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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也活不下去了。”靈兒哭的淒涼,那聲音吵得讓詩豔色覺得頭疼。見雲若煙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好似真的沒了氣息,眉目緊蹙了幾分,走過去幾步探下身子便欲檢視雲若煙的情況。
“你想做什麼,太子妃被你害成這樣,你還想看太子妃死了沒有麼。”靈兒的聲音分外的尖銳。
詩豔色尚未來得及開口,脖頸已然被一股莫大的力道死死的扼住,整個人幾乎是被拎著倒退壓在巖壁之上,背部撞擊著堅硬的假山生硬的疼痛,微微睜開眸子便對上殷桓慍怒的眼眸,雙眸好似燃了火,冷意橫生,那模樣好似要將自己掐死一樣。。
“五皇子,這個女人好狠毒啊,太子妃本來想勸說這個女人若然是細作的話還是趕緊離開帝都才好,卻不想這個女人竟然生了殺意,將太子妃的頭顱重重的撞在岩石之上。”靈兒哭的淒涼,“此刻見太子妃還剩一口氣,還想殺了太子妃和奴婢滅口,五皇子你要替太子妃做主啊。”靈兒早就侯在一旁,也早就按照雲若煙的吩咐,假意說太子妃執意要到凌王府勸說那個細作自首或者早日離開滄祈,她擔心太子妃的安全,希望五皇子能夠勸說太子妃回府,時間拿捏的真好,好得不知道該說詩豔色運氣不好,還是說雲若煙心思太深。詩君雅,詩豔色真的是詩君雅麼,真的詩君雅不是早就死了麼。太子妃果真狠,竟然連自己的命都堵上了。
“我沒有”詩豔色有些艱難的開口,小手搭在殷桓掐住她脖頸的大手上,她的謹哥哥被雲若煙那個虛偽的女人騙了麼,也難怪,畢竟當年與謹哥哥相處時她才十二歲,而謹哥哥也不過二十歲,後來嫁了人,幾乎鮮少來往,以至於終究生疏了。
殷桓臉色鐵青的可怖,他竟然因為昨日裡那個夜妾一席話今晨竟然沒有將那大夫送到殷祁府邸,反而想自己親手著手調查,這麼一疏忽差點斷送了君兒的性命,想到昨夜裡那個女子悽悽楚楚哭泣的悲痛欲絕模樣,殷桓只覺得心疼的幾乎要死掉,他的君兒啊,他哪裡捨得讓她受半分委屈,他決意要守護一生的人,可是此刻那女子躺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奄奄一息,而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疏忽,竟然相信一個夜妾的話,相信詩豔色是個好女子。若然當真是好女子,豈會與幾個皇子都牽扯不清。“你做了什麼?”殷桓字字冰冷,彷彿從喉嚨深處擠出,若非強大的理智支撐著此刻怕是早已下了殺手。開這竟想。
“謹哥哥,我才是”
“五皇子,太子妃流了好多血,怎麼都止不住,怎麼辦,怎麼辦,若非太子妃有個好歹,奴婢乾脆也讓這個女子殺死算了,奴婢也不想活了。”靈兒尖銳的嗓音打斷了詩豔色的話語,太子妃的手就掐在她的腰側,疼的靈兒當真落了淚,詩姑娘對不起,你我並無冤仇,實在是因為我全家人的性命都在太子妃的手裡,我沒得選擇,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太子妃真的好狠,利用正直的五皇子來對付詩姑娘,竟然演了一出如此逼真的苦肉戲,若非她知曉其中內幕,只怕也被這個女人這樣鮮血淋漓的虛弱模樣給欺騙了。
“君兒”殷桓心中一緊,掐在詩豔色脖頸上的力道驀然重了幾分,“我殺了你這個狠毒的女人,免得再有無辜之人被你牽連。”君兒是多好的女子,善良溫軟,即便知曉詩豔色是細作依舊來勸說她遠走高飛。
詩豔色一張臉都紫了,原來這就是雲若煙的計謀,謹哥哥性情孤僻冷漠,加上與自己的情誼竟然被雲若煙給利用了。“謹哥哥,我”
“五皇子,不知道你掐著本王的王妃是何意。”殷秀鬼魅般的身軀驀然出現在假山內,公孫止此刻已然出了手快速朝著殷桓而去,殷桓被迫鬆了手,殷秀趕緊詩豔色摟入懷中,黑著一張臉檢查著詩豔色身上的傷痕,卻在見到那脖頸上的淤青痕跡時,臉頓時就黑了,他不過才離開一會,這麼點時間就出了事,還是在他的府中,那個女人好大的膽子,竟然在他府中用心思了。殷秀眼眸裡快速閃過一絲狠戾的光澤,大手卻是溫柔的撫摸著詩豔色的脖頸。
“秀,傷害太子妃可是死罪。”殷桓冷冷的開口,一張臉繃得死緊與公孫止對立著。
“來人,將那兩個女人給本王丟出去。”殷秀好似沒有聽到殷桓的聲音一般,聲音冷得好似夾了冰,冷冽刺骨。
“是”兩個侍衛得令便朝著雲若煙和靈兒的方向而去。
“大膽”殷桓冷聲訓斥道,整個人擋在雲若煙和靈兒的面前,“秀,你莫要被這個女人騙了,傷害太子妃可是死罪,就地處死都不會有人過問,即便你貴為王爺也保不了她。”
“五皇子,此處是本王的府邸,五皇子莫不是不將本王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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