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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受制於人。“告訴國君就說此次我定然能夠一舉奪得整個滄祁,你只管準備好慶功宴席,到時候天下還是我和他平分。”
那黑衣男子微微頷首表示明白,見殷祁揮手示意他離去,方才匆匆忙忙轉身便走。
在那黑衣男子消失之後,殷祁目光再次冷冷得落在詩豔色房間的方向,見那燭火未滅,門簾上依稀映出那女子的身影,唇角驀然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淺笑,無論是如同女神一樣的詩君雅,還是如同妖精一樣的詩豔色,這個女人就是他奪得天下的必備之物。
☆、第一百八十九章 霸愛謀情
夜,深濃孤寂。
雪夜清冷,萬籟俱寂,偶有風起,吹落堆積在枝頭上的殘雪,簌簌作響。
軟榻之上,殷秀一襲單薄的素衣斜斜的依靠著,長髮隨意的散在身後,薄唇似勾未勾,眸光幽深不可見底,略顯白皙的面容之上不見絲毫的笑意,唯有深冷,冷得好似夾了冰層,異樣的冰寒。深邃的眸子冷冷的落在某一處,眸子微微眯起,異樣的邪魅詭異。這樣的殷秀是美豔無雙,同樣也是危險至極的,好似隱匿在深夜暗處的豹子,隨時都在伺機而動。
“凌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對待我。”尖銳的女聲淒厲尖銳的響起,碩大的鐵籠裡雲若煙如同野獸一般被圈禁在其中,籠子極長卻也極矮又不夠寬廣,雲若煙只能側著身子躺在其間,同樣被圈禁在其中的還有數只雞鴨,此刻咯咯鳴個不停,圍繞著雲若煙站立著,時不時將雲若煙當成食物一樣啄來啄去,雲若煙哪裡受過這般屈辱頓時嚇得尖叫起來,那些雞鴨受驚,拍著翅膀似乎想要逃出去,腳啊,翅膀不停的往雲若煙身上招呼,這些畜生可聽不懂人話,雲若煙的掙扎和尖叫只會讓他們折騰的更加的厲害,很快雲若煙身上便佈滿了雞毛和鴨毛,素白的衣裳上更是染滿了糞便,一股異臭撲鼻而來,雲若煙臉都青了,偏偏嬌小的身子只能擠在那籠子中央,根本動彈不得,“凌王,你算什麼男子,竟然如此欺辱一個弱質女流之輩。”
“對付什麼樣的人就用什麼樣的手段,在本王眼中你連這些畜生都不如。”殷秀低低的開口,因為嗓音壓得極低的緣故,此刻透著那麼一股子磁性的味兒,分外的魅惑。目光卻愈發的清冷,微微眯著的眸子冷冷的打在雲若煙的身上,他報復人向來不講究排場,只要能夠因地制宜便行,如雲若煙這般的市井小民,就該用如此低下的方式折磨她。“更加卑鄙不入流的手段本王都用得出來,莫急,本王會讓一一享受的。”
“凌王,你這個瘋子,快放了我,你憑什麼抓我,我可是你嫂子,是當今大皇子唯一的正妃。”雲若煙滿臉的淤青,一手撥開在身上飛騰的雞,那隻雞卻撲騰的更加的厲害,直直踩在雲若煙的臉上,雲若煙嚇得胡亂揮舞小手,那幾只雞像是完全瘋了一樣開始死命的撲騰,尖銳的爪子在雲若煙臉上手上留下了數道深刻見血的傷口,鴨子動作倒是遲鈍些,只是在雲若煙四周踩來踩去,雞飛鴨鳴,那場景異樣的混亂。而云若煙則狼狽的側身躺在籠子裡,與那些雞鴨糾纏在一起,甚至處於下風的狀態,此刻秀髮凌亂,衣裳全亂骯髒,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殷秀,你這個瘋子,變態,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她在哪裡?”殷秀冷了嗓音,只是側眼凝望著雲若煙此刻狼狽不堪的模樣,他折磨人向來不見血腥,抓著人的軟肋,用最卑鄙最不入流的手段,折磨的是人的心神。
“你休想知道,誰知道呢,說不定被哪個男人看中了,然後跟著那個男人跑了,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兒罷了,只有凌王看不清楚當做寶一樣寵愛著。”提及詩豔色雲若煙如同變了個人一樣,滿目都是恨意和猙獰,為了那樣一個女人,這幾個男人都像是入了魔一樣非得不可,一個詩豔色有何好。。
殷秀冷了眉目,妖豔的面容之上滿是清冷之色,好似結了冰一樣,深邃的眸子深濃不可測,靜靜的落在雲若煙的身上,好似不見底的黑洞,吸食人的魂魄,雲若煙心中一顫,殷秀的眸子過於妖媚詭異,竟是讓她不敢直視,頓時有些心虛的撇開眸子,殷秀只是冷冷的笑著,那笑意說不出的妖媚動人,可是那雙眸子卻分外的冷,冷的好似千年不化的寒冰,讓人不敢直視。
“王爺”公孫止滿臉的歉疚,一邊的小蠻更是鐵青著一張臉,若非公孫止制止,只怕已經衝上去將雲若煙千刀萬剮。
殷秀淡笑不語,那笑意愈發的妖豔,好似盛開那懸崖之上的花朵,巨大香媚,卻毒入骨髓,即便只是聞著那花香也能夠要了人的命,公孫止渾身微顫,他已經許久不曾看過王爺露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