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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似乎唯有極好二字才能夠形容殷秀,別人眼中的殷秀是如何她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心中的殷秀那是極好的,好的就貼在她的心尖上,暖意橫生。
詩君崎臉色沉了幾絲,捏著杯子的大手微微緊握,依稀可見凸顯的青筋和泛白的關節,“詩詩,你怎麼會如此的糊塗。”那話語顯然透著幾分無可奈何,更多的卻是心痛。。
詩豔色唇瓣微微泛白,貝齒輕輕咬住下唇,“二哥,我看上的是他的人,與身份無關。”想了想詩豔色覺得此事自己不能說謊,也不能有半分的隱瞞,一來是不能欺騙二哥,二來,她捨不得讓殷秀受委屈,當真是捨不得啊,那個男子,就按照他自己的方式,一步步邁入她的生命,走入她的心扉,哪怕是早已薄涼死去的心也因為殷秀的到來而生機勃勃。既然都說好,哪怕是地獄也要相伴在一起,她豈能讓殷秀孤身一人走在最前方,殷秀似乎已經與大哥二哥說好了什麼,可是大哥二哥心底的芥蒂還需由她親自來消除。
“君兒,你該知曉我看不上殷秀,也絕對不允許你與皇家與姓殷的扯上關係。”詩君崎冷了嗓音,好似生了很大的氣,一張臉鐵青鐵青的,聲音也因為隱忍怒意的緣故壓得極低。
“二哥,殷秀不一樣。”詩豔色頓了頓低低的開口,見詩君崎氣的臉都青了,心中有些難過,自小二哥待她如珠如寶,無論她做錯了什麼,二哥都沒有對她說過半句重話,何況是此刻氣的變了臉色。
“總之他就是不行,君兒,你要什麼樣的男子沒有,為何偏偏要與姓殷的,要與這汙穢的皇家牽扯不清。”詩君崎儘量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平靜,他捧在心窩裡尚覺得不夠的寶貝妹子,在經歷過那樣的疼痛之後豈能再次捲入朝堂的陰謀,天下美人的紛爭當中,哪怕殷秀無意天下,那也是不行的。
“二哥,對不起”詩豔色低低的開口,好似已經下定了主意要與殷秀牽扯下去。若然再早些或許她會毫無猶豫和二哥走,可是現在不行,殷秀已經入了她的心。
“君兒,你”詩君崎徹底動了怒,大手驀然用力,滾燙的茶水飛濺開來,瓷杯碎了一地。
“二哥,我知道我實在是不該,可是他是殷秀啊”詩豔色突然雙膝跪在地上,目光盈盈的對上詩君崎惱怒無可奈何的眸子,因為那個男子是殷秀啊,在她的心中,他就只是殷秀,和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一點關係都沒有,殷秀是什麼人,霸道的時候能夠讓人氣得冒煙,幼稚的時候能夠甜的人心都發膩,總是以他自己的方式給予她最好的保護。
“君崎,你冷靜點。”沉默了半天的詩君翼冷冷的開口,與身居來的凌厲氣息隱約帶著幾絲壓迫的味道。哪怕是當初的殷離也沒有讓君兒下了如此大的決心,殷秀不一樣啊,這句話好似一根刺就紮在他心口的位置,他是沒有看出來殷秀有何不一樣,可是他的君兒是什麼人,聰慧,七竅玲瓏,在經歷過那樣的痛苦之後豈會再次認人不清。
“君兒,你太讓二哥失望了。”詩君崎拂了拂衣袖,一臉陰沉的快速消失在大廳之中。
寒遠素剛好洗淨了碗筷,便看到詩君崎冷著一張臉出了內室,室內很快詩豔色便追了上來,“君兒,我去與你二哥說說,你先前不是說與你大哥有事要辦麼,讓你二哥先冷靜下也好。”寒遠素低低的開口,想來詩家二哥依舊不同意凌王與詩君雅的事情,也難怪,這個心結若然如此輕易解開她就奇怪了。
“君兒,君崎哪裡會真的生氣。”詩君翼也走了過來,大手擱在詩豔色的肩頭輕輕拍了拍。
“可是”詩豔色眼眶微紅,水潤的眸子靜靜的落在詩君翼的身上,二哥從未對她發過火,連臉色都未擺過,何時會被氣的轉身就走。
“君兒,君崎只是擔心你罷了,沒事。”詩君翼顯然不會說好聽安慰人的話語,聲音有幾絲僵硬,見詩豔色淚光盈盈,就那樣軟巴巴的看著,像極了小時候犯了錯乖乖巧巧認錯的模樣,哪裡還捨得說出半句的重話,在他詩君翼的人生裡,就三個女子讓他徹底沒轍,一個是他孃親,一個是寒遠素,另外一個就是他發誓在呵護一輩子的妹妹,何況此刻這個丫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哪怕是再大的怒意也得消了,示意寒遠素去看看詩君崎的情況,便半摟著詩豔色的肩膀入了內室。
“大哥,二哥真的生氣了。”詩豔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她實在是太不應該,分明有好好守住自己的心,卻依舊被殷秀攻破,潰不成軍,而且此刻心中雖然難過,倒是沒有半分的後悔,有那麼一個人,哪怕是讓自己為難,讓自己難過,卻依舊甘之如飴。
“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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