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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來,我必定不是殷離的對手,更重要的是”後面的話語殷秀沒有說,而是被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取代,大手拍了拍詩豔色的小手,“無礙,扶我上馬車。”
“嗯”詩豔色低低應了聲,即便殷秀不說她也知曉,她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任何人可以爭來奪去的物品。
“怎麼會弄成這樣。”公孫止壓低了嗓音,見殷秀整個身子的重量都要落在詩豔色的身上頓時攙扶了一把,心底暗暗懊惱,他剛才應該跟著進去才是。不是去挑選個衣服,怎麼會受了如此重的內傷。
“不要宣揚,回府”殷秀低低的開口。
馬車悄無聲息的駛入了王府之內,殷秀雖然一直都是一臉淡笑著說沒事,可是詩豔色依舊敏感的察覺到那個男子緊繃的身軀和眼底深處隱忍的疼痛,曾經秀究竟受過怎樣的重傷他一直都是一筆帶過,可是殷離那一掌確實費了十足的氣力。
當府中的大夫說殷秀筋脈俱斷的時候,詩豔色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樣的心情,只是靜靜的一臉溫軟淺笑的坐在殷秀的身邊,大手輕輕握住殷秀略顯冰冷的大手,緊緊的握著,靜脈俱斷那樣怎樣一種疼痛,她曾經深深的體會過,秀也說過,曾經筋脈雖然接好,可是卻用不得內力,此刻強行接了殷離一掌,不出事才怪。
“詩詩”殷秀低低的開口,聲音略顯沙啞,好似此刻隱忍的疼痛已經到了瀕臨的邊境。
“小蠻,阿止,送大夫出去,這裡我來照料就好。”詩豔色低低的開口,聲音平緩,面色柔和。
“詩詩”殷秀嗓音放柔了幾絲,因著那抹淡淡的沙啞竟是給人一種別樣魅惑的味道,目光靜靜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隱約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討好。
“餓了麼,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詩豔色的嗓音依舊淡淡的,淡的好似一陣清風拂面而過。唇角微微勾著,那笑意說不出的空蕩。
殷秀心中一緊,“詩詩,我沒事,真的”他從未見過這個女子如此失神慌亂的模樣,好似失了心神一樣,滿是不知所措。
“秀,疼麼,我幫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詩豔色低低的開口,小手輕輕撫摸著殷秀手腕的位置,她猶記得當初毒發之時殷秀也是這般的安撫自己,雖然幼稚,可是卻異樣的受用。好似那樣被人慣著,寵著,即便再是劇烈的疼痛也可以隱忍。躲抖不引。。
“詩詩,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我沒事,真的。”殷秀手腳動盪不得,唯有用頭顱磨蹭著詩豔色冰冷的臉頰,“我豈能這般廢了,若然我廢了,誰來保護我的詩詩。”殷秀不知道原來詩豔色竟然這般緊張自己,絕對不比他緊張她要少,這個女子感情向來不炙熱,可是此刻全部展現出來,那般死水無瀾般的空蕩和沉寂卻讓他愈發的心疼,甚至有些後悔這麼做,可是若然不這麼做的,如何消了殷離的疑心,如何讓桑落答應動手替詩詩去除體內的毒性。
“秀,我知道,沒事,一切都會沒事的。”詩豔色拍了拍殷秀的肩膀,不知道此話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安慰殷秀。
殷秀微微側過眉目,卻見那女子一臉的恍然若失,雖然淡淡的笑著,可是那笑意卻不及眼底,空蕩蕩的好似只剩下心疼和自責,這個傻丫頭,如何讓他不愛,只恨不能多愛一點才好,看來自己是真的嚇到了心疼到了這個丫頭,否則她豈會這般的手足無措,“詩詩,你聽我說好不好,冷靜點,什麼都別想,就聽我說,詩詩,你何曾見我做過這般不理智的事情,我可以死,但是絕對不能殘廢掉,我的詩詩就在我的身邊,我的眼前,若然什麼都不能做的話還不如讓我死了來得好。”
“秀,求你,別說這個字好不好,求你”詩豔色溼了眼眶,好似再也無法承受一般,現在她才知曉,殷秀說她是他的命,在她心中又何嘗不是,殷秀就如同那劇毒的藥,讓她毒入心扉,若然不能日日相對,她會受不了那毒性而死的。
“不說,我不說好不好,詩詩,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早該和你說清楚的,是我不好。”殷秀低低的呢喃道,一遍遍在詩豔色耳畔輕聲訴說,好似要將那個女子此刻心底的慌亂和害怕全部磨平一樣。
“秀,我想我離不開你了,真的離不開,若然沒有你,我的生命還有什麼意義。”是他將她從痛苦絕望的深淵裡拉出來,豈能在給她溫暖和陽光之後就徹底消失呢,她已經承受不了那種無止盡黑暗的冰冷日子,冷得讓人恨不得立刻死掉才好。
“詩詩,傻丫頭,我何嘗不是。”殷秀低低的開口,眉眼裡盡是溫軟的淺笑,這是他頭一次從詩豔色口中聽到如此炙熱甜蜜的話語,身體上的疼痛再是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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