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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若煙順著殷離的目光,捏著茶杯的小手微微用力,依稀可以看到凸顯的青筋,離哥哥說過不會喜歡那個女人的,不過是個低等的夜妾,連詩君雅都不如她,何況是一個普通的夜妾而已。
“盼兒覺得如何?”老皇帝偏過頭顱輕聲問著身邊淡笑的顧盼公主。
顧盼公主尚未答話,皇后溫和的嗓音已然淡淡的響起,“巫族歌舞樂器名揚天下,此等歌舞哪裡入得了顧盼的眸子。”
老皇帝臉色微沉,顧盼倒是不在意,依舊是一臉淡淡的笑。“娘娘誇獎了。”
“臣妾們從未見過盼貴妃表演過才藝,臣妾倒覺得君兒準備的歌舞已經豔絕。”一妃子捂著嘴輕笑,聲音不大卻異樣的清晰。
“李貴妃說的什麼話,顧盼出自巫族歌舞自然不在話下。”另一妃子淡淡的開口,“今日恰好是太子的生辰,不如顧盼表演給大夥兒瞧瞧。”
那妃子分明是在討好皇后和殷離,顧盼年齡雖然比殷離小,可是論輩分卻是殷離的長輩,讓一個妃子給太子表演歌舞,怎麼看都是拂了顧盼的面子。
老皇帝臉色陰沉了幾分,正欲開口訓斥,殷離低低的嗓音已然響起,“金妃娘娘真會說笑,盼貴妃是父皇的妃子,兒臣的長輩,這不是折煞兒臣麼。”
“阿離此話有所不妥,這送禮與輩分無關重在心意,只可惜臣妾對歌舞一竅不通。”金妃一臉惋惜的搖了搖頭。
“小輩的生辰,你們鬧什麼鬧。”老皇帝冷冷的開口。
顧盼臉上的笑意不減,神色卻是冷了幾絲,巫族的公主在滄祈一點地位都沒有,比起其他有家族撐腰的妃子,她不過是和親以示兩國友好的交換品罷了,更別提巫族向來依仗著滄祈為生,即便皇上有心維護,也不好做的太過。今日若然不表演,只會落下小小巫族竟然仗著寵愛不將人放在眼底的口實,個人面子是小,國家利益為大,她既然已經決定犧牲自己,自然不能留下一點口實讓人見機起事。現在的滄祈權勢都集中在太子的手裡,皇帝已經老了,還不知道能夠在位多久,她自小被教導著凡事為了巫族著想,自然不能夠為了自己的面子而得罪了皇后甚至是太子,哪怕知道這些妃子是有心提點自己佔了聖寵,忘了自己的身份,她也無法拒絕,當下盈盈一笑便欲開口。
銀鈴般的笑聲咯咯的響起,火紅的身影跪伏在大殿中央,“幾位娘娘有所不知,巫族擅長歌舞的乃是奴家這些夜妾,巫族的姑娘擅長的卻只有琴棋書畫,各位娘娘若然想要欣賞巫族的歌舞,不如讓奴家為各位娘娘舞上一曲。”詩豔色靜靜的跪伏在大殿中央,嘴角盡是嬌媚動人的淺笑,“奴家詩豔色,希望各位娘娘和大人會喜歡。”
老皇帝雖然不喜詩豔色,不過打了顧盼的臉不久等同於打了他的臉,目光當下狠狠的掃過皇后轉而落在殷離的身上,他還沒死,現在滄祈當家作主的人還是他。“既然如此,就讓你代表巫族為朕的太子跳個曲,若然跳的不好,朕可是會重重的罰你,當然若然跳得好,朕自然也重重有賞。”
皇后臉色難看了幾絲,殷離眉目微蹙,目光落在皇后的身上,顯然帶著幾絲淡淡的責備。他不想落人口實,才會處心積慮如此之久,母后太心急了,得不到父皇的寵愛,反而變得尖銳帶刺了,竟然帶著一干妃子當眾拂了父皇的面子。幸好有個詩豔色站出來,若然真的讓顧盼公主跳了舞,外面還指不定會傳成什麼模樣,父皇定然會以為這次是他謀劃,為了逼位,好看的眉目緊蹙了幾分,幽幽的嘆息聲在唇齒間縈繞。落在詩豔色身上的目光深濃了幾分,這個女子倒是心思玲瓏。
殷洛目光落在殷離的身上,顯然也有些詫異,那女子竟然會幫阿離解圍,餘光掃過一旁的殷秀,卻他微眯著眸子,似乎正在品茗杯中的美酒,對於外面發生了什麼毫無興致。這個詩豔色到底的什麼意思,殷秀與阿離的關係可以說是水深火熱,而她作為殷秀的女人卻幫了阿離。
詩豔色哪裡知道殷離的想法,若然知道怕是會後悔死去,她只是想要幫顧盼公主一把,也好討了公主的人情,關於細作這件事情,若然他日敗露也好多條生路,而且看皇帝那模樣似乎極為寵愛顧盼公主,老皇帝想要殺她,說不定可以找顧盼公主說說情。
“多謝皇上。”詩豔色盈盈一拜。
“有舞總能少了曲,我尚記得顧盼公主初到那日裡詩姑娘豔傾天下的舞姿,今日另外一個姑娘不在,就讓我來為公主談一曲吧。”殷離站起身子走到詩豔色的旁邊,“藉著盼妃的面子,當做今日大家參加我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