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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一般淒涼嬌軟的跌倒在地。
髮絲凌亂的散在兩頰,雲若煙狼狽的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小手死死覆住脖頸的位置,她方才差點就以為自己死定了,真是可悲啊,她那麼愛他,可是他卻連多餘的眼神也吝嗇與給予,離哥哥,既然你都不要我了,那麼我就毀了你想要的那個女人,我雲若煙的不到的東西任何人也別想得到。
“離哥哥,你果真無情,難怪那個女人不要你了,你辜負了一個詩君雅,如今又辜負了一個雲若煙。”雲若煙悽楚的說道,也沒有急著起身,就那樣絕望的跌坐在雪地之上。
“滾,別逼我動手。”殷離現在已經是鐵了心,若不是這個女人他哪裡會對君兒下手,“我所認識的煙兒純淨天真,而不是一個擁有心機,算計謀略與我的心狠女人,別以為你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此次我之所以會下位,之所以會毫無反擊之力,便是你與母后一手策劃,被殷祁被殷秀給套入圈套之中。”
“我一直都沒變,變的人是你,是你不再愛我了,我不過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罷了,我有什麼錯。”雲若煙低笑出聲,如同失了魂一樣跌跌撞撞的站直了身子,踉蹌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而去,眼眶裡盡是灼熱的淚水,她做錯了什麼,她只是想要得到他的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有什麼錯,只是錯在她愛錯了人,而且還愛的回不了頭,哪怕是錯了,也會一如既往的錯下去。
從了過後。雲若煙離去後,殷離更是一臉的痛色與失魂落魄,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酒,仰起頭顱便一飲而盡,橙色的酒水順著唇角滴落,打在素白的衣袍上留下淡淡的酒漬,雪下得似乎大了起來,殷離就那樣端坐在地,靠著曾經毀了詩君雅的那棵梅樹,一瓶瓶大口朝著口中灌酒,酒水又澀又苦,那種灼熱從舌尖一直瀰漫到心底,即便酒再是濃烈,卻始終抹不平心底那翻江倒海的疼痛。
曾經那個女人就是他的,離他那麼近,近的隨手可及,觸手可摸,曾經那個女人心底眼底滿滿的都是他,可是如今,心底的疼痛似乎更加的劇烈,似乎想到初見詩豔色的情形,那女子高臺之上一舞傾城,她也是衝著他而來,是他沒有珍惜,生日宴席上他彈琴她跳舞,她替他擋劍,她替那柄琴作畫,她送的那梅花珠花,她一點點引他入魔,而他卻沒有察覺。
殷洛來的時候殷離已經喝得醉了七八分,神智雖然清醒,可是那渾身的酒氣便是連那梅香都遮掩不了。如同一灘爛泥一樣跌坐在地上,腳邊散落著數個空空如也的酒瓶,飛雪落滿了他一身,夾雜著紅豔豔的梅花花瓣,那男子臉色蒼白如紙,頹廢好似一個普通的酒鬼此刻醉生夢死在冰天雪地裡。
殷洛眉目微蹙,一把搶過殷離手中的酒瓶,大手用力的扣在殷離的肩膀之上,“阿離,你非要將自己弄到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麼。”殷洛嗓音有些大,似透著濃濃的怒意,一個詩君雅讓阿離走火入魔,如今變成詩豔色便是讓阿離徹底中了邪。
“給我,給我,將酒還給我,阿洛,我們許久未曾對飲過,來我們一醉方休。”殷離低笑出聲,伸手便去摸身邊尚未開封的酒瓶。
“阿離,夠了”殷洛將那酒水盡數掃落在地,濃稠的酒香瀰漫開來,酒香濃烈盡是有些刺鼻,“你還要將自己折騰到什麼地步,我認識的阿離可不是這般的模樣。”
“阿洛,她不要我了。”殷離突然像是失了所有的氣力一般無聲的苦笑出來,“她說已經晚了,已經來不及了,阿洛,你把酒給我,你知道什麼是心痛麼,這裡。”殷離指著胸口的位置,“這個地方痛的麻木了還是覺得疼,覺得冷,覺得空,我想醉,大醉一場或許就感覺不到疼痛了。”夜夜難以成眠,夢裡都是那女子迷茫傷痛的眸子,靜靜的看著他,能夠將他的心給碾碎,阿離,你為何這般待我,他現在連眼睛都不敢閉上,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對上那女子的責問和迷惘。
殷洛心中一軟,在他心底殷離便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才,曾經阿離多麼的意氣風發,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得了他的腳步,而如今因為一個女人,殷洛頓然狠了狠心,“阿離,你忘了你曾經與我說過的話麼,做大事者不拘小節,得天下者可以犧牲利用一切,詩家的事情你精心策劃,一手謀略,分明是天衣無縫,為何到了最後,你自己卻要陷在裡面不肯出來,阿離,不過是個女人而已,要多少沒有。”
“是啊不過是個女人,可是就是那麼一個女人像是掐著我的心臟,讓我離不得,離了便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覺得哪怕是得到天下也高處不勝寒。”殷離苦笑出聲,他何嘗沒有想過,沒有想要出來過,可是越是掙扎便會陷得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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