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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能夠了了她最後一個心願,我本想今日收攤便去凌王府求見凌王,哪裡想到剛好碰上王爺和王妃。”老船伕哭的更加的淒涼,一個大男人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倒也分外的悽楚,“王妃,你心地善良,就當做是積陰德,就一面,我那女兒就躺在船艙最裡面,不會耽擱多少時間。”
“老船家,你先起來說話,王爺說的有理,既然病了就該請大夫,我剛好略懂一些醫術,不然我和王爺一起進去看看。”詩豔色低低的開口,目光靜靜的落在老船伕的身上。
“此事行不得,若然讓我女兒看到王妃豈不是更加的悲傷欲絕,只怕一口氣提不上來,小的和我家老婆子什麼都不求,就求我女兒走的安心,王妃,你心地善良,應該明白做父母的難處。”老船伕跪在地上也不起身,蒼老的身子顫抖的更加的厲害。
“如此說來,王爺也要負責才是,不如這樣,先將姑娘送到王府,等到她病體安好,我們再送回來,你看如何。”詩豔色笑容軟了幾絲,連帶聲音也柔了幾分。
“王妃的好意小的心領了,只是我家女兒已經救不了了,她自小生在這條船上,我希望她生命終結也在這條船上,王妃,王爺,就當行行好,可憐可憐小的,就一眼一眼就好。”老船伕微微抬起頭顱,滿目的滄桑和淒涼。
“老船家如此疼愛自己的女兒真是讓我感動。”詩豔色低低的開口,不過這一次嗓音倒是清冷了幾絲,“只是做父母的哪怕希望再是渺小,也不應該放棄才是,老船家口口聲聲說女兒是自家的命根子,可是為何連最後一點希望都不願意抓住,便認定你女兒救不了了呢。”
老船家眸色微暗,卻只是瞬間又恢復成傷心欲絕的模樣,“王妃有所不知,我們鄉里有鄉里的風俗,不是我”老船家似乎有些泣不成聲,蒼老的身子顫顫巍巍的想要站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跪了太久的緣故,盡是沒有站穩,直接朝著詩豔色的方向側去。
老船家尚未觸碰到詩豔色,殷秀已然扣住老船家的手,那蒼老的手裡明晃晃的匕首分外的觸目驚心。“殷離的手段還不至於如此粗劣不堪,既不是殷離自然只能是殷離身邊不離不棄的狗了。”殷秀的嗓音冷了幾絲,一把將老船家丟了出去。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船家。”老船家一反開始的楚楚可憐,臉上盡是猙獰的狠戾。
“天下沒有會放棄自己兒女的父母,而且若然只是普通的船家,在見到秀那麼大面值的銀票,豈會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詩豔色低低的開口,她剛開始確實沒有懷疑,還覺得老船家憨厚淳樸。過能嗓夠。
“你的手很漂亮,划船的手虎口大抵有厚繭,而你卻沒有,只有手心和指腹有,說明是長期握著刀劍所致。”殷秀淡淡的介面,眯著眸子靜靜的打量了一眼四周,“你演了一出苦情戲碼,不就是為了將我與詩詩帶到這偏僻之處,然後引我進船艙好將詩詩帶走,如此粗陋不堪的演技,也敢在本王面前獻醜。”
“啪啪”清脆的拍手掌的聲音沉沉的響起。
船已經靠近岸邊停下,殷洛靜靜的凝立在碼頭之上,深邃的眸子盡是冷冽的光澤,“秀還真是聰慧過人。”。
“是三哥太愚蠢了,難怪永遠只能跟在殷離的背後。”殷秀冷冷的開口,既然撕破了臉皮,也沒有必要假裝客氣。
殷洛眉色陰冷了幾絲,卻只是瞬間便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目光靜靜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我該叫你大嫂還是弟妹呢。”
“我記得秀的母妃只生了秀一人,哪裡來的兄弟姐妹。”詩豔色低低的開口,面對殷秀的咄咄逼人和冷言冷語也只是一臉淡然的淺笑。
“你”殷洛似乎動了氣,袖中的大手握的咯吱作響,“詩君雅,你若然還有半分的良心和情分,就去看看阿離,你知不知道他被你們詩家,被殷秀打成了什麼模樣,他甚至為了懺悔連藥都不肯吃,又不肯看大夫,你就如此恨他,恨入骨髓,恨不得他活活被你折騰死麼。”
“我記得我早就同三皇子說過,我不是大夫,既然病了就該找大夫才是,找我何用。”詩豔色面色平靜,聲音溫軟,好似只是在講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詩君雅,好歹你與阿離夫妻三載,舉案齊眉,你便如此無情,當真要看著阿離活活被折騰死方才甘心麼。”殷洛嗓音冷了幾絲,“說到底他終究是對詩家留了情分。”
“敢問三皇子當初親眼目睹詩君雅被折騰死是什麼樣的心情,可有像今日這般打抱不平。”詩豔色低低的開口,夫妻情分,那些東西早就沒了,被殷離斷送的乾乾淨淨。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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