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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頸和臉頰之上,只不過這一次把握了力道,只會微微的刺痛,卻不會傷筋錯骨。果然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只需要稍微提點便很快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且糾正過來。只不過他很詫異,這個女人的恨意究竟從何而來,殷離,詩豔色,詩,具他所知,詩家只有詩君雅一個女兒,而且詩豔色的背景他讓人查過,一點可疑之處都沒有,怎麼看這張臉都與詩家之人沒有半點關係,不過那感覺很熟悉,特別是這個女人說那句話的時候,那口氣,那神色,都與多年之前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男人長這麼漂亮有何用,當年那個女人也是這樣說的。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
“奴家願意做王爺的利劍,王爺可要護奴家安好啊。”詩豔色的嗓音帶著軟軟的撒嬌意味,聽在耳畔格外的惑人。得償所願啊,一年來萬般的忍受,甚至做好隨時犧牲自己的打算不就是為了得償所願,不得不說殷秀簡簡單單四個字像是扣住了她內心最渴望的一處,所有的防備和抵抗頓時潰不成軍。
“豔子想要知道詩家的下場麼?”殷秀好看的眸子因為笑意深濃而微微眯著,眸光深邃不可測,鬢角的髮絲隨意的散落糾纏上詩豔色散開的黑髮,同樣柔亮的發澤糾纏在一起,盡是分不開你我。殷秀眸光微濃,望著那交纏的髮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哪個詩家?奴家聽得好迷糊啊。”詩豔色抿唇淺笑,那笑意分外的醉人,妖媚的眸子成彎彎的月牙形,像是被寵壞了的女子。心底卻因為可能被看穿的緊張而微微握了小手,她自認為掩飾的天衣無縫,殷秀怎麼會聯絡到詩家去,在還是詩家的女兒時,那時候殷秀和哥哥駐守的邊城一南一北,根本無機會見面,回了帝都嫁了殷離,殷秀兵權已無,醉生夢死,她和殷秀也不過見過幾次。能夠記住這個人,還是因為殷秀那張過分漂亮的臉。
“具本王所知夜妾出生便無名,即便他日成人也是有名無姓。”狀似漫不經心的話語,心底卻為詩豔色那般冷靜無關的神色嘴角微彎了幾絲,本來只是因為那句話一時興起挑了這個女子,卻不想竟然有了意外的收穫,至少這個女子聰明的讓他側目。
“奴家自幼喜愛那些詩詞歌賦,雖然是下等的婢子也難免會想要附庸風雅,詩字奴家倒是喜愛的緊。”詩豔色柔柔軟軟的笑,心倒是慢慢安生了下來。殷秀不過是在試探她罷了,而且這個男人既然將他留下來,她的安全目前無憂。或許該擔心的是自己體內的毒,離下一次毒發越來越近,而她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
“原來豔子喜歡本王叫你詩詩啊,這個名兒倒也好聽。”殷秀笑得眯了眼睛,微微抬起頭顱居高臨下的凝望著詩豔色臉上柔和的淺笑。這張臉笑起來真的很妖媚,可是再妖媚那雙眸子依舊乾淨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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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危險重重:步步驚心(17)
“呃”詩豔色微微一愣,顯然有些跟不上殷秀的思路,他們剛剛討論的貌似不是這個話題,怎麼突然就變成討論哪個名字好聽一些。
“呵呵”倒是殷秀先笑了起來,見那丫頭微微張著唇瓣,漂亮的眸子霧瀲瀲的好似迷途的孩子一樣,淡去了那份妖媚,活脫脫一迷途失足的乖巧姑娘。原來一個女人竟然會有這麼多面,果然有些意思。又聯想到她對殷離有意無意的引誘,臉色微沉,深邃的眸子裡快速閃過一絲算計的光澤,他看上的東西豈能讓他人得了去,看上了就立馬撲上去吞嚥下腹才是,臉頰貼在詩豔色的臉頰之上,“詩詩,在我面前你無需刻意隱藏,只要是本王有的,你都可以擁有。”
話語壓的很低,只有詩豔色能夠清楚的聽到,不過那話語確讓她渾身輕顫,對上殷秀那深邃的眸子,有些不太明白他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是在拉攏自己麼,為什麼,她並覺得自己有什麼值得殷秀拉攏,即便他懷疑她和詩家的關係,也只停留在不確定的階段,只要自己不承認,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她就是詩君雅。指尖輕輕點在殷秀微涼的薄唇之上,粉嫩的唇瓣擎著一抹狡黠的淺笑,“王爺,是要迎娶奴家麼。”詩豔色的話語透著絲絲縷縷的淺笑,夜妾為奴為婢,最高貴也不過是個妾。一個毫無身份,毫無自尊可言的下等女子誰也不會要。教她的老嬤嬤和她說,夜妾如浮萍,只有隨風而動,哪怕四分五裂,也是命中註定,誰讓你出生卑賤。
殷秀淡笑不語,臉頰輕輕摩挲著詩豔色的臉頰,好似很喜歡那淡淡的溫暖傳遞,“詩詩,有人來了。”
詩豔色心神一緊,秀氣的眉目微微蹙起,凝神聽起四周的情況來,果然很輕的腳步聲響起,不過只是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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