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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只是想要和我說這個,我恕不奉陪。”說完詩豔色便欲起身。
“別,君兒,陪我一下,就一下就好,求你”殷離見詩豔**離去,頓時急了,大手一把抓住詩豔色的小手,眼神軟了幾絲,神色痛苦的望著詩豔色。
驚淡頭這。詩豔色冷冷的抽回手,“殷離,你愛的不過是你想要的那個人而已,當年你喜歡高貴優雅的女子,那麼我就做高貴優雅的女子,你喜愛梅花,我便喜愛梅花,殷離,當年我所有喜好都是照著你的喜好,都是按著你的意思,即便如此,你還敢說喜歡我麼,你連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都不知道。”。
殷離半響都沒有答話,只是神色愈發的痛苦,她已經放下了,而他還留在那裡,彌足深陷,如何也走不出來,“君兒,你知道麼,與你在一起的那段時光我是今生最快樂也再也不可能擁有的時光,我知曉你我一開始就錯了,可是既然都已經錯了,君兒,為何你不願意陪我一錯再錯,我真的不在意,君兒,只要你願意回到我的身邊,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就陪著你可好。”殷離這時候幾乎是低聲下氣的哀求,實在太痛了,做什麼都疼,想什麼都疼,他夜裡甚至都不敢入睡,害怕見到當初他逼死君兒時,最後一眼,那似迷惘,似哀怨,似憎恨的眼神,那樣的眸子那樣怔怔的看著他,真的很疼,他是真的害怕。
“不好”詩豔色低低的開口。當初被殷離關在死牢裡的時候,她也曾想過若然殷離突然覺得後悔了,突然醒悟了,突然抱著她說,君兒,我剛剛只是同你鬧著玩呢,那她要怎麼辦,定然是要狠狠的生一頓氣,然後頤指氣使的讓阿離做一大堆讓她開心的事情,那時候這樣的想法幾乎將她折磨的瘋掉,可是最終她等來的卻是她所謂的心死,“殷離,我曾經有等過的,我甚至在想,若是你跟我說聲對不起,我也就原諒你算了,畢竟那時候我是真的捨不得生你的氣,只不過我沒有想到,我等來的人卻是雲若煙,卻是我二哥,你跟我如此多載,應該知曉我最在乎的人便是我二哥,可是你卻用我最在乎的人活生生的將我逼迫至死,殷離,你讓我如何相信你的愛。”
那毫不猶豫的話語將殷離捧在詩豔色面前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再次狠狠摔在地上支離破碎,殷離覺得自己的心死了,什麼陽光,什麼溫暖,都一點點從他身體裡,從他生命裡抽離,沒有詩君雅,他還是以前的殷離,他的世界汙穢黑暗,沒有陽光,沒有溫暖,只有算計,只有陰謀,只有你生我死。“君兒,我什麼都沒有了,煙兒死了,阿洛也死了,我只有你了。”
聽聞殷洛死了詩豔色微微一愣,當初與殷離好時,見過最多的人便是殷洛,“殷洛怎麼會,誰動的手。”
“君兒你莫不是不知曉你嫁的人能夠比我好到哪裡去,說到底殷秀與我是一樣的人,為了權勢,為了利益無所不作無所不為。”殷離低聲說道,“即便是這樣你還要和那個男人一起過下去麼?”
“殷離,我雖然不敢確定殷洛和雲若煙是誰動的手,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是秀,也不會是我詩家。”詩豔色嗓音沉了幾絲,看來分明是有人要挑撥殷離和殷秀的關係,而最大的得益者是皇上,又或者是皇后。
“君兒,你何時變成今日這般是非不辨黑白不分的地步。”殷離嗓音清冷了幾絲,眉目的痛意和懺悔一點點淡了去,他早該知曉陽光和溫暖不是他能夠奢望的東西。
“殷離,黑白不分是非不辨是你而不是我。”詩豔色低聲說道。
“君兒,你是在維護殷秀麼?”殷離冷了嗓音,眉目間快速閃過一絲狠戾的氣息。顯然詩豔色對殷秀的完全信任刺痛了他的心,那份信任曾經是他的,這個女子所有的一切曾經都是他的,而如今,這些東西與他再無干系,哪怕他再是努力也靠近不了。曾經失了詩君雅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權勢,而如今哪怕他散了所有的權勢也換不回一個詩君雅。
“殷秀是我的夫君,我自是信任他,而且他從不會撒謊。”詩豔色低低的開口,提及殷秀眉目間的疏離散去,只剩下淺淺的笑意。
那溫軟的笑像是一味毒一直痛到殷離的骨髓裡,大手猛地扣住詩豔色的小手,“君兒,你是我的。”
“殷離,我同你說話不過是還了當年你沒有對我父母下手的恩情罷了,再無其他,我早就說過你我之間再無可能。”詩豔色嗓音清冷了幾絲,想要掙脫殷離卻反而扣的愈發的緊。“既然都是過去的事情,你何苦糾纏著不肯放手放手。”
“君兒,你如何能夠忘記,你我夫妻三載,日日共枕,你如何能夠忘記那些情分。”殷離好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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