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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於殷秀來講也沒有任何的壞處麼,他們還可以是合作的關係,對於竊取情報豈不是兩全其美,出賣色相啊,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淺笑,沒受傷的小手輕輕撫摸著這張不屬於她,卻傾城傾國的面容,別說是出賣色相,就是要出賣尊嚴,出賣身體她也不會拒絕,有舍才有得,這句話她自小便清楚地厲害。
失血過多加之有跳了一場舞,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詩豔色沉沉的陷入了睡眠。
外面殷秀冷著一張臉好似別人欠了他千萬兩黃金白銀一樣,邪魅的眸子冷冷的眯著,唇角微微揚起卻不見笑意,那張臉又冷又豔,好似開在黃泉的花朵,既妖嬈又致命。
“王爺,屬下覺得詩姑娘說的有理,這確實是個很好的機會。”公孫止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王爺大可以在這個機會針對詩姑娘,然後將她趕出府,以詩姑娘的聰慧,要進入太子府或者與殷離牽扯上關係並不難。
“閉嘴”殷秀冰冷的嗓音咬牙切齒的響起。
“王爺莫不是捨不得。”公孫止微蹙了眉目,王爺身邊漂亮的女人男人都不少,可是這個女人似乎不一樣,至於王爺對她很是不一樣。
“閉嘴”殷秀的口氣愈發的陰冷,好看的眸子幾乎眯成一條直線,想起大殿之上那契合的表演,想起詩豔色被殷離緊緊摟在懷中的情形,那樣的默契和天衣無縫若非沒有長時間的培養豈會有,那個該死的女人對上他都是一臉妖嬈的笑意,沒心沒肺的,要麼就和他擺臉色講條件。
“王爺,你當初救那個女人的初衷是什麼?”公孫止好似已經習慣殷離的陰陽怪氣,對於他的惡劣脾氣也好似沒有察覺到一樣。
殷秀緊閉著唇瓣沒有答話,初衷是什麼,是因為父皇看上了那個女人,那個來自巫族的夜妾,是因為那個女人說了漂亮的男人有何用這樣的話讓他覺得有趣,他不過是抱著玩玩的態度,和府上其他的女人一模一樣,所以才會毫不留情的推到莫回林為他贏得時間,靠女人,只要是有用之人,他殷秀哪裡在意過是女人還是男人,他並非善類,卑鄙見不得光的事情做過的也不少,在皇室,想要活下去,哪個人是乾淨的,他沒有殷離那樣故作高傲,一雙手已經骯髒的可以,還裝的高雅不染纖塵。可是後來,那個女人讓他覺得越來越有趣,似乎越是靠近,便越是可以發現她不同的一面,而且每一面都那樣的可愛,挖掘她的每一面,比知曉她就是詩君雅還要讓他熱衷,所以他才會總是逗弄她,弄得她氣急敗壞方才作罷,“我不過是要她詩家的權勢。”對這就是他要的,詩家不可能跨的這麼徹底,詩君琦的心思和手腕只怕和他還有殷離不相上下。出著你離。
你就裝吧,公孫止看著殷秀臉上分明理不足氣不壯的神色,還偏偏裝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詩姑娘,你還傷著不好好歇息。”
“誰讓你出來的”殷秀心中一急,趕緊迴轉過身子,馬車內詩豔色睡的很沉,身邊卻是公孫止低啞的笑聲。
“王爺,你憑什麼覺得這個夜妾就是詩君雅,你甚至不允許屬下深一步調查這個女人的情況。”
“阿止,你不覺得本王一點點挖掘更有趣麼。”殷秀眸子柔了幾絲,目光靜靜的落在詩豔色熟睡的面容之上,臉色依舊蒼白,此刻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絕美的面容因為那抹虛弱少了幾分嬌媚,反而多了幾絲女子特有的安靜文雅。這與殷離形容的幽蘭確實很像,空谷幽蘭,悄然綻放,這個女子安靜的時候就是幽蘭,燦爛的時候就是火焰。
“留下這個女人很危險,若然讓人知曉了她的身份,對我們會很麻煩。”公孫止微蹙了眉目,看王爺對詩豔色是勢在必得了,那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將她送給殷離吧,而且王爺若然想要得到權勢的幫助,何須處處與皇上作對,王爺面上無所謂,骨子裡卻高傲的緊,什麼都要自己親手來。。
“我知道,可是那又如何。”殷秀淡淡的開口,“這個世界上我還沒有怕過什麼。”
“可是我們做屬下的會很辛苦。”公孫止想了想,王爺幼稚的時候他已經很費心,現在多了一個詩君雅在身邊,就如同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一樣,不知道哪日會爆炸,就像今日這樣的舉措,當著皇帝皇后的面和太子抱走詩姑娘,怎麼看都不太妥吧。
“阿止,能者多勞。”殷秀拍了拍公孫止的肩膀。
“王爺,講話不能這樣不負責任,這是你自己招惹來的麻煩,應該你自己處理。”公孫止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總覺得留下那個詩君雅是禍不是福,而且那個女人還招惹上了太子。太子可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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