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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詩詩的味道實在好的讓人難以抗拒啊。”殷秀一臉的意猶未盡,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沾染上了這惡習,咬上了竟然有種撒不開口的錯覺,他已經儘量放輕動作了,而且也沒有再臉上留下很深的齒痕。。
“殷秀,你混賬”詩豔色咬牙切齒了半天才吐出這麼幾個字,她顯然不會說罵人的話語,美目中滿是怒火。會妖子無。
“詩詩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可愛。”殷秀一臉慵懶的淺笑,靜靜的凝望著懷中女子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模樣,雙頰鼓鼓的,又嬌又媚,還帶著那麼幾絲小女子的嬌憨和任性,漂亮的眸子比平日裡還要燦亮一些,因為怒意的薰染,越發的生氣勃勃,水潤潤,霧灩灩。說她是妖精真是一點都沒有錯,而且還是那種最嬌最媚的妖精,殷秀心底思索著是繼續挑撥還是適可而止,若然再進一步的話只怕這女子會氣得炸了毛吧,像只貓兒一樣煞是可愛。順著毛,逆著毛,怎麼看都很是好看,不過以後有外人在定然不能撩撥,這模樣太過勾人若然讓別人看了去,他不是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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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天府
第七十一章 天府
詩豔色氣了半天見殷秀依舊是一臉慵懶邪魅的笑,自己氣鼓鼓的模樣反而取悅了他一樣,當下洩了氣,偏過頭顱不再理會殷秀,她怎麼會做出如此幼稚的舉措,竟然什麼都不做的和殷秀橫眉冷眼的了半天。她不是殷秀,身後沒有強大的靠山,她身上揹負著詩家的血海深仇,她的家人如今四分五散,生死不明,爹爹和孃親在獄中明年春日問斬,她哪裡有資格和殷秀在這裡小打小鬧。
那女子眸中的怒意散去,正對著殷秀的半邊面容一臉的淡漠,渾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戒備和冰涼,好似又恢復了成了那個冷靜疏離的詩豔色,殷秀微蹙了眉目,這樣的詩豔色分外的惹人疼惜,好似將所有人都拒絕在外,自己將自己厚厚的包裹起來,不讓人進來,自己也不走出去。整個人被一層淡淡的哀傷和冷漠包裹住,即便她就坐在這裡,困在自己的懷中,也似隔了千萬裡的拒絕,觸碰得到她的人,卻碰不到她的心。
奴家是妖精徒有漂亮的表皮是沒有心的,殷秀想起詩豔色那日裡淺笑嫣然的話語,他一定要將她的心挖出來。嘴角妖媚的淺笑淡了幾分,果然是撩撥過頭了啊,這隻剛剛氣的炸了毛的小貓如果此刻順著毛摸摸會不會咧著嘴笑,只怕不會吧。
“詩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殷秀原本還在糾結的事情突然就有了一個決定,要讓一個人成長,首先就要將她毀的乾乾淨淨,詩豔色是被殷離毀了,毀的似乎又不夠徹底,那麼最後一絲就由來他動手。
詩豔色並未答話,好似對於殷秀的話語並不敢興趣。
原本嬉鬧的馬車頓時靜謐了下來,只有車輪軲轆軲轆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直到馬車停下,簾曼被微微的掀開,入目的景象卻讓詩豔色臉色微變。
“詩詩,你要答應我沒得到我的同意什麼都不能做。”殷秀感覺到詩豔色氣息的變化,本來不想這麼早來的。
詩豔色並未答話,只是死死瞪著那黑色的大門,陰冷腐臭怨氣沖天,刺骨的涼,入髓的冷,詩豔色整個身子微微顫抖著,心中卻又有著抑制不住的悸動,帝都的天牢,所有的大惡不赦死囚關押之地,這裡面有她耿直的爹爹和端雅的孃親。有多久沒見了,袖中的小手緊握成拳,尖銳的指甲深入手心都不覺得疼痛,三百多個日夜所想的不過是詩家完好,那時候她還是詩家的女兒,並未嫁過人。
小手被一隻溫暖的大手緊緊的握住,“詩詩“殷秀似乎在等著她的承諾,臉上輕佻的笑意散去,此刻帶著幾絲淡淡的凝重。
“我知道,我知道”似乎只能重複著這樣的話語方才能夠保證自己不會添亂。
殷秀微蹙著眉目看著那女子臉上幾乎掩不住的哀傷,如此嬌媚的臉竟然連哀傷都掩不住,倒是白生了一張傾城傾國的面容,一把撈過一旁的斗篷披在詩豔色的身上,黑色的帽簷遮住了那張美豔絕倫的臉,連帶那臉上的情緒也盡數被遮掩住。
殷秀率先下了馬匹,詩豔色微垂著頭顱安靜的跟在他身後,寬大的黑色斗篷下那嬌小的身子愈發顯得單薄。
“屬下見過凌王”守門的侍衛朝著殷秀福了福身。
“聽聞近日牢中逮捕了北陵的奸細,本王也想審審那奸細究竟有多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我滄祈的主意。”殷秀的聲音輕佻而又邪氣,唇角微微勾起,那笑意分外的浪蕩不羈。
幾個牢頭被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