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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詩君雁似乎對桑落動了真心,殷秀驀然覺得有些頭疼,原本的恨意突然沒有了根究,反而與桑落的牽扯更加的深了,深到想斷都斷不了,不過既然不是敵對他自然是鬆了口氣。沒有桑落這個強敵,殷離他還不放在眼底。只暖色讓。
不知道是玉起了作用,還是詩豔色感覺到了身邊熟悉安定的氣息,緊閉的眸子微微睜開,尚未適應突如其來的光明,便看到殷秀微蹙著眉目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再一看便是那滿臉的鮮血,讓詩豔色心中一緊,“秀,你”
“詩詩,你醒了,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殷秀見詩豔色醒了頓時拋開那些煩心的事情,滿心滿眼都是詩詩甦醒的欣喜,“還疼麼?”
“不疼。”詩豔色淡淡一笑,覺得胸口處暖意橫生,小手擱置在胸口的位置,卻在觸及到胸口處僵硬的存在時微微一愣,“這是。”
“解毒的玉。”殷秀將大致情況說了一遍,卻沒有提及桑落中了劇毒之事,畢竟詩君雁那邊詩詩還不知情,見詩豔色滿臉的迷惘,心中稍稍得到了安慰,不過他看不透,是桑落那個人太過於詭異。
“想不到桑落此人看似危險至極,竟然如此情深意重,他部署這麼多,算計這麼久,想來只是為了助你奪得皇帝之位,卻不想你無心於此。”詩豔色嘆了口氣,桑落為人雖然冰冷危險,而且處處透著一股子讓人心顫的迫人氣息,倒不是個壞人,“你的臉”詩豔色總算想起了什麼,見殷秀滿臉的鮮血頓時有些心疼,捲起袖角又怕弄痛了殷秀。
“詩詩,你可不能嫌棄我。”殷秀湊了過來,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詩豔色。
哪裡有人如此無賴,而且這變臉也未必太快了些,不過詩豔色向來很吃殷秀這一套,見殷秀滿臉的血,傷口又觸目驚心,就覺得心疼的厲害,從懷中掏出一塊柔軟的絲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殷秀臉上的血,又欲下床榻去藥盒中拿藥。。
“我來就好。”殷秀可捨不得詩豔色拖著病懨懨的身子下床,趕緊將藥盒拿了過來,見詩豔色滿臉心疼,眉目微蹙,頓時笑得一臉的得意,“詩詩,你放心好了,這藥膏擦上去絕對不會留下傷疤的,我可是詩詩最完美的相公,豈能壞了這完美的形象呢。”
“哪裡有人如此誇讚自己,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詩豔色低低一笑,知曉殷秀是在安慰自己,怕自己擔心,這個男子不會說那些膩人的甜言蜜語,他安慰人的方式往往幼稚而又別樣,可是卻意外的讓人覺得心安,覺得心暖。
“我記得詩詩每每看著我可是失了神。”殷秀得意一笑,好似被詩豔色喜歡著是件多麼值得炫耀的事情一樣。
“不是不喜歡別人說你漂亮麼,我記得當初的凌王可是最忌諱漂亮好看這些詞彙了。”詩豔色一邊小心翼翼的上藥,一邊低低的開口,好在傷口並不是太深,不過劃在臉上倒也分外的嚇人,也只有殷秀下的去手。
“其他的女子怎麼能夠和詩詩比,若然詩詩覺得我漂亮那才是真的漂亮。”殷秀一臉討好的說道,“詩詩,為了你我都破相了,你可要好好獎勵下我。”
“手腳當真好了。”詩豔色見殷秀耍起無賴,當下撇開話題,現在可是白日,隨時都會有人進來,而且她回來的訊息,想必很快爹爹孃親他們也會趕過來。
“再不好不是給了某些有心之人 機會了麼。”似乎想到殷離梅園裡的千樹梅花,殷秀覺得有些吃味,而且根據探子所報,殷離這幾日為了討這個女子歡喜,可是用盡了心思。
“放心好了,我防守很堅固,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靠近。”詩豔色咯咯的笑出了聲,見殷秀耳根微紅,臉上帶著淡淡的彆扭還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模樣就知曉這個男子定然是吃醋了,吃醋了的殷秀都這麼的可愛。又彆扭,又裝酷。詩豔色心中一動,唇瓣湊到殷秀的旁邊,“而且我已經有了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最好相公,其他男子哪裡入得了我的眼,我的眼界可是很高的。”
這一句話極大程度的取悅了殷秀,什麼千樹梅花,什麼夫妻情分,什麼洗手作羹湯那些都是泡沫,轉瞬即逝的,這個女子就是他的,他一個人的,其他人休想分的絲毫。殷離算什麼,他什麼也算不上,“詩詩,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的命,你就知道如何哄我開心對不對。”
“我說的可是心裡話,你既然不相信就算了,是我自作多情好了。”詩豔色嘆了口氣,一臉的惋惜。
“信,信,哪裡會不信,詩詩說什麼我都信。”殷秀臉頰磨蹭著詩豔色的臉頰,就覺得滿心的歡喜。哪裡會不相信,他就認了這個女子,哪怕是欺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