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顱一臉殷盼的落在殷離的身上。
像是突然做了一個美夢,夢醒卻是滿眼的陌生和空洞,不是君兒,若是君兒的話定然不會這樣悽楚的看著他,那個女子高興的時候會笑的眉目彎彎,不高興的時候也是淡淡的笑,唇瓣卻是微微嘟著,君兒的小性子實在不多,當下像是著了魔,只覺得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容突然有種面對不了的錯覺,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把將雲若煙推了開來,高大的身子連著後退了好幾步。
雲若煙一臉的慘白,好似沒有意識到殷離會如此絕情的推開她,他方才分明已經軟了幾分,為何又突然待她如此的冷漠。都是那個詩豔色,是那個女人的出現,讓離哥哥愈發的忘不了詩君雅,愈發的陷入詩君雅的魔障裡,“離哥哥,你被那個妖女蠱惑了對不對。”
殷離眼眸裡盡是痛苦的神色,微微側過身子,好似無法面對雲若煙的指責和滿臉的痛苦,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那盛開的梅花,從冰城讓人加快取來,可是不是花季,儲存的時日實在是有限。
“離哥哥,詩豔色她不是個好女人,她是個妖女。”雲若煙聲音尖銳了幾分,殷離的漠視幾乎讓她心痛的活活死去,離哥哥就是她生命的全部,若然失了,她還活著幹嗎。
“煙兒,我不准你這麼說她。”殷離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口,見到雲若煙滿臉的痛色頓時禁了口,一時間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離哥哥,你到底愛的人是誰詩君雅,詩豔色,還是我雲若煙。”雲若煙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哭腔,臉色愈發的蒼白如紙,看在眼底好不惹人憐惜。
殷離被雲若煙的話語震的說不出話來,他以為他愛的人是雲若煙,詩君雅不過是他人生計劃中一步很重要的棋子,可是那顆棋子失了,卻成了他的魔障,日日揪著他的心,引他入魔。而詩豔色,則像是另外一個詩君雅,步著君兒的後塵讓他失了魂丟了魄,連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也不堪一擊。煙兒呢,他曾經捧在手心裡疼愛的人,可是現在那張與君兒像極了的面容,卻成了他心中的刺,看一次痛一次,不是他的君兒,哪怕再像也不是,這種想法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的根深蒂固。
“離哥哥,詩豔色絕對與詩家脫不了干係,她就是詩家派來報復我們的。”雲若煙低聲說道,“五皇子已經懷疑到我的身份,我是不知曉詩豔色同他說了什麼,可是他今日卻是試探我了,若非我反應快的話,只怕已經入了圈套,離哥哥,你不要被那個女人的外表給騙了。”
殷離微蹙了眉目,“我查過她的身份沒有問題,煙兒,我說過詩家的風頭未過,你不要在外走動,以免引人生疑。”
“說到底你就是相信她不相信我,離哥哥,我是煙兒啊,我怎麼會騙你。”雲若煙一臉悽楚的說道,離哥哥竟然這般的不信任她,以為是她經常在外走動才會引人懷疑,“離哥哥,你答應過我等詩家的事情過後你就還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自己的身份我真的不在意,可是離哥哥你究竟把我當成了誰,離哥哥,你心軟了,後悔了對不對,詩家的事情早就可以解決,可是你卻按兵不動,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叫做詩君雅的女人對不對,她已經死了,離哥哥她已經死了,無論你做什麼她都看不到了。”
“閉嘴”殷離突然鐵青了面容,原本重新執在手裡的酒壺被他緊握的大手捏碎,酒壺的碎片深入手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分外的觸目驚心。連他自己都不敢說,甚至連想都不敢想,好似只要自己不去想,那個女子就還活著,若不是活著,又怎麼會夜夜入夢,又怎麼會時時刻刻都聽到那溫軟的聲音叫著自己的名兒。
雲若煙還沒有見過殷離如此陰霾的模樣,卻想著殷離對她發了這麼大的脾氣卻只是為了一個已經死了的詩君雅,心中更是難過的緊,那日裡詩豔色的話語此刻憶及更是覺得針芒在心,活在世上又豈會有兩個相同之人,哪怕學習的再像,也不過是相似的次品而已,而次品便是次品永遠比不得正品。所以奴家決定以後還是要做回自己,活在別人的陰影下那日子實在難過,那個女人哪裡會知道什麼是活在別人陰影下的感覺,那種感覺好似吃了一味苦澀的藥,分明苦的心痛卻還得活著眼淚吞下,吞下還得強顏歡笑,她不是詩君雅的替身,她不想做詩君雅的替身,“離哥哥,詩君雅死了,就死在你我面前,你也看到了不是麼,她再也不可能回來了,無論你做什麼,無論你再怎麼想她都死了,乾乾淨淨連個影子都留不下來,詩豔色是詩豔色,她不是詩君雅。離哥哥,你醒醒,不要被那個女人給騙了。她絕對與詩家脫離不了干係,偏偏那麼多的姓,為何偏偏姓詩。若然真的只是一個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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