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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幾位哥哥慢用。”殷秀有禮的起身微微頷首方才跟著詩靜軒朝著廳堂外的方向而去。
一旁候著的公孫止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還是他認識的凌王麼,那些繁文縟節是從哪裡學來的,他都有種錯覺,凌王在詩家人面前就一個看臉色討好行事的小廝,一不小心就被詩家人給踢得遠遠的,看來要迎娶詩家的寶貝還真是不容易,誰說不是呢,這凌王分明就是要挖詩家心口上的一塊肉,誰願意讓人將心頭肉這般容易的挖走啊。詩家啊,不愧是滄祈第一家族,那高傲的模樣與凌王有得一比,只不過現在凌王顯然矮了不止一截,看來凌王是真的愛慘了一個詩君雅了。愛的面子裡子都不要了,就巴著那個女子,千方百計的不肯放手。是不是這聰慧過人的詩君雅就是被自家王爺的無賴給黏的甩不掉的。
“君兒,你扶孃親到房間去。”詩靜軒走了,白落落頓時也沒有心情再吃東西,何況她的女兒都變成現在這番模樣,除了從詩君翼和詩君崎口中避重就輕的聽了些,並不完整,靜軒也不同她細講,分明就是擔心她身子弱,隱瞞了很多事情,即便他們不說,她也能猜到,她的女兒定然經歷過死去活來一般的痛苦。
“好”詩豔色乖巧的應道,“大哥二哥,我先扶孃親回房休息,老管家,麻煩你待會兒讓丫鬟送些清淡的東西到房間來。”
“是”老管家點了點頭。
詩君翼和詩君崎對望了一眼倒是沒有開口多言,徑直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飲而盡。
“孃親”房內詩豔色頭顱靠在白落落的腿上,整個人坐在地毯之上,如同還是詩家女兒時一樣,那個時候她也時常這般同孃親撒嬌。
“這孩子倒是越來越孩子氣了,也不知道是誰驕縱的。”白落落寵溺的撫摸著詩豔色的髮絲,自從她的君兒嫁人之後,那驕縱,那孩子的嬌氣再也不見絲毫,此刻再見竟然覺得心中甚是感動。
“孃親,我哪有。”詩豔色有些不依不饒的說道,那話語黏黏膩膩更顯嬌氣,可是那女子眼神清澈澄淨,並不讓人覺得任性妄為,彷彿只是討喜的孩子,異樣的惹人疼惜。
“我的君兒呦,孃親的寶貝。”白落落低笑出聲,小手一下一下梳理著詩豔色的髮絲。“君兒,同孃親說你是當真喜歡殷秀麼,而不是因為詩家的事情你們之間做了交易,君兒,孃親決不允許你拿自己做什麼交易,我詩家的驕傲還不至於淪落到要靠出賣自己女兒的份上。”
“孃親,我沒有。”詩豔色微微抬起頭顱一臉認真的對上白落落的眼眸,“我從沒有想過有一日我會再愛上皇家之人,甚至那個人還是殷離的弟弟,可是此刻我最慶幸的事情便是遇上了殷秀,若然沒有他,便沒有女兒我,孃親,殷秀他不一樣,孃親定然會喜歡她的。”
白落落是接受過大教育的,又跟在詩靜軒身邊這麼多年,雖然被保護寵愛的好,可是心境豁達,思想開明,“君兒,只要你能夠幸福孃親就安心了,孃親也想看看,能夠讓我家君兒如此慎重和孃親介紹的男子究竟是何等模樣。”白落落心知自家的女兒是真的喜歡上那個殷秀了,這樣的神情哪怕是當初與殷離最恩愛的時候也沒有的,別人或許看不清楚,可是自己的女兒,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豈會看不透,那個時候的君兒雖然也是幸福的,可是那份幸福不及心底,總是隱匿了些自己該有的情緒。可是現在的君兒,卻是發自內心最深處的笑意,顯然殷秀將最真實的君兒挖掘了出來,而且也願意這樣疼寵這個女子。
“可是爹爹”詩豔色微微嘟著唇瓣,隱約帶著那麼幾分撒嬌的意味。
“殷秀既然能夠擺平你大哥二哥,你爹爹就是隻紙老虎。”白落落淡淡一笑,“還沒有嫁人呢,就知道向著殷秀了。”
“爹爹那是在孃親面前。”詩豔色低聲說道,她自小最怕的便是大哥,第二便是爹爹,就覺得爹爹那冷著臉渾身壓迫氣息的模樣能夠讓她躲得遠遠的。
“只要那殷秀是真的好,孃親不會讓你爹爹胡作非為的,而且你爹爹的性子你還不瞭解,若然他認定了殷秀,只怕到時候不要孃親開口,你爹爹就會讓殷秀來迎娶你了。”白落落低聲說道,“只是好不容易我們母女兩才重聚,你又馬上要嫁人。”說到此處心底有些傷感,眼眶微紅了幾分。
“我也捨不得孃親,捨不得爹爹,也捨不得哥哥,只是無論我在哪裡,嫁給了誰,我永遠都是詩家人,我會常陪在孃親的身邊的。”詩豔色淡淡的開口,小手輕輕環住白落落的腰身,“有家人的感覺好溫暖,暖的讓我這一輩子都離不開,戒不了。”
“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