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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確實有些小看這個豔名遠揚的王爺了。
殷秀唇角微勾,乖乖的跟在詩君崎的後面,一個臉色陰沉,一臉嚴峻,一個眉開眼笑,一臉燦爛,等到遠離了詩豔色的房間詩君崎方才停住腳步,高大的身子冷冷轉過,目光凌厲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也不說話,眸光卻愈發的陰冷。
殷秀也不懼,唇角依舊是那抹漫不經心的淺笑,比起詩君崎的冷峻與陰沉,殷秀彷彿只是在這深夜裡欣賞月色一樣愜意。
“你與君兒尚未成親。”詩君崎冷冷的開口,那未成親便不該行房之事他也有些難以啟齒,在某些方面詩家之人有一個共通點,那邊是冥頑不顧,在禮數方面都有些固執。
“二哥教訓的是。”殷秀一臉受教的模樣,此刻斂去了那份邪氣和輕佻,好似專心聆聽家長教誨的孩子,滿臉的認真之色。會心樣子。
殷秀真的很美,詩君崎此刻才算是真正看清楚了殷秀的面容,月色下,那男子微微垂著頭顱,滿臉的認真之色,斂去了平日裡的輕佻和邪美,這樣滿臉凝重之色的殷秀盡然給人一種心顫的錯覺,卻偏偏這樣一張比女人還要美麗的面容竟然不會讓人覺得陰柔,就是一種屬於男子特有的驚豔,渾身上下都透著那麼一股子冷傲睥睨天下的凌厲。
殷秀如此受教的模樣反倒讓詩君崎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開口,驀然想起君兒先前那撒嬌略帶著幾分無賴的模樣分明就和眼前的殷秀像極了十分,這殷秀看似一副諄諄受教,看似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可是骨子裡暗地裡卻是不動聲色的捏著人的軟肋,讓人不知不覺得就順了他的意思。他差點就上了當,詩君崎眸色微冷,這殷秀莫不是裝可憐扮無辜才騙得了他家丫頭的心麼,這樣的男人太危險,太會察言觀色,捏人軟肋,因為他不出手,看似無害,實則在無害裡一點點滲入致命的毒藥,一時間難以讓人察覺,一旦察覺已是毒入心肺,無藥可救,想到自己差點上當,想到君兒可能便是受了殷秀這樣的蠱惑,臉色更是陰沉,“知道如此晚還不回去。”或許殷秀確實不簡單,確實是人中之龍,可是那又如何,在他心中眼底世界上是沒有男子配得上他家丫頭的,既然丫頭認定的人,他自然得好好的把好關,這一次誰也別想傷了他家的丫頭。若然讓他知曉殷秀是用這般卑劣的手段騙了他家的丫頭,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殷秀唇角不經意的勾了勾,詩君崎果然聰慧過人,心思敏銳至極,他還什麼都沒有做,好似就被他看的透徹,若然放在最初,他是有些懼怕的,碰上詩君崎這樣的對手,只怕他還真的得不到詩詩的心,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詩君崎只有懊惱的份了,“我來給詩詩送解藥。”殷秀儘量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平靜,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平淡。
“什麼解藥。”詩君崎微蹙了眉目,原本欲圖轉身就走的身子驀然僵硬在原地。
“富貴花的解藥,詩詩作為細作身份的解藥。”殷秀低低的開口解釋,似乎怕詩君崎不相信,頓時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至於詩詩夜妾體內積壓的毒素,還需慢慢調理,我請的人已經在前來帝都的路上,想必很快就會沒事的。”
“給我”詩君崎冷冷的伸出手,顯然不打算讓殷秀見到詩豔色。
“過兩日宮中盛宴,我要帶詩詩進宮一趟。”殷秀將瓷瓶小心翼翼的收入懷中也沒有要給詩君崎的意思,哪怕詩君崎一張臉冷的刺骨也是一臉的平靜,“此次盛宴是皇后舉辦,想必是雲若煙和她說了什麼,讓她按捺不住準備動手了,兩日後便是我們動手的時機。”
“君兒哪裡也不去。”詩君崎冷了嗓音。
“君兒必須與我呆在一起,殷離已經察覺到了你們的動作,這兩日便會有所動作,具我所知,他似乎準備對詩家動手。”殷秀一臉凝重的說道,又俯身在詩君崎耳畔說了幾句,詩君崎幾乎當場變了臉色。
“他敢”
“皇宮的事情殷祁的事情詩家平反的事情交給我便好,至於爹爹和孃親的事情就拜託二哥了。”殷秀低聲說道,“此事有變,現在天色已晚,明日我再同大哥還有二哥詳細商量。”
“你準備去哪?”見殷秀轉身欲走,詩君崎冷冷的開口。
“自然是去找詩詩了。”殷秀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好似已經得到了詩家二哥的同意一樣。
“你不準去”詩君崎冷著一張臉,聲音又冷又硬。
“啊”女子淒厲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詩君崎尚未反應原本還站在身邊的殷秀突然不見了蹤影,就聽得門開門合上的聲音,然後是男子低低的嗓音,轉而一切陷入靜謐之中,再也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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