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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日你就要成為最難看的新郎了。”詩豔色軟了嗓音,如此容易滿足麼,只要她稍微前進一點點,主動一點點,他便高興的跟個什麼似的,這樣的殷秀讓她如何不愛,只恨自己不能多給一點。
“只要詩詩不嫌棄難看就難看。”殷秀好似一點都不在意,眉眼裡盡是動人的笑意。
“可是我會心疼,若然留下了疤痕的話我會很心疼的。”詩豔色微微側過頭顱,滿目認真的落進殷秀的眸子裡,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著,睫毛一顫一顫,紅潤的唇瓣好似可口的櫻桃讓殷秀狠狠吞了口口水,女子的吻很淡卻很香,軟軟的落在殷秀傷口周邊,軟的好似棉花,柔的好似清水,暖暖包裹著他,讓殷秀的心狠狠的揪了一把,愈發覺得這個女子定然是捏著他的心臟,否則怎麼會如此撩撥著他所有的心神。
“詩詩”微畔知厲。
“秀,不止你會心疼,我也會。”詩豔色說的很慢也很認真,有這麼一個人讓你牽掛著,時時刻刻叨唸著她覺得很幸福,哪怕偶爾會揪心那也是一張別樣的幸福。而殷秀就是那麼一個存在,看不到的時候會想,看到的時候會更想,捨不得見他半絲的難過,為了他哪怕再是離經叛道的事情也覺得理所當然覺得幸福衍生。
“傻丫頭,我是男人,男人與女人自然不一樣。”殷秀額頭牴觸著詩豔色的額頭,雖然他很喜歡詩詩的主動和柔情,可是卻不喜歡她蹙著眉頭的模樣,早知道這一刀就不下手了。“詩詩,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男人保護女人,夫君保護妻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知道。”詩豔色順了殷秀的話語,其實她一直都覺得沒有誰天經地義就該保護誰,可是從殷秀嘴裡說出她卻不想反駁,反而願意讓他保護著。
“不準多想,我知道該怎麼做,我還想和詩詩天長地久,絕對不會讓自己有危險。”殷秀輕輕吻了吻詩豔色的額頭,知曉這個丫頭在擔心著自己,若然放在以往,這條命他確實不曾放在心上過,可是現在不一樣,他不再是一個人,而是有了一生一世的牽掛。。
“秀,不要離開我,不準離開我。”詩豔色頭顱輕輕的靠在殷秀的胸口之上,那嗓音隱約透著幾絲無助又軟弱的味道。
殷秀何曾聽過這個女子如此慌亂無助甚至夾雜了幾絲害怕的話語,當下就覺得心軟的不行,摟著詩豔色腰身的大手緊了緊,“傻丫頭,即便你捨得,我也捨不得,我不說早就說了你不是我的心肝,你根本就是我的命,失不得,離不得,恨不得片刻不離的帶在身邊才好。”每每一下子不能見到,這個丫頭總是能夠將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讓他有些錯覺,若是這個丫頭片刻不在自己的身邊,便覺得憂心不已。“詩詩,相信我,我不是殷離,不是任何別的男子,我就是我,此生除了一個詩豔色,任何人都入不了我的心。”詩詩終究是女子,哪怕再是聰慧,再是堅強,在他眼中也就是一脆生生的丫頭,需要人寵著,疼著,縱容著,曾經的殷離幾乎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她會害怕也是理所當然,以往的詩詩表現的太過鎮定,太過平靜反而讓他覺得不心安,此刻這個丫頭將那份不安徹底的發洩了出來,他反倒是安心了,以後她的詩詩就只有幸福了。
“哪怕前面是一篇茂密的樹林。”詩豔色見殷秀那一本正經的模樣驀然又覺得有些好笑,這個男子就是害怕自己不相信麼,殷秀認真起來的模樣分外的好看,眉目微微蹙著,深邃的眸子隱約透著幾絲慌亂。
“我早就已經吊死在一棵樹上,而且死的心甘情願。”殷秀見詩豔色重展笑顏方才鬆了口氣,大手寵溺的揉了揉詩豔色柔順的髮絲。
“對了,怎麼不見雁兒的身影,她方才不是在的麼?”詩豔色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低聲問道,迷迷糊糊中好似聽到了雁兒的聲音,可是醒過來卻只有殷秀一人在。
“她去追桑落了。”殷秀低低的開口,心底開始琢磨著此事要不要告知詩詩,其實他是有些自私的,不希望詩詩心中牽掛著太多的事情,而且詩君雁這件事情很麻煩,雖然桑落不是敵人,也不代表著就是敵人,那個男人喜怒不定,心思深沉,詭異又暗黑,真不知道詩君雁看上了桑落哪一點。
“桑落走了麼?”詩豔色有些詫異的問道。
“嗯”殷秀低低應道,心底似乎還在思索著詩君雁與桑落的問題,詩君雁的事情還是暫時不要告訴詩詩,既然詩丞相都不打算公開,自然有他的想法,只是詩君雁那邊他多留些心眼便是。
“他去哪裡了,回巫族了麼?”詩豔色不由得想起初次見到桑落的情景,那個時候她不過剛剛習慣夜妾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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