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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陰沉的光澤。殷秀在生氣,她似乎並沒有什麼觸怒了殷秀,他帶自己的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找機會進一步接近殷離麼,那些刺客雖然不在預料之中,可是她也算是因禍得福。
“你”這樣陰沉慍怒的殷秀詩豔色是沒有見過的,正欲開口詢問,整個人已經被殷秀抱上了馬車,只覺得腰身一緊,頭顱重重的撞擊在馬車的後座之上,然後身上一沉,殷秀高大的身子緊接著覆上,薄唇被狠狠的啃咬住,殷秀似一頭髮怒的豹子,下口又狠又快,這一次不同於以往每一次的啃咬吮吸,比起這次以往的殷秀都能夠算得上溫柔了,疼,每一下都似乎見血了一樣,殷秀陰沉著一張臉,逮著地方就狠狠的吮吸,用力的啃咬,詩豔色越是掙扎,他便越發啃咬的發狠,“你這妖精兒,你這沒心肝的女人,養不熟的白眼狼,當本王死了是吧,你這妖精兒,本王真想啃你的骨,喝你的血,你是故意的是吧,你還有沒有心啊。”邊說嘴上的動作也沒有片刻的消停,大手死死覆在詩豔色左胸之處,似乎當真以為她沒有心肝一樣。
“我沒有心的,當初不就是告訴王爺了麼?”詩豔色被啃咬的昏昏沉沉,先是受了驚嚇,然後受傷失血過多,此刻又疼的暈暈乎乎,星眸微微眯著,聲音又軟又細,搭上那慵懶漫不經心的嗓調,怎麼聽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乎疼那己。殷秀像是被踩中了痛腳一樣,臉色愈發的難看,“你這妖精兒,沒心肝的妖精兒,忘了誰才是你的主麼,本王白救了你,白幫了你是吧,碰到那個餘情未了的舊情人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你還嫌傷的不夠徹底還要自動送上門去麼。”
“疼”詩豔色低低的抽氣,殷秀一口狠狠咬在她頸部大動脈的位置,吸食鮮血的聲音分外的詭異,真的疼,疼的鑽心入肺的。
“疼麼,你也知道疼啊,你這沒心肝的妖精也會怕疼麼,既然怕疼就該看清楚你自己,你當殷離是什麼人物,你隨意表現兩下,擋個一刀兩刀的,人家就要對你死心塌地了麼,詩豔色,你他媽的是個傻瓜麼,你以為你現在站在殷離身邊就能夠得償所願了麼?”詩豔色越疼,殷秀下口就越狠,不疼就吸取不了教訓。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女人的打算,利用完自己就丟了,馬上攀上殷離那棵大樹,沒良心的女人,還當真一點留戀的意思都沒有,攀上殷離又如何,她如此主動的送上門能夠做什麼。
“不是你計劃的麼,當初不是說好你幫我接近殷離。”詩豔色痛的暈暈乎乎,只知道殷秀此刻像是發了狂,不將她一點點啃咬下腹似乎不打算罷手。
“我他媽的就是傻瓜。”殷秀一聽越發的冒火,他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這個女人是怎麼聽的,他只是說幫她對付殷離,可沒有說要讓將她送給殷離,他殷秀是什麼人,還沒有落魄到要送女人達到目的的地步,這個該死的女人,沒心肝的傢伙。
駿馬嘶吼,馬車猛地一聲停在路上,殷秀牙齒和詩豔色的牙齒磕在了一起,嘴唇也被詩豔色的牙齒磕到,牙齒也不知道有沒有碎掉,唇瓣確實唇瓣破皮流血,滿口都是腥甜的血腥味,因著那突如其來的力道,殷秀整個人滾在馬車的地毯之上。
“阿止”隱息滔天怒意的嗓音重重的響起。
馬車的外的公孫止打了個寒戰,“王爺,有人求見詩姑娘。”
馬車簾幔被一直修長白皙的手重重的掀開,殷秀一臉陰沉的看著門外單膝跪在地上之人,好看的眉目緊蹙了幾分,眉眼裡的怒意愈發的深濃,微微張著的唇瓣露出滿嘴染血的牙齒,公孫止一見驀然呆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反應。
“做什麼?”殷秀的聲音冷的跟塊冰一樣,臉色也陰沉的可怖。
那侍衛有些膽怯的嚥了口口水,“太子囑咐屬下給詩姑娘送來了傷藥。”說完雙手奉上一翠綠的瓶子。
殷秀本來就尚在怒意當中,不說還好,一說立馬就像是炸了毛的貓一樣,渾身都拱起來,寒毛倒立,“拿過來”又陰又沉的嗓音冷冷的響起。
公孫止有些詫異,王爺這麼好心會要別人贈送之物,而且剛剛王爺在裡面是做了什麼,怎麼會弄得滿嘴都是血。
“是”那侍衛捧著那翠綠的藥瓶遞到殷秀的面前,殷秀白皙的大手輕輕的捏起,風起撩起那墨色的長髮輕輕飄蕩,大手一抖,價值千金的藥瓶跌落在地,淡淡的清香瀰漫開來,“風太大了,吹的本王手抖,回去告訴太子本王好意本王心領了。阿止,還不走。”
“好”公孫止萬年如一日的冷漠神情上難得浮起一抹無可奈何的苦笑,王爺幼稚起來還真是沒邊沒際的,風大了,這也能夠算是藉口麼,當著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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