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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動手,我看殷離是逼急了,詩家之人的反撲,他雖然說不上懼,可是在此關鍵時刻,若然詩家當真與我同盟,或者與任何一個皇子同盟,殷離的勢力必然大受損傷,何況他向來在意名聲,詩家之事若然當真平反,以詩家的仁德積累的名氣,詩家的呼應聲,他太子爺的名聲只怕會臭的如同廢棄的爛草一樣,什麼君子謙謙,溫軟如玉不都是狗屁。”那君子謙謙,溫軟如玉八個字殷秀說的咬牙切齒,還不忘狠狠的啃咬了一口詩豔色的唇瓣,好似這八個字曾經是她口中形容殷離的,此刻突然提及隱約帶著那麼幾絲怒意。
“我倒是沒有想到會逼急殷離,先前聽你與哥哥談論要引蛇出洞,剛好雲若煙又送上門來,便想著以這個女人為契機,方才在她面前承認詩君雅的身份,想不到竟然弄巧成拙,若然殷離對爹爹和孃親動手的話,不行,我不能夠再讓他傷害我詩家人。”詩豔色心中一急,引蛇出洞必然得有個導火線,而這根導火線她則是最好的火,而且她想著以雲若煙憎恨詩君雅的程度,根本不可能告訴殷離,即便殷離問及只怕也只會提她是夜妾的身份,莫非是哪個環節出了錯,還是她錯算了雲若煙的性子。。
“詩詩,你別急。”殷秀嘆了口氣,將欲圖起身的詩豔色再次摟入懷中,“有我在,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詩家的人,我不會讓他有機會得逞的。”
“你”詩豔色心中雖然焦急,可是殷秀說的話好似透著那麼一股安撫人心的力量,好似只要他說了,便一定做得到。
“詩詩,你想不想看到一個人悔不當初,滿盤皆輸,痛入心扉的神情。”殷秀嗓音清冷幾分,撫摸詩豔色髮絲的大手卻依舊輕柔。
詩豔色似乎有些不解,目光帶著幾絲詫異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什麼意思。”
“詩詩,若然我說殷離對你舊情難忘你會怎麼看。”殷秀其實是不欲問出口的,畢竟那答案若非他心中所想,必然能夠將他活活痛死,可是詩詩有知曉的權力,在這場戰鬥中,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僅僅是他,而且還包括詩詩,他本想親自來,可是若然撇開這個丫頭,到時候這個丫頭定然會生氣。
“那麼髒的感情我不要。”詩豔色冷冷的開口,聲音裡已然沒有了當初提及時歇斯底里的恨意,好似殷離除了與詩家的仇,和她詩豔色已經沒有半分的關係,“秀,我想我是真的放下了。”
“詩詩,我很高興。”殷秀突然將詩豔色整個身子翻過,讓她面對面對著自己,愛憐的吻綿綿密密的落在詩豔色的額頭之上,心底知曉是一回事,可是此刻聽那女子提及又是另外一回事。殷離,我會讓你失了詩君雅也得不到天下,失了天下也換不回詩君雅,你曾經加註給詩詩的疼痛,我會讓你在悔恨中一點點品嚐,讓你也嚐嚐當初詩詩所嘗過的錐心之疼。
“殷秀,你分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詩豔色咯咯的笑出了聲,這個男子分明就是知曉答案,卻偏偏要從她口中聽到,聽到了還要佔她的便宜,偏偏她卻覺得這樣貪心的殷秀也很是可愛,可愛到讓人拒絕不了他的靠近。說到底縱容都是相互的,殷秀縱容著她,她何嘗不也是縱容著殷秀,而且還各自樂在其中,這樣的樂趣她以往是沒有享受過的,與殷離在一起,她凡事都隱忍壓抑著自己,努力讓自己做到完美無缺,當時因為愛不覺得,此刻想來那樣的日子與自己當真一點也不符合。
“我就要,我就要”殷秀高大的身子覆在詩豔色的身上,灼熱的吻一個接一個落在詩豔色的臉上脖頸上,細細的啃,輕輕的咬,又是吮吸又是輕咬,只吻的那女子無處可逃,只能軟聲軟語的靠在自己懷中低低的求饒。
“殷秀,不要了,我投降投降還不成麼,你剛剛說劫獄是怎麼回事。”詩豔色被吻得急了,殷秀的手又不安分的搔癢,她實在是忍不住,一邊灼熱,一邊酥癢,都笑得岔了氣。偏偏殷秀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讓她連躲開的機會都沒有。
“詩詩,叫聲好聽的我就放過你,而且就將計劃詳細的告訴你。”殷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薄唇停留在詩豔色耳畔的位置,刻意的撩撥著詩豔色敏感的地帶,低低的嗓音隱約透著那麼幾絲誘哄的味道。
詩豔色邪魅一笑,小手輕輕點在殷秀的胸膛之上,嬌小的身子翻過殷秀的身子,整個人爬在殷秀的胸膛之上,直到兩人目光對視,詩豔色眼底的笑意愈發的嬌媚勾人,臉頰有一下沒一下磨蹭著殷秀的下巴,軟膩膩的嗓音好似沾了蜜糖一般,“相公,你就告訴奴家嗎?”
☆、第一百四十四章 神魂顛倒
那嗓音好似塵封了多年的佳釀,一開瓶口,那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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