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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也有些詫異,後來聽秀一說,頓時恍然大悟,只有那樣別緻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家的二哥吧。
“珊瑚”詩君雁顯然不認識。
“以後就是你二嫂。”殷秀低聲說道。。
“二哥喜歡的人,那我可要好好看看。”詩君雁頓時來了精神,掙扎著便欲起身。
詩豔色一把拉住詩君雁的手,“別去添亂,給二哥一個表現的機會。”還色獨和。
灶火已經生上,炊煙裊裊,詩豔色負責做一些簡單的野菜和帶來的乾糧,詩君翼和詩君崎負責將野味烤熟,寒遠素和殷秀則負責打下手,傷了腳的詩君雁無事可做便坐在石頭上休息,桑落顯然不習慣同人親近,何況是這麼多人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太適應,孤身一人站在瀑布下發呆,目光清冷疏遠,讓人猜不透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麼。
詩君雁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其實自己與桑落一點也不相配,反而是剛剛認識的珊瑚與桑落性子有些相似,一個清冷孤傲好似天上的神仙,一個素雅疏離好似雪山之上的白蓮花,同樣活的寂寞,活得孤傲,活的讓人難以靠近。雁子,我是有些動了心思的,詩君雁袖中的小手微微緊握,明亮的眸子微微斂起,她覺得自己好像綁了一根繩子,硬生生將桑落牽在自己的身邊,那樣的男子她曾經一度以為桑落就是天上的神仙,就是不羈清冷的風,誰也不配擁有,誰也擁有不了,而她現在卻貪心的想要留住,而且越來越捨不得放手。
“在想什麼,手這麼涼。”低啞溫和的男聲輕輕的響起,小手被一雙冰冷的大手握住,身上披了一件帶著暖意的衣袍。
詩君雁微微抬起頭顱便見到自家大哥剛硬卻溫和的面容,心底閃過一陣失落,臉上卻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沒什麼,只是不能動覺得有些無趣。”
詩君翼淡淡望了一眼桑落的方向,似乎有些無奈,只是緊了緊詩君雁的手,“還沒有見到雁兒和大哥撒過嬌呢,是不是想大哥揹你過去啊。”詩君翼聲音大了幾絲,顯然帶著幾分調侃的味道。
“我怕大嫂會吃醋。”詩君雁調皮一笑,心中驀然覺得有些無奈,是否沾染上了情愛,這心就得百轉千回,就得患得患失,自己的自信和瀟灑到哪裡去了。
“這性子到和你姐越來越相似了,任性。”詩君翼寵溺一笑,伸出大手,“大哥扶你過去總成了吧。”
“我來吧。”桑落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朝著詩君翼淡淡一笑,微微彎下身子扶起詩君雁,笑容溫和,眉目溫軟,好似方才疏離與清冷已經散去再是看不到半絲的蹤跡。
詩君雁心中微疼,比起桑落不在身邊,她只能遠遠追逐之時還要疼痛,在她心中桑落不該如此,不該被任何東西羈絆住,不該在她身邊比他孤身一人之時還要孤寂,那麼深的寂寞,寂寞到她無法觸及,無能為力。她突然有些無法面對這樣的桑落,因為太痛了。
“大哥,從小你就只抱三姐一人,從來沒有抱過我,我想被大哥抱抱,免得三姐老是在我面前炫耀。”詩君雁強忍著心頭的疼痛偏過眉目,天知道她有多麼希望能夠靠近桑落,多希望能夠被他抱在懷中,可是若是要他千百般勉強,若只是為了她腹中的孩子負責,這樣的靠近不是她想要的,她自認為手段不夠光明,甚至襯得上卑鄙,可是她要的是以心交心,若然沒有真心,她要來何用,看著他痛苦,自己也陷入痛苦中無法自拔,與其如此,還不如她一人獨品這味苦酒,反正她早已習慣。
“我家雁兒撒嬌了。”詩君翼寵溺一笑,他本就不看好桑落,較之當初的殷秀還要不看好,桑落本事太強,勢力太深,想到昨夜裡桑落那風淡雲輕的嗓音,即便你詩家想要這個天下我也能夠幫你拿下,詩君翼便覺得這個男人不僅僅是深不可測,而且太陰暗危險,他詩家無需藉助任何勢力上位,只希望家人平安幸福即可。
桑落靜靜的看著詩君翼抱著詩君雁融入那歡聲笑語的人群當中,空落的大手好似少了什麼一般,那股莫名的空虛從手心一直蔓延到心底。很陌生的感覺,卻較之多年入骨入髓的寂寞還要讓他不知所措。似乎憶及片刻之前那女子那樣孤孤單單的坐在此處,一直都是那女子追逐著他的腳步,分離的那一個月少了那片刻不離的身影他也覺得不適過,而現在那股不適越來越撓心撓肺。桑落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思緒,愕然站直了身軀,鬼魅般的身子瞬間消失在原地。
“就這樣讓他走麼?”詩君翼感覺到懷中的丫頭身子驀然變得僵硬,頓時有些無奈的開口,詩家的女子都有一個共通點那邊是執著,對於入心之人總能堅持到底不肯罷休,一個君兒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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