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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詩豔色有些詫異,黃昏時辰,爹爹孃親又派了轎子來接她,原來竟是這樣的心思。
“三姐莫不是不知曉,看來三姐夫是想給三姐一個驚喜,日子都訂了,就在半個月之後,這半個月,三姐就安心在府中做個待嫁新娘好了。”詩君雁一臉狐疑的問道,那神情像的好似她真的不知道一樣。
“雁兒,你也開始唬你家三姐了是不是。”詩豔色一臉寵溺的揉了揉詩君雁的髮絲,“秀的性子我還能不清楚,公孫止不在府上定然是去請桑落,我是不知曉為何桑落會出手,那其中的糾結秀不講,我也不問,但是並不代表我不知道。”詩豔色微微嘆了口氣,秀是怕她擔心吧,既然他不想讓她看到,那麼她就不看,一直都是那個男人事事遷就著她,這一次換她遷就他一次好了。
“三姐”詩君雁微微有些詫異,轉而又釋然,三姐何等玲瓏心思,又豈會不知曉,三姐永遠都比想象的要堅強,至少比她要堅強,她就是個膽小鬼。
“我明日自己去同爹爹說,我想回去,我想陪在他的身邊,否則我不放心。”詩豔色低低的開口,眉目間盡是溫軟的光澤,目光靜靜的落在凌王府的方向,
“三姐,有你是殷秀的榮幸。”詩君雁低低的開口。
詩豔色淡笑不語,唯有她知曉,有殷秀才是她的榮幸,若沒有秀,就沒有她詩豔色。恨不是最厲的武器,最厲的武器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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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狼子賊心
另一邊,殷離被人匆匆忙忙的帶入了皇宮之中。
皇后和雲若煙似乎等待了許久,見到殷離到來頓時目光全部落在殷離的身上,皇后臉色不太好看,揮退了侍衛之後捏起一旁早已冷掉的茶水放在唇邊輕輕抿了口,塗著蘭蔻的指甲異樣的豔麗。
雲若煙則是心中竊喜,見殷離那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知曉定然在那個女人那裡碰了釘子,她早就說過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跟他回來,他們之間已經再也沒有了機會了,嬌小的身子一臉溫軟淡笑的迎了上去,“離哥哥,母后等了你半天。”
殷離看都未看雲若煙一眼,一把將那女子推開,走到大殿的中央,微微拱了拱手,“母后”
雲若煙滿臉受傷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莫不是那個女人答應了離哥哥不成,否則離哥哥為何會待自己如此的冷淡。
“阿離,你可知曉你在做什麼。”皇后的嗓音有些清冷,目光直直的落在殷離的身上,“我聽煙兒說那個女人才是詩君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莫不是還要和那個女人糾纏不清不成,現在最重要的是想如何討好你父皇,如何恢復太子的身份,阿離,你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那皇位多少人虎視眈眈,我看凌王分明就是賊子之心,那個沒用的王爺,你莫不是都鬥不過,我早說過詩家一日不斬草除根便會如同春日之草,一發不可收拾,你便是不信,現在好了,倒是便宜了凌王,讓他平生生得了詩家的殘留勢力。”
“母后有何高見。”殷離嗓音清冷了幾絲。
皇后並未察覺到殷離此刻有什麼異樣,眉目間快速閃過一絲狠戾的光澤,“自然是斬草除根。”
“斬哪裡的草,除誰的根。”殷離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憶及了當初對詩家,對詩君雅的狠戾,也應了母后這句話斬草除根,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想對詩家斬草除根的,若非父皇從中阻擾留下了詩家丞相夫妻的性命,詩家哪裡還會有生機,現在想來父皇根本就是老謀深算,為自己留了一顆最好的棋子,後來,因著詩君雅,他到底是心慈手軟了一把,而現在他卻慶幸著當初的留情,否則他哪裡還能夠見得上君兒的面。
“自然是凌王,是詩家。”皇后冷了嗓音,眉目間盡是狠戾的光澤。
“凌王我會對付,至於詩家,母后,詩家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動。”殷離一字一句說的分外的清晰。
皇后有些詫異,眉目微微眯起,“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再清楚不過,母后,當初我便是聽信了你的話對詩家下了手,這一次任何人都不能動詩家。”殷離對上皇后眼底的詫異也是一臉的堅定。
“瘋了”皇后塗著蘭蔻的手重重的拍打在案几之上,案几受到震盪,茶杯跳了幾下滾落了下來,沿著幾層階梯,摔碎在地,淡淡的蘭花香瀰漫開來。“阿離,你莫不是還想要和那個什麼詩豔色複合不成,母后不管她是不是詩君雅,總之這個世界上只能有一個詩君雅那便是煙兒,阿離,你如此聰慧莫不是沒有想過,若然世人知曉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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