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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次數都是屈手可指,這裡即便是當年的殷離也沒有來過,而爹爹主動讓殷秀來此與她成親,看來爹爹是當真認了秀是詩家之人。
“詩詩,本想讓全世界的人見證你我的婚禮,可是我卻迫切的想讓詩家承認我的存在。”殷秀略顯抱歉的聲音低低的響起。
“我覺得挺好,這樣就很好了。”不能夠再好一點,再是奢華的婚禮,再是熱鬧的場景那又如何,不是她喜歡的,哪怕是將全世界都給她,她也未必高興,而這樣的婚禮,這樣貼心貼肺的暖意她真的覺得很好,每一個人都是她熟悉的臉面,是詩家的親人,或是殷秀來往密切的朋友,她的婚禮不需要被人矚目,只希望得到她熟識之人的祝福。影尚敞自。
“娘子,準備好了麼?”殷秀勾唇淺笑,那笑意愈發的燦爛動人,牽著詩豔色的小手一步步步入大堂,詩靜軒和白落落早已坐在主座之上,自上而下坐的都是詩家本家之人,殷秀的人則坐在另外一邊。
詩豔色反手握緊殷秀的大手,沒有絲毫的遲疑,一步步朝著殿堂中央的方向而去,秀是為了讓她徹底心安,方才會選在詩家吧,在她的家族,讓所有詩家人見證。
另一邊
“大皇子,凌王已經接了新娘一炷香之後便會進入凌王府。”黑衣人跪在地上朝著殷離低聲稟報。
殷離並未答話,只是揮了揮手示意那黑衣人退下,好看的眸子微微斂著,一襲肅殺的黑衣,長髮束在身後,眉眼冷峻,唇角淡漠,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疏離冷漠的氣息,深邃的眸子沒有半絲的光澤,如同波瀾不驚的死水,無波無瀾,眸光靜靜的落在殷洛的屍體之上,依舊是昨夜的模樣,渾身佈滿了黑色的血跡,梆硬冰冷的身軀直直的躺在地上。不過瞬間,殷離突然俯下身子,將殷洛的屍體抱在懷中,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殷離抱著殷洛的屍體,步伐堅定的朝著凌王府的方向而去。
在滄祁,殷離和殷洛幾乎無人不識,此刻見到這詭異的一幕頓時驚得退避三舍,心底都暗暗思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聽聞凌王與大皇子都在爭同一個女人,莫不是三皇子的死和今日的新嫁娘有什麼干係。
凌王府,大紅衣袍的新郎攙扶著新娘下了軟嬌,沒有知曉在凌王府,幻巷,其實是兩條路,只不過因為五行八卦的緣故,其中一條路被隱蔽了,若不是深諳五行八卦之人根本無法察覺,便是在此處殷秀和殷桓早已偷天換日。
一張金色的面具遮掩住殷桓的面容,新郎服本就寬大,就身形身形倒是難以分辨,而那面具之說在滄祁也不是沒有,往往有新郎臉帶著面具,寓意女遮容,男遮面,未正式拜堂之前夫妻不可先碰了面,以後才會和和氣氣,恩愛一生。
大廳中,皇上和皇后早已落座,本是在宮中舉行的大典,被殷秀和詩靜軒以身份不符到底是辦在了凌王府,否則豈會如此容易偷天換日,皇上一臉的慈祥,皇后也是一臉的母儀天下,兩邊坐滿了百官和滄祁的富貴之人,今日能夠進入凌王府,能夠參加大典的都是滄祁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民百姓則只能在外觀看,不過詩家和凌王府倒也大方,包下了滄祁皇城所有的酒樓,無論是誰今日酒水飯菜全部記在凌王的頭上。如此盛典自是不能錯過,街上人擠人,除了酒樓和飯莊之外,其他的店面大抵關著,甚至有人為了目睹新郎和新娘的風采,大老遠的趕來,整個皇城熱鬧非凡。
詩君雁作為新娘的陪同就凝立在大殿最角落的位置,眉眼清秀,唇角慵懶,若有似無的淺笑在眉梢盪漾,整個身子斜斜的依靠著,給人一種漫不經心,放蕩不羈的風流之感。修長的玉白手指輕輕摩挲著晶瑩剔透的玉簫,眉眼溫潤,又似邪光流轉。
“吉時已到,請新郎新娘入場,大典開始”尖銳的嗓音響遍整個大廳。
百官臉上都蕩著淺笑,目光盡數落在門口的位置,詩君雁眸子微微眯著,眉眼裡的慵懶和邪魅愈發的深濃。
帶著金色面具的殷桓緩步走在前方,由媒婆扶著的新嫁娘緩步跟在殷桓身後。
皇上一臉笑意的順了順花白的鬍鬚,皇后臉上雖然蕩著淺笑,鳳眸中卻快速閃過一絲狠戾的光澤。
“皇上,皇后,可以宣佈拜堂了麼?”禮官一臉恭敬的問道。
老皇帝微微頷首,禮官會意的點了點頭。
“一拜天地”殷桓與水畫一人牽著大紅花的一個角落朝著天地跪地二拜。
“二拜高堂”殷桓和水畫再次跪在地上,換了個方向朝著皇上和皇后盈盈三拜。
“夫妻交拜”禮官的聲音大了幾絲。
殷桓和水畫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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