的我們傻不傻呢?
恐怕只有歲月能給你回答。
這樣想想,脊背一僵,莫非我們這一路都是傻過去的......
看來;與其討論是與非的問題,不如過好每一個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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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小學最後一場考試越來越近,不過在這之前先要過畢業考試的關才行。正是入夏的天兒,外面還沒有蟬鳴,也沒有氤氤氳氳的暑氣,只是大家都有些心焦,不是為了考試,而是為了期盼已久長長的假期,想到沒有作業沒有訓誡沒有家長會的“前揍”,大家的心更“焦”了。
我聽話地按照老師的要求完成一項項作業,不厭其煩地做著三科練習卷,下課的時候不能像男生一樣僅僅十分鐘都能抱著足球衝出教室玩一通,也不像其他女生那樣三兩作堆兒湊在一起講話,或者不受干擾地繼續做題,或者趴在桌子上佯裝睡覺,閉上眼睛,開啟耳朵,聽著時不時飄進來的字句:
“你知道言默她家.....
你怎麼知道?
那天去辦公室......再說了,不止我一個人聽到......
這幾天咱老師也沒說什麼啊?
你傻啊,老師能光明正大地在班級裡禁止大家討論嗎?多丟臉啊,老師才不會那麼對學生呢。可是好多同學都知道了,大傢俬下里傳的,不知道言默曉得沒?不過我看她還是那樣,應該是還不知道我們都知道呢。
聽說那樣家庭的孩子性格都有點怪,言默除了不愛說話其實還好。
哎,你懂啥啊。那是表面,心裡啥樣咱哪能知道呢?
我真不懂......你說田老師想要照顧她的臉面的話,幹嘛在辦公室說啊?
那不是都是老師嗎?沒想到學生能聽到啊。
哦......這樣啊......可你不是說是田老師讓你們過去的嗎?
......噓......”
不用抬頭我也能聽出是誰的聲音,以前也會有人背地裡討論我,有的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有的是當面撞到某些人自以為的“竊竊私語”,想是無非說著那些小學生會關心的話題,說完一個人又換另一個,我學著越來越不計較。
這次是議論上次田老師家訪的事吧......確實有夠丟臉的。上課鈴打響時,我從桌子上抬起頭自嘲。
畢業考試很快就結束了,由於是學校自己出的卷子,大家考完後就著急對答案,我並不熱衷於此,但是如果有人和我對,我也不會矜持什麼。一個平時表現很聰明的男同學數學答題出現了和我不同的答案,他又急著問其他學習比較好的學生,一圈下來發現大家分成兩派,吵得不可開交,我在一旁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己演算了一遍並沒覺得有錯。
後來數學老師走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