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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上門,如此危險的事情我不同意,現在滿城都在通緝二哥,這不是出來送死麼。”詩豔色微蹙了眉目。
“如果是送死的話他就不會留下。”殷秀依舊一臉漫不經心的淺笑,“詩詩,你二哥待你如何。”
“很好。”詩豔色低聲說道,豈是一個好字能夠詮釋,二哥說只要有他的,一定就有她的,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她,二哥對她可以說是偏寵,不管她做錯了什麼,想要做什麼,二哥從來都不會說一個不字,她要去邊城,他放下學業全程陪伴,她回帝都,他放棄唾手可得的將軍頭銜棄武從文陪她回帝都,她要嫁殷離,他只是微蹙眉目和她說凡事有我,擔心她背後無人,他說詩家永不會倒塌,永遠都是她最可靠的支撐,可是她卻從來沒有給過二哥什麼,反而替他種了一顆毒瘤,她的二哥,一向寵她入骨的二哥,只怕比爹爹還要難以接受。
“這樣就好。”殷秀勾唇淺笑,目光望著詩豔色臉上的追憶和溫暖心中有些堵塞的慌,這個沒心肝的丫頭提到她的家人倒是成了有感情的凡人了,否則就一禍世的妖精。
“你想做什麼,我要怎麼做。”二哥,現在換來我保護你,你保護了我二十年,現在輪到我來守護你,只要有我在,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再傷害你。二哥,你一定會沒事的,誠如殷秀所說你就在帝都某個角落好好的活著。
“什麼都不需要做,現在打扮的漂漂亮亮和我去看一場好戲,你只需要耐心的等待。”殷秀高深莫測一笑,低下頭顱重重吻了詩豔色的臉頰一口,“什麼都不要問,帶你去個地方。”
詩豔色見殷秀臉上清淺的淡笑滿腔的疑惑想問卻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任由殷秀帶著她出了王府。
直到一壺酒見了底,詩豔色當下有些按捺不住,卻見殷秀依舊是一臉慵懶的淺笑,強行將心中的躁動壓制下來,目光落在那空空的酒壺之上,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一出王府殷秀便直接帶著她來了帝都最繁榮的街道,最繁華的酒樓,什麼也不做,就點了一壺酒坐在雅座上發愣。
殷秀整個身子斜斜的依靠在視窗,修長的手指輕輕把玩著手中的玉質酒杯,邪魅的眸子微微眯起,偶爾捏起杯子,橙色的酒水順著唇角滴落,一路蔓延順著脖頸消失在衣襟深處,男子嘴角含笑,眉眼上挑,盡是有幾分妖豔的味道。
妖孽,詩豔色狠狠的想到,若非這裡是單獨的包間,殷秀這模樣還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騷動,這個男人似乎一點也不吝嗇自己的美麗,無論何時何地都美得令人心顫。
“來了”殷秀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詩豔色順著殷秀的目光落在大街之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裡那素白的身影分外的熟悉,漂亮的美人髮髻,素白的拽地長袍,一抬手一舉足都像極了當初的詩君雅。雲若煙,目光帶著幾分疑惑的落在殷秀的身上。
“詩詩,為你本王可是煞費苦心,連這等上不了檯面的小伎倆都用上了,你可不能不領情啊。”殷秀一臉討好的淺笑,若非隔著桌子,整個人都要趴到詩豔色的身上。
詩豔色懶得理會,目光靜靜的落在雲若煙的身上。
“這位漂亮的夫人要不要看看,這可是巫族的胭脂,味道清香素雅,保管夫人喜歡。這裡還有一些珠寶首飾,雖然不是上等貨,卻很是好看。”一賣香料首飾的小販一臉諂媚的朝著雲若煙淺笑,可能因為常年照射陽光的緣故,面板較黑,此刻一笑到給人一種老實巴交的感覺。
“多謝,我不要。”雲若煙淡淡一笑,聽聞離哥哥這幾日天天讓蘭桂坊的人送糕點上門,今日她想親自將糕點送到離哥哥的手裡。
還殷心臉。“夫人,你就買點吧,我一個大男人實在是被逼無路才走上賣香料首飾這條路,這不是家中孩子多,又上有高堂,已經有好幾日揭不了鍋,家中娘子又患上重病,急著等錢要用。”男子嗓音極為粗獷,也不覺得丟人,聲音大的一時間眾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那男子的身上。
“首飾和香料我就不要了,我這裡有些碎銀你拿去給孩子老母買些東西,順便找個大夫給你家娘子看病吧。”雲若煙一臉溫軟的淺笑,“靈兒,給這位大哥些銀兩。”
“那怎麼行,夫人,我是老實的莊稼人,貪便宜這種事情我可做不來,首飾就算了,要不夫人你買我的香料,我好安心的收夫人的銀子,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巫族的香料,聞了倍兒的香。”那男子一臉爽朗的淺笑。
“那你隨便給我幾盒吧。”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