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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沒教過”水畫似乎陷入了思索,唇瓣微微嘟著,如同陷入困境的孩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詩豔色啞然失笑,水畫性子嬌憨單純,或許什麼是男人她都半知半解,小手輕輕握住水畫的溫軟的小手,她自顧不暇,又豈能護得了這些單純女子的安好,只求能夠被好人家看上,即便身份卑微,至少活的安好。
“三兒姐姐喜歡什麼樣的人。”水畫性子簡單,很快便忘了自己的迷惘和不快,眨著漂亮的眼睛眼巴巴的望著詩豔色。
詩豔色淡笑不語,嘴角的笑意卻愈發的妖嬈奪目,她的心早已被恨意填滿,哪裡還有愛
今天家裡停電了,鬱悶,更新的晚了
☆、第十五章 終於再見
初秋的天變化莫測,前一刻還陰雨連連,此刻卻是陽光過後的好天氣,夕陽半遮半掩,朦朧的殷紅籠罩而下,金燦燦的菊花像是濺上了鮮血,清雅中多了幾絲妖嬈的美態。
大朵的菊花散發著素雅的清香,糾纏著清風縈繞不散,菊花宴就設在狩獵場之內,美其名是為了歡迎公主遠道而來,實則也算是一場美人的爭奪,顧盼公主淺笑盈盈的凝立在皇帝的身邊,眸光如水,美豔過人。
皇帝似乎很是高興,略顯蒼老的面容上滿是笑意,也是,如此年紀還有這般嬌嫩美豔的妃子相伴,豈有不高興的道理。
詩豔色隨著夜妾站在宴會的正中央下方,露天的宴會,亭臺水榭,加上夕陽的渲染,別有一番奢華糜爛的風情,皇子高官大抵都在此地,詩豔色隨著夜妾入場的時候緊張的連手心裡都起了一層汗水,眼眸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四周,這樣的狩獵她以前也參加過,詩家的位置該坐在最靠近皇子的右側,可是那裡此刻坐的卻不是詩家人,整個宴會她都沒有看到詩家人,指甲驀然深入手心,尖銳的疼痛讓她幾乎維持不住臉上妖嬈的淺笑。
目光轉而落在太子專有的席位之上,心一陣一陣的抽痛著,殷離,即便化作灰她也無法忘記的人,依舊是記憶中熟識到入骨入髓的溫軟淺笑,眉目彎彎,如同晶瑩剔透的玉,渾身透著一股優雅孤傲的風情,而他的身邊,雲若煙或者說“詩君雅”也是一臉淡淡的笑意,安安靜靜的坐著,若非自己才是真正的詩君雅,她都要以為那個女子就是詩君雅,比起當初的驚慌失措,此刻那淡定安然的與她像足了十分。
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內,她幾乎可以感覺到鮮血從手心裡溢位,心痛的像是要裂開來一樣,即便她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疼痛,還是難以忍受,殷離,自己的死看來與他並沒有任何的影響,只有自己還抓著那三年的夫妻情分無法忘懷。“詩君雅”在,詩家應該不會出事,否則“詩君雅”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存在,或許皇上只是忌憚詩家,未邀請詩家也算是一個樹大招風的警告。
想到此處詩君雅心底倒是好受了幾分,眸光卻依舊死死的落在殷離的身上,她知曉此刻自己一定要沉住氣,可是心卻因為恨意,因為疼痛而無法平靜下來,那個男人,他豈能如此心安理得的看著身邊與她像足了十分的女子,日日共枕而眠,每逢午夜他都不會做惡夢麼,畢竟她是被他逼死的,就死在他的眼皮底下,鮮血淋漓,算是慘死吧,微微眯著眸子,即便換了具身體,她都還清楚的記得當初枝幹貫穿身體時,那澀澀的疼痛,炙熱的鮮血從身體淌出的淒涼,那樣的疼痛,殷離的無情讓她即便重生,依舊每日每夜無法入睡。
涼徹骨髓的小手突然被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握住,詩豔色原本被恨意充斥的幾乎控住不住的心神突然安生了下來,微微側過頭顱便對上水畫精緻卻嬌憨的淺笑,好似春日的陽光透過冰層,儘管是薄薄的暖意依舊讓詩豔色安生了下來。回以一抹淺笑,再次抬起頭顱已然是沒心沒肺的妖嬈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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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物亦非人亦非(1)
“三兒姐姐,我害怕”水畫刻意壓低的嗓音軟軟的響起,清澈的眸子帶著幾分迷惘的淡淡掃過四周,這樣的陣勢大家心底都有些緊張。
“嬤嬤不是說了女人如水,男人如石,石再硬,水卻是軟的,投進去聲響再大也不會疼。”詩豔色的聲音顯得有些飄渺,眉心的紅痣被夕陽如此一渲染,好似一團燃燒的火焰,亮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水畫眨著漂亮的眼睛,半響之後方才鬆開手,似乎對詩豔色的話語深信不疑。
感覺到水畫的安心,詩豔色心中卻並不好受,如果當真如此,她豈會遍體鱗傷,那種傷就烙印在心口上,一日日發炎潰爛,如何也痊癒不了。她不知道這種疼,是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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