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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我,我向來我性我素猖狂慣了。”殷秀眉目未動,聲音依舊淡然,只是那股冷冽的壓迫之氣愈發的深濃,直接壓迫至人心靈深處,即便是殷祈也微眯了眉目,那股莫名沉重的危險氣息盡是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
“殷秀,你真當我手中無人不成,如此明目張膽闖入我勢力範圍大放厥詞,當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殷祈嗓音清冷了幾絲,在他眼中殷秀不過是得父皇之寵的王爺而已,被殷秀拖下水已是難以接受,此刻竟然再次被殷秀逼入絕境。
“怕是什麼,四哥只怕從未嘗過這種滋味。”殷秀微微勾了勾唇,目光側過卻是落在一旁的詩君雁身上,詩君雁勾唇淺笑,鬼魅般的身子瞬間閃至殷祈的身邊,晶瑩剔透的玉簫帶著冬日冰雪的清寒抵在殷祈的脖頸之上,一切只是發生在一瞬間,殷祈甚至沒有看清楚詩君雁是如何動的手。頓時臉色大變,他不是沒有防備,可是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單薄男子出手實在詭異。
“主子”殷祈身邊幾個黑衣男子頓時慌了手腳,欲上前去可是被詩君雁冷眼掃過,嚇得愣在原地不敢動盪。
“四皇子養尊處優慣了,只怕從未嘗過階下囚的滋味。”詩君雁嗓音清冷,隱約透著幾絲淡淡的沙啞味兒,不顯女子的嬌媚,又不是純粹的男子暗啞,聽在耳底竟是分外的百轉千回。
“秀,那個女人不在我手裡。”殷祈微眯了眉目,他自認為武藝不差,被人瞬間逼至沒有機會反抗還是第一次。
“四哥是要我請還是自己走。”殷秀好似沒有聽見一樣,風似乎大了起來,素白的衣卷著墨色的發飛舞成一片。髮絲掉入殷秀那深邃不可見底的眸子裡,平添幾絲詭異的妖邪之氣。
“秀,你莫要被殷離擺佈了才是,這分明就是他的陰謀詭計,若不是殷離暗中作梗,我豈能順利帶走詩豔色,此刻他親自將詩豔色帶走,將罪責全部推倒我一人頭上,就是想讓你我自相殘殺,好讓他坐收漁翁之利。”殷祈陰測測的眸子冷冷掃過四周,不知道何時他身邊的黑衣人盡數無聲無息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死活。殷秀的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動的手,他究竟是如何做到這種無聲無息的地步,他的人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可是此刻竟然半點生息都沒有,便全部消匿了蹤跡。看來他一直都小看了殷秀,比起殷離,殷秀才是那個最難對付的角色。
“那又如何,即便我給利益他也未必吞得下。”殷秀突然勾唇淺笑,那笑意好似太陽撥開萬丈烏雲透出金色的光澤。自信,睥睨天下,好似天下盡數掌控在他手中,由他翻雲覆雨。。
“秀,你究竟要如何?”殷祈突然覺得脖頸一陣刺痛,然後全身都變得麻木不能動彈,遠遠的似乎看到積雪中一道青色的身影漸行漸遠,等到殷祈想要細看時那身影已經徹底消失了痕跡。該死,他太自信了,以為得了那個女人便能夠得天下,誰知道竟然被一個殷離給利用了,早就知曉雲若煙那個女人靠不住,他昨夜便該帶著那個女人回烏蘭才是。
“誰知道呢?”殷秀笑意深濃了幾絲,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拍打著轎子的把手,一下一下,不急不緩,神情愜意悠然,好似只是與侍女在欣賞風景,完全沒有將那一臉狠戾的殷祈放在眼底。
“秀,與我合作,我們一起對付殷離。”殷祈冷了嗓音,“你莫不是忘了當初殷祈是怎麼對付詩君雅的,與我合作,保管殷離再無翻身之地。”
“你不配”殷秀突然冷了嗓音,連帶神色也清冷了幾絲,目光冷冽的落在殷祈的身上,好似戳了毒的刀子,一下下分外的疼痛刺骨,他的詩詩,他自己心疼便好,由不得殷祈這種人來胡言亂語,他們懂什麼,詩詩的苦,詩詩的疼,他們豈會明白,那個女子根本就不需要同情,她比任何人都要堅強,而他只要站在她的身後,陪著她一起堅強便可以。
“與我合作對你百利而無一害,你雖然有詩家在後面相助,可是殷離佔據勢力如此多年,盤踞頗深,不是一日兩日便可以連根拔起,何況詩家如今勢力尚未恢復,只要得我之力,你我聯手,不出三個月殷離便會成為過街老鼠,整個天下再無他容身之地。”殷祈繼續遊說道,他必須為自己爭取機會,然後找到方式潛回烏蘭,一個殷離,一個殷秀,都是他必除的物件。
“我的女人我自會保護,她的仇,她所受過的恥辱和疼痛我自會一一討回,殷祈,你沒有資格與我合作,更沒有資格替詩詩做什麼事情。”殷秀微微勾了勾唇,笑意疏離冷然,“我殷秀今日既然在此便沒有打算放過你,不過,還是那句話,我雖不會讓你死,但是你也休想好好生,連我都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