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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君兒,為何他沒有相信,為何袖中的大手愕然緊握成拳,胸口沉悶的疼痛好似要將胸膛剖開一樣,再是隱忍不住那巨大的疼痛,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狼狽的跌倒在地。
“離哥哥,你怎麼了?”雲若煙心中一急,看著不停嘔血的殷離頓時亂了分寸。
“阿離,怎麼會弄成這樣。”殷洛跟隨出來的時候因為跟丟了,此刻聽到雲若煙的聲音方才趕過來。
“三皇子,你快看看離哥哥,他這是怎麼了?”雲若煙哭的淒涼。
“君兒”殷離艱難的開口,那話語仿若從齒縫中擠出,分外的沉重,又連著吐了好幾口血,整個人昏迷在地。
那一日,所有御林軍太監宮女看著三皇子抱著廢棄的太子急忙忙的出了皇宮,太子妃一身狼狽的跟在其後,曾經的風光如今淒涼的好似被人遺棄的草根。
流言蜚語像是長了腳如同瘟疫一般快速傳了開來,原本溫軟如玉,君子謙謙的太子竟然是如此心機深沉,心腸歹毒之人,不僅謀害了自己的妻子,連妻子的家人都沒有放過,幸好老天有眼,詩家又回來了。
☆、第一百六十章 久別重聚
殷秀詩豔色等人回到凌王府的時候,詩家夫人白落落已經等候在門口的位置,單薄的身子由丫鬟攙扶著,臉色蒼白羸弱,不過精神倒是不錯,見到詩豔色頓時眼眶微紅,整個人心疼的抱住詩豔色,“我的女兒受苦了。”
“孃親”詩豔色低聲喚道,聲音微微哽塞,這是她不敢奢求的,當初被殷離毀容毀聲斷了筋脈關押在地牢的時候沒有想過還能夠再見到家人,即便再次重生成為詩豔色,她也沒有奢望一家人能夠如此快團聚,就想著能夠再見見詩家的人,看到他們安好便夠了。像她這樣的罪人,她以為這一輩子她都沒有資格再回到詩家。
“乖,乖,真是孃親的乖女兒,真好。”白落落眼眶紅了幾分,她家的君兒那是詩家捧在心尖上疼愛的人,哪裡受過半分的委屈和苦楚,可是一個殷離卻幾乎讓他們詩家的心肝寶貝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好了,女兒不是沒事麼,我們進去再說,你身子弱,外面冷,若然凍著了可如何好。”詩靜軒壓低了嗓音,再不見朝堂之上的冷然凌厲,也不是那個一呼百應的詩丞相,便只是個普通疼愛妻子的夫君,清明的眸子柔的好似要溢位水來一樣,大手輕輕攬住白落落的腰身,取下身上的披風將白落落密密麻麻的包裹在其中。
“王爺,熱水和房間都準備好了,詩丞相和公子沐浴過後便可以用膳了。”老管家一臉恭敬的說道。
“爹爹,大哥二哥你們都淋溼了,還是趕緊去沐浴更衣吧。”詩豔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輕輕的站在殷秀的身邊。
“落落,我們走”詩靜軒微微頷首,低頭對妻子柔聲說道。
“可是我們女兒,我還想和她好好說說話”白落落有些不捨得走開。
“落落你也許久不曾同我說過話了。”詩靜軒那嗓音壓的極低,可是詩豔色等人離得近自是聽得清楚,好在他們已經習慣了自家爹爹對孃親的寵愛和粘膩,倒是殷秀是第一次見,雖然覺得詫異,倒也聰明的沒有做出任何不對的舉措,就覺得哪怕是詩丞相這般正直凌厲之人柔軟起來,也異樣的讓人覺得溫軟。
“你多大的人了,孩子們都在看著呢,也不怕孩子們笑話。”白落落臉頰微紅,嬌小的身子帶著幾分羞澀的躲入詩靜軒的懷中。
“他們不敢”詩靜軒目光冷冷掃視了一眼詩豔色等人。
“麻煩管家帶路。”詩君翼立馬開口,拉著寒遠素便快速朝著房間的方向而去。
“怎麼了,慢些走。”寒遠素似有些不解,不過詩君翼卻是一言不發腳下的步伐沒有半分的停頓。
“一身粘嗒嗒的果然不舒服,大哥,你等等我。”詩君崎幾乎是下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我去看看今日的菜色。”詩豔色拉了一把殷秀,可是殷秀卻沒有反應過來,依舊愣在原地,詩豔色走出好遠方才發現殷秀還站在先前的位置。卻有去兒。
“凌王,等用完膳老夫與你有話要說。”詩靜軒冷冷的看了一眼殷秀,轉而摟著白落落的身子快速朝著房間的方向而去。
詩豔色走了過來,投給殷秀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詩詩,怎麼了?”殷秀滿臉的疑惑,詩丞相那目光冷的三月天的刀子一樣,他好似沒有做什麼得罪詩丞相的事情吧。
“孃親臉皮薄,爹爹對孃親可以說是偏寵,每次孃親和爹爹親熱的時候若然敢有人在一旁窺伺,你別看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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