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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實在有限,重生的這一年她只想著如何報仇,只想著如何學的本事,對於其他的事情向來漠不關心。
“三兒姐姐才傻,幫了我好多次。”水畫淡淡一笑,那笑意雖然蒼白,卻乾淨的讓詩豔色不忍心細看,“三兒姐姐,我好累。”
“畫兒,你不能睡。”詩豔色心中一緊,若是這個時候睡著了,可能便再也醒不過來了。
“可是我真的好累。”水畫微微嘟著唇瓣,好似撒嬌的孩子一樣帶著幾分嬌憨的任性。
“畫兒唱的長生殿真好聽,姐姐想聽聽。”詩豔色眼眶微紅,小手緊緊攬著水畫單薄的肩膀,她太弱小了。
破不刺馬嵬驛舍,冷清清佛堂倒斜;
一代紅顏為君絕,千秋遺恨羅巾血。
半棵樹是薄命碑碣,一捧土是斷腸墓穴;
再無人過荒涼野,莽天涯誰吊梨花謝。
可憐那抱幽怨的孤魂,只伴著嗚咽的望帝悲聲啼夜月
畫兒的嗓音極為婉轉動聽,絲絲哀怨的味道將神韻扣的極準,許是因為中毒虛弱的緣故,此刻那悽楚可憐的味道配上那本就哀怨的嗓音,百轉千回,畫兒意識似乎有些模糊,只是一遍遍的吟唱著,詩豔色心疼的緊,卻沒有出聲制止。江山美人,永遠都是美人在後。
簌簌的聲音讓詩豔色頭皮一緊,小手幾乎下一個瞬間捂住畫兒的唇瓣,“畫兒,別唱了。”
入目的一幕卻讓詩豔色將手從水畫的唇瓣上挪開而是落在她的眼眸之上,幾個粗獷的男子圍著一個女子,那個女子早已被打的面目全非,腿成詭異的幅度撐得很寬,衣裳早已被剝離,身上青紫的痕跡觸目驚心,那些男人卻笑得猖狂,如同野獸一樣發洩著**,狠狠蹂躪著那毫無反抗之力的柔弱女子。
詩豔色咬得舌尖都破皮出血,唯有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子被活生生的蹂躪致死,她沒有本事,救不了人,幾乎是狠心的撇開眉目,半拖著水畫隱入更加深密的叢林裡,女子的慘叫到最後的無聲,混雜著男子粗魯的喘息和猥瑣的笑聲,詩豔色實在是無力乾脆摟著水畫靠在灌木叢林裡歇息,半睡半醒間盡是那女子的慘叫和那些男人的尖銳喘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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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危險重重 步步驚心(10)
詩豔色是被噩夢嚇醒的,夢中那女子躺在血泊當中,七孔流血,那血好似流不盡一樣豔紅豔紅的,而那些男人,就在血泊中強暴那個女子,直到那女子雙目渾圓斷氣都沒有停止,夢中盡是那女人的慘叫和男人的粗喘。
摸了摸額頭的冷汗,方才發現天已經亮了,一邊的肩膀早已麻木,詩豔色趕緊側過身子,手指幾乎是顫抖的摸到水畫的鼻翼旁,還有氣息,詩豔色重重鬆了口氣,卻發現水畫的面板呈異樣的紅色,伸手一摸果然燙的厲害,發燒了。
“畫兒,畫兒”詩豔色推了好幾下,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虎口,可是畫兒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天際泛白,詩豔色可以清楚的看到水畫燒的緋紅的面容,泛著黑色的唇瓣卻乾涸開裂,雖然尚存一息,可是微弱到幾乎讓人感覺不到。
必須先讓水畫喝些水,否則她指不定還能夠支撐幾個時辰,“畫兒,你一定要支援下去。”休息了下,倒是恢復了些許的氣力,運氣也不算是太差,至少後半夜安穩的過了,此刻天一亮,只怕殷離等人很快便會進入莫回林,想到此地,詩豔色頓然有了氣力,只要能夠趕緊出去,水畫便有救了。
詩豔色幾乎半揹著將水畫背在背上,餓了一日一夜,又沒有喝水,加之身體內還殘留著毒蜘蛛的毒素,頭一昏沉,身子一個踉蹌兩人狼狽的重新跌倒在地,半天都起不了身。
“是誰”沙啞的男聲冷冷的響起。
詩豔色心都涼了,她怎麼會如此倒黴,竟然和戰奴相鄰著睡了一晚,睡了也就罷了,還自動自發的送上門,掙扎想要起身,水畫整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若然放在平日裡還好,可是此刻詩豔色實在虛弱到半天也起不了身。
灌木叢被一柄泛著寒光的大刀撥開,詩豔色微微抬起頭顱,入目的熟悉面容幾乎讓詩豔色想死的心都有了,竟然是昨夜裡差點掐死她,後來被水畫打暈的老六,該死,昨夜裡她應該要補上一刀的。
“想不到你們兩個女人命還真硬,竟然還沒死。”那男子細長的眸子泛著陰邪的冷光,提著大刀一步步朝著詩豔色的方向而去,“這一次落入我的手中,也只能怪你們命不好。”
“老六是什麼人。”低沉的嗓音冷冷的響起,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